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利诱,那两人倒戈了。
湘缎的经营权傅望超自然是保不住了,大同商号还向他索赔,后来把铺子抵上作赔偿才得以脱身。
这事做的那么隐蔽,都成功了还给大同商号查出来,不肖说是有人泄露,自己母亲是不可能出卖自己的,傅望超怒冲冲回家找傅碧萱算帐,却哪有杜碧萱的影子?
杜碧萱不几日自己回来了,原来一直居于深闺之中,得了银票逃走后,住店吃食不懂掩饰,大刺刺亮着巨额银票招贼了,给偷了个干净,身上一分银子没有,无处可去,一路乞讨回京,还奢望着傅望超不知是她通消息给大同商号呢。
傅望超恨她入骨,把她捆了起来高高吊起,挑火棍烧红了炙她皮肉,又用烛火烧她头发,匕首剜骨,把杜碧萱折磨得惨嚎连连,悲惨地哭叫哀求传了很远,邻居听得惊心,敲门抗议,傅望超嗤之以鼻,我行我素,只道是自己家事,他就是要听杜碧萱惨叫,方解心头之恨。
惨叫声连着响了十几日,邻居受不了,有人到衙门报案了。
杜碧萱撑了这些日子,恰也到了尽头,官差破门而入时,她也断了气。
即便是他妻子也是一条人命案子,傅望超再次进了牢房。
傅太太本就给杜碧萱气出心绞疾,这一番忧急更是夺魂催命,挣扎着把余下的银子尽送官找关系把傅望超从牢里弄出来后,也一命呼乎了。
可怜傅太太富贵半生,傅老太爷和傅老太太还有傅望舒发丧,体体面面落葬,傅太太则是一袭席子一卷扔到乱葬岗。
傅望超倒不是不想好好葬自己亲娘,而是他拿不出银子了。
下人自是雇不起了,都遣走了,屋里的家具都当掉了换银子度日了,没有本钱,傅望超除了到处游荡,什么也做不了。
自沈梅君回门那日见到沈梅君后,傅望超脑子里便装不下别的什么,来来去去都是沈梅君灿若桃花的笑脸。
杜望萱死后,傅望超没银子逛窑子,还没有过女人,静夜里每想起初见沈梅君那日,从围墙往下看去沈梅君粉嫩的脖子,心头一阵阵激荡。
若是揽着沈梅君,哪怕不做那事,只是咬一口她莹白的脖子,也是无限销`魂!
傅望超决定从傅府诱出沈梅君,尝一尝滋味且向傅望舒索要一大笔银子。
傅望舒如今有财有势,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不能给他发现是自己诱拐的沈梅君。
傅望超苦思许多日子不得法,他连度日的银子都拮据,要收买人帮他做事也不能。
这日傅望超在街上闲走,偶遇了一个人,喜得他暗呼天不绝我。
傅望超遇到的是杜碧萱的丫鬟在杜府里就与他有染的珠儿。
傅家大宅卖给傅望舒时,下人尽皆遣散,珠儿也被赶走了,出了傅府后她无处可去,再次卖身为奴,恰逢阎家要买丫头,就卖身进了阎府。
傅望超把珠儿带回家,极尽温`存缱`绻后,关心地问了一番珠儿的近况后,问道:“明慧认得你是杜碧萱的丫鬟吗?”
“没认出来。”杜碧萱嫁进傅府时有四个大丫鬟,珠儿是其中之一,其时傅府多事之秋,傅望超尚在牢中,珠儿有心讨好傅家人,见杜碧萱仍是张狂作派,深怕受其牵累,多是留在娇红馆没陪着杜碧萱人前露脸,不久傅明慧嫁进阎家去了,她认得傅明慧,傅明慧却不认得她。
“杜碧萱已经死了,你帮我一个忙,我给你赎身娶你为妻。”傅望超许诺道。
珠儿痴痴看他哽咽着点头,傅望超于她是指触碰一下都觉得高攀了的人,她为傅望超粉身碎骨心甘情愿。
第八十五回
珠儿得了傅望超的授意回阎府侍机而动,在傅望超的提点下,她不时给管事婆子送礼物拍马奉承,不久傅明慧产下第三胎阎石开的次子,房中要增加一个一等丫鬟,管事婆子便把她调到傅明慧身边去服侍。
沈梅君和傅望舒陪着谢氏离开沈府后,沈训来过几次,谢氏不改初衷,沈梅君想到他为了一个外人置妻女于不顾,委实心寒齿冷,虽没像谢氏那样公开与沈训脱离父女关系,却不再回沈府。
这头父女关系虽在却跟断了无异,骆家那边却不好断,骆展鹏见她已成亲,也便死了心不来寻她说话了,骆青意却经常过来,有时不得闲过来也使人过来请沈梅君到曾府相聚,沈梅君虽知自己爹行的糊涂事与骆家一家人无关,到底难以释怀,骆青意过来时还强压下不适接待,邀请时却每每都托词不去。
骆谦三年前冤案昭雪后不久起复,如今已是户部侍郎,骆展鹏志本不在商场,后来还是去参加科举,这日沈梅君与傅望舒外出视察生意回京,入城便听说骆展鹏科举高中状元。
“十七岁状元,这小子本来就得皇上宠信,这下要一飞冲天了。”傅望舒笑道。
沈梅君也笑了笑,为骆展鹏高兴。
“这等大喜事骆府肯定要大摆宴席的,你去不去?”傅望舒摩挲着沈梅君脸颊问道,沈梅君对骆家人生了嫌隙,最高兴的就是他了,不需担心骆展鹏和他抢人了。
“我不想去。”沈梅君蹙眉道。
“那咱们就不回家了,调头出城去。”傅望舒笑道。
哪能行!此番离京已两个月,京城里有许多事要等着他处理呢,沈梅君摇头。
两人回到家中,可巧,家里来了两份请柬,同一天阎府给傅明慧的次子摆满月酒,骆府设宴庆祝骆展鹏高中。
“这下解决了,咱们分头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