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军一手白粉和着马血,黏稠软呼,才发现这些根本就不是白马,而是撒上了面粉的棕马。赵岳恍然大悟,明明一路看着楚卫军押粮没见到白马,怎会突然出现白马?原来江行风在离开骊京时,早已拟定战略。整个路途都在等着他上勾!他心中的纳闷解开,自知能力不足於江行风,恼羞成怒。
「杀!」赵岳大吼,双眼赤红,直直往行风而去:「谁杀楚魏太子,为我军立功,本太子重赏!」
岂知北越士兵让着沾血的面粉弄得满手黏稠,连兵器都握不住,也是江行风的计策之一,转瞬之间,百余人登时让楚魏军斩於马下,为倒下的楚魏战马做了血祭。
赵岳眼见大势已去,狠狠地瞪视着不过几丈之遥的江行风。却看见江行风手上牵着铜链。是赵岳为妹妹赵倾城量身订作的脚镣。赵倾城凄惶地看着赵岳,抖着声说:「哥哥…投降吧…为我北越军尚存的兵马,降了吧!」
「你!你这个贱人!几年前让江行风肏过了,得了什麽滋味?一心一意就想与楚魏太子双宿双飞,你以为我不知道?!如今倒遂了你的私怨!」赵岳咆哮,已然失去了理智,恨恨地瞠大眼,一副欲将赵倾城吞吃入腹的骇人表情。
「哥哥!你为何不看看周遭,若是不降,我们全军覆没!楚魏太子说了,只要我们投降,他会放我们一条生路!」赵倾城眼眶含泪,屈辱她的人永远是她的亲族,而非敌军统领。
江行风潜入北越军屠戮两千余人,见着被铐在中柱上,全身赤裸,身上还压着一个北越军,浑身男人白精、遍体麟伤的她时,斩杀北越兵,冷冷地看着她,问道:「你不是要我救你?那我来救你了。」
「你信他?」赵岳仰头大笑,阴狠地收起下巴道:「还是你又用ròu_tǐ去换取自由了?哪一次你不是这样,到处和男人野合,就是为了逃离我和单于?!我告诉你!你天生贱胚子!只要男人ròu_bàng一捅进去,就湿滑流水,咬着ròu_bàng不放!这种yín_jiàn的样子,谁也不会爱你!谁也不会珍惜你!你只配让人奸淫泄欲!不信你问问江行风,他答应你放你一条生路,是不是也只是想干你而已!?」
赵倾城愣住。
没想到自己的哥哥都知道。她的委曲求全,她的放浪形骸,都是在寻求可以保护自己的人,找寻着可以自她的父兄外解脱的契机。可是,那些男人,包括楚魏将军都不是好人,只是想占自己的便宜。哪一个人是真心的?於是,她再也不会爱人。她与男人之间,只剩下利用与交换。
如今赵岳将她的不堪摊在众人眼前,叫她怎能不恨!
赵岳见赵倾城不否认,也不反应,心里恨极。这个妹妹从小到大跟在他身後撒娇,出落的水灵娇媚,让他动了心。可是却意外发现这个妹妹和自己的父亲躲在草丛中苟合,叫得甚欢!
既然父亲能,他为什麽不能!就这样,他也对自己同父异母妹妹出了手。赵岳的父亲知道後,非但没有责罚他,反而唤来了他与赵倾城,要他俩当面在他眼前上演活春宫!
两人不从,单于便綑起了赵岳,当着他的面,狠狠地奸淫了赵倾城。见赵岳的那话儿硬了,居然抱着赵倾城赤裸的下身,往赵岳那根烙铁似火热炽红的ròu_bàng上按去,捅进了赵倾城的穴里。强逼着两人chōu_chā,末了还参与了这场荒唐至极的三人淫宴!
「被我说中了?哈哈哈哈,他会放你一条生路,却不会放我一条生路!」赵岳睨着妹妹朦胧的泪眼中迸出仇恨的火花,心里有着快慰,更多的痛苦。自始至终,他的妹妹都恨他,不曾有爱。
「说够没?」江行风打断两人间显而易见的仇恨与不合,嘴角边浮出一抹残忍的笑,朗声道:「没想到北越太子对自己所做逆伦丑事还能无耻地说给众人听!寡廉鲜耻!上梁不正下梁歪!北越是该换一换储君了!这种太子,你们还要效忠跟随吗!?」他的内力浑厚,此话一出,楚魏军也好,北越军也罢,众人皆是听得一清二楚,了然於心。
「肏!你狗娘养的杂种!江行风!不必你挑拨离间!我赵岳绝对不降!北越人宁死不降!」赵岳让江行风如此刺激,口不择言,说到最後激愤不止。
「宁死不降?」江行风对赵岳的辱骂毫无反应,只是翻身下马,冷着脸取过了精骑手上的火炬。
087投身炼狱为修罗,成就单于是女人
刘启眼见太子要亲手火烧战俘,只要这麽一做,将来史家会如何叙述这一役?原先以诡奇的兵法战胜的这一役,会成为江行风血腥残暴不仁的证据!他着急地想出声阻止,却没想到下一刻情势再度变化。
赵倾城拉住了行风牵着她的脚镣,急急要抢过行风手中的火炬,哀求着:「风郎,不要!求你不要啊!」
「你们北越人对你如此无情,你还为他们求情?」行风无动於衷,手上的火炬燃烧着,在夜里照着行风的面容,在他的轮廓中投下了光影与暗影。光影面是丰神俊秀如同神纸般的肃穆,阴影面却如同无边际的黑水暗暗流动。生与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北越人对她好不好,干卿底事!?今天北越要淫辱她,也不是你们楚魏可以置喙!要杀要剐随你!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要在我们北越军眼前惺惺作态!」赵岳怎麽瞧两人之间的眉眼来去,就觉得有私情,更难以克制自己内心的忌妒,恨不得火炬是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