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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子澄端了早饭进来,看到的便是贞仪躺倒在地上的模样格格他忙放下食盒,扶着贞仪到床上躺下。格格,你怎么会睡在地上这要是着凉了我很好贞仪摇头,比着手势。见子澄不明白,她拿出纸笔写下。当真没事吗子澄面露忧色,他注意到贞仪脸上不自然的红晕,衬着白皙的皮肤,更是异常的火热。贞仪点头,然后合上眼睑。
她并非故意在地上躺了一夜,只是当她想回到床上时,可能因为已冻了太久,手脚已不听使唤。子澄观察了好一会儿,虽然仍不放心,也只得说:我给你送早饭来,你快乘热吃了贞仪睁开眼,不去看床头的饭菜,却拿出纸笔问他,外头的情况怎么样了子澄愣了会儿,答不上话来。
求你告诉我情况,我只是想知道我亲人的反应把了况且我人在这儿,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伤害的
她直视子澄,恳切的目光请求的凝视他。
子澄犹疑片刻,终于抗拒不了她请求的眼神。现下王府和里都没消息传出,听我师兄说,你大阿哥他们是想将计就计见她皱起眉头,他接下道,师兄嘱咐我们先按兵不动,虽然我不懂以静制静该如何制法,可师兄向来睿智过人,他既然这么说,就肯定有他的道理师兄自十岁起让师父宋到太初老人处以后,就同他们断了音讯,直到两年前才又出现,接下师父交给他的反清重任。
这期间隔了十余年,师兄同师妹以及自己虽有师兄妹之名,却因这层时间的隔阂,彼此并不亲近。可是师兄仍是自个儿见过最有担当的人物,他们干的是随时会丢命的事,一次次面临危机时,他总有法子化险为夷,事实证明,师兄确有过人之能
以静制静贞仪提笔问。
师兄的意思是要咱们先耐心等候,反正人质子澄忽觉不妥,改口道:反正你在咱们这儿,对方迟早总会按捺不住的
贞仪却不如此认为
她了解大阿哥的子,他是看重大局的男人,只要关乎到一计成败,往往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即使自己同大阿哥有骨血之亲,若说在这世上有什么能动摇他意志之人,那人也决计不会是自己唯一可能的只有嫂子兰欣一人
自然,她不会把此刻心底所想的说出,只是暗暗忧愁
看来若想逃出这座牢笼,非得靠她自己不可了
格格,你快吃点东西吧他瞧她脸上的红晕不退反增,心底为她担忧。贞仪看也不看食盒,只是摇头。
格格
我吃不下。贞仪比道。
得知这暂时的平静,她虽然稍感安心,可那不过是一时假相,大阿哥不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她心底更雪亮的明白,他跟大阿哥绝对是同一类人
简单的手势,子澄总算看懂了。吃不下也要吃点儿,我看你脸上红的异常,只怕昨夜染了风寒
贞仪摇头,我没事。
可是
贞仪干脆躺下,转过身面着床里侧。
这下,子澄不知怎么才好,叹了口气。那我把食盒放在桌上,你要饿了就吃,别再不吃东西了
说完话,子澄正要转身离开,却听见贞仪闷声一阵猛咳,他慌忙回到床前,焦急的问:格格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贞仪咳的说不出话来,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似乎一回到热被窝里,身子反而不对劲子澄心底焦急,却又没半点法子贞仪是闺女,她不肯转过身来,他总不能掀开被子,查探她的身子
情急之下,他想起师父说过,大师兄在太初老人处,除了学得一身绝世武学外,还有学到常人不解的奇门遁术,以及一点医学药理
格格,你先忍着点,我去请大师兄来替你瞧瞧,说着便急匆匆的奔出去贞仪听他要去请桓祯来,身子虽然极度不适,仍然挣扎着转过身去要阻止,看到的却是敞得打开的房门
原来子澄在情急之下,连门也不及关妥,就连忙奔出去找人。
贞仪瞪着洞来的房门愣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