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逼得周景棋精意直冲脑髓,便越发狠力地摆臀挺腰,把她操弄得蜷起如珠玉的脚趾,绷直嫩白带粉的脚背,双腿乱蹬乱晃地想要逃离男人筑起的情欲狂潮。
周景棋扳过楚歌的长腿扛在肩上,双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往身前拉带,挺腰一次便是一次重撞,他抽送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而楚歌的呻吟也越发的支离破碎,急促地扭动喘息着。
“唔嗯……啊……”
男人最后一记的深顶,完全撞开了女人已然松软的花口,硕大如李的根头势如破竹地捣入了她娇嫩无比的子根里,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股鲜浓的白精,把那小巧的花房给填了个满满当当。
把自己的精华输送到身下美人儿身体里的感觉美好得难以形容,周景棋死死抵着楚歌的耻骨,感受着来自花心对ròu_bàng前端的吮吸,以及口对柱根的紧裹。他射得量多,用时也长,大量的白浊毫无规律地冲刷着楚歌的小子根,灭顶的嫩ròu_yù感官挑战起她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她双腿僵直着,手脚颤抖着,哆哆嗦嗦地又被送上了yù_wàng的顶端……
“不……不要了……”
双眼已经被激情的泪水朦胧了,小腹里充满了靡白的浊精,她的手还被固定在头顶,小里仍然堵着男人未见疲软的ròu_bàng,贪婪地收缩吮吸着,好似怎么也吃不够一样。
“不够……还不够……!”
伴随着略带沙哑的男音,楚歌被粗暴地调整成了面朝下的姿势,两团水泱泱乱晃的嫩乳垂在床面上,红肿发硬的小奶珠不住地与床单摩擦研压。她的臀部被高高的抬起,双膝甚至不能压在床面上借力,只靠着半蹬在床垫上的两只小巧的脚丫支撑,高耸的嫩肉里溢出了点点白浆,而男人在她还未准备好时,便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抽送。
后入式的刺激让楚歌头脑发晕,肚子里热烫的j水被翻搅出了水瓶晃荡的咕隆声,她被粗壮ròu_bàng毫不留情操干着的小嫣红一片,口被撑成了鸡蛋大小,包裹住yù_wàng的一圈嫩肉绷得略显透明,白浊不断地在ròu_bàng的进出间从里面挤出,越聚愈多,渐渐汇成了一条小溪顺着浸泡在yín_shuǐ及jīng_yè里的ròu_bàng,划过细软的毛发,在平坦的小腹上滑出一条水线,隐没在了两团玉缝里。
“啊……啊……哥哥……好热……好麻……xiǎo_xué里面要化了啊呜……哥哥……哥哥……呀啊……”
自闭少女amp;帅气保镖21(h)
周景棋提着女人的柳腰,一只腿跪在床上,另一只腿曲起,大腿与小腿成90度地支在床面上,他的肌肤白皙,肌嫩肉纹理分明,流畅如水的嫩ròu_tǐ线条里蕴含着雄的力量,躁动、狂野,以及支配。
“阿楚……嗯……好舒畅……里面热乎乎的……啊……又湿又紧……唔……再夹紧一些。”
楚歌嫩白弹滑的两瓣臀嫩肉被男人的大掌随心所欲地推挤搓揉,戳在中间的深嫩肉色ròu_bàng一会儿尽根抽出,一会儿又是全根没入,本是透明的ài_yè混合着浓稠的白汁,被捣弄成了丰富的泡沫,白乎乎热腾腾地在臀缝间越聚越多,糊满了整个私密之处。
这场欢爱好似长久得没有尽头,周景棋如得了失心疯般把楚歌翻来覆去地操弄,她的小被入得从酥麻到只剩下麻;她的嫩ròu_hé被掐压揪碾,红肿涨大得不像话;她雪白的双嫩肉布满了吻痕,奶尖硬得发痛;她的小肚子微微隆起,里面不知盛满了多少浓精……
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着她,精力充沛得好似入魔,可她已经浑身软烂如泥,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她的喉咙干涩发痒,被操得狠了也只能哼哼唧唧地闷吟,身下的小更是止不住撞击,再撞击,楚歌的神魂都快被撞击得飘散至九霄之外,她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双腿间的粗硬时而快速而又有力地抽送,时而小幅度而又有技巧的研磨,被男人从头到尾地压着,被扣住肩膀地顶弄,被亲吻着头顶的发丝……花穴里抽出地痉挛,两瓣小花唇都被磨得哆嗦,颤巍巍地抖动着。
楚歌心里有些内疚,她之前果然还是下的命令有些重,所以乖乖地任周景棋用身下那根东西百般欺负自己,如果嫩ròu_tǐ的交缠可以使他安心,她可以给他更多。
“嗯……”
终于,在沙哑的轻哼里,周景棋瘫倒着从楚歌的身上滑了下来,仰躺在床的另一侧,膛起伏地低喘。双手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好似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阿楚……对不起……”
带着鼻音的道歉,让楚歌艰难地侧过身子,面向懊悔而又绝望的男人。他的表情自责中带着脆弱,以及一丝小心翼翼。
好似害怕被抛弃的幼兽一样,让人从心底就软了下来,拿他没办法!而楚歌本身也不准备去责备他。
“哥哥……”
楚歌轻轻的拍拍他,表达了她的担心,周景棋对她笑笑,
“阿楚,可以叫我的名字吗?叫我景棋。”
楚歌眨眨眼,片刻后果断的开口,
“景棋……”
周景棋听得身畔的女人婉转地娇唤出他的名字,心头一颤。他竟然会想哭……好丢人!
“景棋。”
楚歌用手捧起男人的脸颊,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问他:“我好喜欢你,你会离开我吗?以后我不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带着哀求的语气,奇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