身子刚一落床,薛臻两手一扯,就把胸前的衣服华丽丽的撕开了,露出雪白的肌肤。诱人的小沟沟闪着晶莹的光,让他垂涎、垂涎……一个多月没见,小丫头脸瘦了,身上倒见长,果真女大十八变。
“嘶。”他别过脸,“为什么装受伤?”
“谁装受伤了,飞镖打在屁股上。”清水无比愤恨的瞪了他一眼。
薛臻甩给她一记“不早说”的眼神,两手一抖翻过她的身子,扯开屁股上衣服,果然看到一个小红点。
“切,这点小伤也值得鬼哭狼嚎?”薛臻不屑的离开床榻,坐到桌边灌凉茶。
清水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了:“你个混蛋,总是这样把人家扒光就不负责任的走掉,你是人吗,你个qín_shòu……”
薛臻暴怒,冲到床边:“我qín_shòu?我qín_shòu早就把你吞了。你以为我独个灌凉茶的滋味好受?让我负责是吧,好,今天我就负责到底。你死在床上,我保管把你埋进薛家祖坟。”
一把抓起她的手按在灼热的硬枪头上揉搓……
清水颤抖着风中凌乱了,这是一杆超重量级,坚硬无比,粗壮烫手的特大号铁枪啊,若是被他戳上几下,不死也剩半条命了,难怪他说要把自己埋进祖坟。
“我……我……不要了……其实我不想要的。”清水偷偷瞄着他喷火的双眸。
薛臻邪邪的一笑:“不想?你不就是嫌我上次没给你,才跟我闹脾气么。这次又这样,一点都不理解我的苦心。”
清水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传过来的热气弄得滚烫了,十指连心,接下来身上、脸上都烧灼了一般。她想抽回手,怎奈被他紧紧按着。
“薛哥哥……”怯弱的声音终是打动了他,揽过她的身子贴在自己滚烫的胸膛。
“小水,那天我知大难临头,也想放纵一下自己肆意贪欢。谁知见你身上没了火焰胎记,突然想起那句话‘神女成人’,我想所谓成人许是说的初经人事吧。我强压下……才把你送走,因为大巫师要带着五毒门来寻你,而你中的是血咒,我早已派人打探到大巫师在很多门人身上种下血符咒,为的就是寻你出来。”
“我和他无冤无仇,他寻我做什么?”
薛臻爱怜的亲一下她的唇角:“傻瓜,你现在是众矢之的,无非是因为那宝藏。我以为把你送走就没事了,谁知神女圣君之说还是流传开了,看来天意如此,躲也没用。我又怕真的把你……不知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好吧,我们去西峰会会那大巫师,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在这样憋下去迟早会憋出病来。
薛臻背过身去,清水红着脸从包袱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
“薛哥哥,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
“那你昨天怎么吐血了?”
“被你气的。”
“其实我没有……”清水穿好衣服跳下床,清澈的眸子看向薛臻。
“教主,我回来了。”外面传来一个无比娇媚的声音。
清水垮了脸,怒视薛臻。
“说人家的时候可会说了,相爱不相疑,你做到了吗?”薛臻起身去开门。
“那你还不是怀疑我和温景春。”清水不忿。
“那是你们亲口说的,哪里是我瞎猜。”
门开了,进来一位凤眼樱唇的大美人,尤其是那对斜飞入鬓的黛眉更显妖媚动人。
清水揉了揉眼,确定不是自己眼花:“美人姐姐,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那美人似乎也是很疑惑:“你们此刻不应该正是云雨之时么,我特意来捣乱的,怎的,你们都穿的如此整齐。”
薛臻不耐烦的黑着脸:“二娘……”简直是为老不尊啊。
花二娘眼尖的瞥见床上扯破的衣衫,关心的走到薛臻面前盯着他的脸:“臻儿,你莫不是有隐疾?这么快就结束了,还是根本就不行。”
你才不行呢,你们全家都不行。薛臻强忍着吐血的冲动,无奈说道:“二娘,你别胡思乱想。”
“你二娘我真的不想乱想啊,我都发飞镖助你们一臂之力了,怎么还没成功呢?你知不知道,这样拖下去会被别人捷足先登的。”她煞有介事的抱怨着。
清水眨眨眼:“那个,美人姐姐你还没有回答我。”
“小丫头,我的名号虽是春部二姐,不过一姐拿下了臻儿他爹,所以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二娘。”
“你是玄冥教的人?”
花二娘不在回答她这个弱智的问题,回看薛臻:“若不是我保护着她,说不定她真就傻傻的为朋友两肋插刀了,帮你保下这朵小黄花的功劳怎么算?”
“我只让你保护她的安全,没说别的。”薛臻嘴角微微上翘,眸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
“好啊,敢跟老娘玩这招,那我现在就把她丢到那小皇帝床上。”她探臂捉住清水就往外拖。
薛臻忙把人抱紧:“二娘,我说着玩的。”花二娘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原来是她接受任务保护我,还为了我牺牲了自己。清水感动的握着她的手:“您牺牲自己救我,大恩大德呀……”
“噗!”薛臻喷了,“什么牺牲自己,但凡有点姿色的,她都不放过。”
姿色这次用在男人身上,呃,用在景春身上还是可以的。
薛臻抢过清水,抱着她落荒而逃。
花二娘还在后面叫嚣:“小姑娘,一个男人一个味道,多尝几个才不枉此生啊。”
于僻静处放下清水,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