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这般yín_dàng,不扩张也能做!”
两手用力的抓开臀瓣,蘑菇状可怖的那物直接往里一顶,却卡在半道上。
瑾瑜“啊”的尖叫一声,痛得浑身发抖,那里肯定已经撕裂了。
“父皇....别这样!俞儿...俞儿好痛啊,真的好痛,肯定流血了!”
端木钦大力地揉搓着弹力十足的浑圆臀部,眼见丝丝血流被自己的龙根挤了出来。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瑾瑜越说痛,他的心中才稍稍好过点。
接着取而代之的是暴躁的凌虐之感,他继续重重的往里一挺,腹部终于贴到了她的臀上。
瑾瑜痛得要昏过去了,就像有人拿着刀在一片片的割自己的肉。
“别....呜呜,父皇....饶命啦...我要死了!”
“贱女!父皇平日那么疼爱你,现在竟然喊痛!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他大肆的冲撞起来,瑾瑜的身子被撞的往前一跑,晋帝马上掐着她的腰将人拉回来。
股间的血液越来越多,瑾瑜的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着,实在支撑不住,直接趴到床面的锦缎上。
端木钦啪啪啪地抽打着她的白肉,怒喝道:“看你如母狗般在亲父的胯下扭动,你说,世上还有比你更加yín_jiàn之人吗?就是那最低贱的妓子,都不可能做到吧!如果是她们,或许早就自己撞墙死了!你再看看你,每日主动在亲父身下承欢,你看你现在,两片肥美的肉片yín_dàng的发颤!这处还吸着朕,不让朕出来...”
晋帝越说越狂躁,周身流转着沉重阴暗的气流,一双暗唇更像是刚刚吸了人血般殷红。
他将瑾瑜的双手扯过来压在腰后,腹下一撞,愤怒地叫道:“你说话,你倒是说话呀!”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瑾瑜闭眼大叫,端木钦折磨地她痛不欲生,那么大的东西插在直肠里,跟拿剑捅自己没有区别。
“你到底发什么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你的要求来的,你现在说这话有什么意思?!”
晋帝震怒,森然道:“你说什么?你说我疯?全是按我的要求来?”
他蓦地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抽出腹下的ròu_gùn,一把抓住瑾瑜后脑的头发,直接拖到地上,淡黄色的木地板上拖出一长条血痕。
现今已经入秋了,瑾瑜骤然落到冰冷的地上,浑身打颤,尽力抱住自己的双膝,然而端木钦拖着她的脑袋往后走,一直到了书桌旁。
端木钦甩开她,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条黑色长长的皮鞭,刷的一声,鞭子在空中打出尖锐的鸣叫声。
瑾瑜吓坏了,泪水开了闸的水库般,哗哗哗地往下留。
端木钦拿鞭子指着她道:“孽障,你再说一遍?”
瑾瑜咬唇摇头,头发跟疯子一样,两手撑地慢慢的往后退。
“你说不说!你有胆子说一遍,就应该有胆子说第二遍!”
瑾瑜的脸白得像鬼,嘴唇磨破了皮,渗出殷红的血液,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被虐待后的凄美。
端木钦头皮发麻,挥鞭抽下:“你不是胆子很大吗?不是什么都敢说吗?来啊,继续说!”
鞭子骤然抽在身上,那种痛,侵入皮层骨头,痛得让人直想直接死过去。
“不说是吗?我现在就打死你!”
一连抽了三四下,瑾瑜崩不住,终于尖叫起来。
“说!”男人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阎王,下手力道十足,是真的要把她抽死。
剧烈的愤怒之感压都压不住,那种比皮肉之苦要强烈上一百倍的感觉。
端木俞在地上翻滚着躲避着鞭子,然而她跑到哪里,那魔鬼的工具就尾随到哪里。
她流着眼泪大吼道:“说就说!你有本事直接抽死我!十八年后老娘又是一条好汉!死有什么可怕!”
端木俞浑身冒着冷汗,血液从裂开的表皮层内流了出来,因为打滚身上染了艳丽地罪恶的红色。
“端木钦,你是个变态!你就喜欢别人无条件地听你的话....啊!...哈哈哈哈,如果你不是皇帝,谁会讨好你,谁会喜欢你?”
“啊!....哈哈,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大混蛋,畜生!”
她是往死里说的,也以为自己会这么死去。
鞭子继续飞速而下,端木俞想,自己身上估计一片好肉都没有了,除了脸之外。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顾忌着脸面呢。
鞭子忽然停下,晋帝将瘫软在地上的女人提起来,一把挥开书桌上的物件,将她放上去拉开双腿,就着血液的润滑再次插进菊穴。
他一边插弄着,一边拉开抽屉胡乱的翻找着,终于找出一瓶药水。
“原本不想给你用的。”
他的脸部抽搐,已经疯到了可怖的地步。
掰开瑾瑜的嘴,将药水直送到喉腔。
端木俞几乎要把肺给咳出来,然而药水仍旧从食道进入,进了体内。
她不知道晋帝给自己灌的什么,正是因为不知道,莫名的恐惧更加让人胆颤。
纤细无力的手臂攀了上来,柔而无力的挽在自己的脖子后。
她的唇,透出一丝灰白的色泽,唇角却是血如罂粟。
小舌从内而出,轻扫着端木钦的冰冷颤抖的唇瓣。
“父皇...给我....俞儿好难受呵。”
“刚才不是还在咒骂朕吗?”
“不...唔,我只是...太痛了,父皇,好父皇,给俞儿吧,求你了。”
瑾瑜半合着眼,极力去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