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是认识不过那是上车以后的事情了。”
“她死了。”
“她死了?”
“是的。在火车上的洗手间里。列车员在打扫卫生间时发现的,割断了左手腕上的动脉。”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自己的手腕上比画着。
我深深的吸了口香烟,她蜷缩在铺位上的身影倏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听火车上的列车员说,上车后你们一直交谈到深夜。第二天中午还一起去餐车吃过午饭对吗?”
“是有这么回事儿。她的丈夫出车祸离世了,她去北京领回了骨灰。我想她跟我说这些无非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
“叮叮…”刺耳的电话玲声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喂。是我…好…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后他冲我问道:“你还没有边防证是吗?”
我点点头。
“你可以走了。记得下次来特区之前要提前把边防证办理好。这一次我就不追究了。”
“事情都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他吸了口烟说道:“技术科已经检验过尸体了,是自杀。这件事与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警官。我可以再见见她吗?”
“别叫我警官。我女儿应该和你差不多大或许长你几岁。你就叫我老陆吧!你想去看看她,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
抿灭了手中的烟蒂,背起旅行袋和老陆道过别后出了他的办公室沿着长廊朝楼外走去。
“你伙子,你等等。”我回头一看是老陆追了上来。
“你是来找你朋友的?”
我点点头。
“你知道怎么去吗?”
“她有留地址给我的。”
“给我看看。”
我从旅行袋里掏出卓雯留给我的地址递了上去。
“这地儿可不好找,走吧!我开车送送你。”老陆一边说着一边将地址还给了我。
来到大门口。老陆让我在原地等着,他去停车场开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