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变故,公冶即刻察觉,他当机立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司徒泽手中抢过那个包袱,继而脚下一旋,反掌为爪,在司徒泽惊怒地瞪视下,一手拎住南宫瑾的后衣领将人拽到一旁。而南宫瑾的挣扎在被公冶捏住脖子时停了下来。
“你,你你,你们要干嘛?!!”南宫瑾梗着脖子,眼睛戒备后瞥,却不敢随便乱动。
公冶不吭声。
这时外面的通灵门弟子却已经按捺不住,大喊道:“司徒小师叔,掌门命弟子们请师叔回去,小师叔你快出来吧!”
南宫瑾立刻向司徒泽投去控诉的眼神,那意思再明显不过,看你惹出的好事,还不赶紧滚蛋?
司徒泽重重呼出两口气,哀怨地瞪了南宫瑾两眼,道:“不用管他们!我能救你!”话落,两袖同时一抖,众人只觉眼前一片白光闪现,数十只雪白的蝴蝶托着荧光般的光尾瞬间将在场众人围了起来。
兰衣喊道:“兄弟们别动!”他诧异看向司徒泽,忽然笑道:“你竟然用花粉蝶做式神?”
司徒泽哼一声,显然对自己这个式神极有自信,倨傲道:“你也不错,居然能认出我的式神。”
兰衣垂首嘿嘿两声,说:“我还能破了你的式神!”
司徒泽一怔,怒道:“口出狂言!不知好歹!”同时,双手飞快地结印,无数光丝以肉眼可见之态自他的十指尖上飞扬而出,如一张张开的大网将被花粉蝶围住的众人罩在其中,光丝在司徒泽的操作下交错编织,且越编越密,细丝自动连上蝴蝶的光尾,将白色的蝴蝶黏在光网之上。蝶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变大,很快网格与蝶翼相融,蝶翼与蝶翼相交后也渐渐融合,被围的众人如同置身在一个巨大的茧中,
许鸣柏焦急地问兰衣,“怎么办?”
兰衣镇定地道:“口水办。”
“啊?”许鸣柏瞪得眼珠差点掉出来。
兰衣却痞痞一笑,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狠狠对着那网‘呸’了一声。口水喷到光网之上,如同火星落到宣纸上,发出‘滋滋’轻响。
许鸣柏当即大呼一声‘好’!转身对那光网‘呸’起来。一时间‘呸呸’之声不绝于耳。
网外,司徒泽暗骂一声,瞬间将灵力提到顶点,那网上千疮百孔的口水洞立即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兰衣嘿了一声,说了句‘有点本事’,胖爪爪却直接摸上腰带,对众人吆喝道:“兄弟们,尿他!”
兄弟们:“……”
此刻,自刚刚到现在,一直无所作为的公冶,忽然转头对光网‘呸’了声。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拒绝成为暴露狂的决心。
自公冶冠玉之后,匡广智默默转身对着光网继续‘呸’起来。许鸣柏摸了摸裤腰带正打算继续呸,却被兰衣一把拉了过去,兰衣挑动眉毛,一脸猥琐地瞄着他的裤裆。
许鸣柏:“……”
这时颜柳边解裤子边凑过来,浑不在意地问,“鸣柏兄,你可是被看着尿不出来?”
许鸣柏的脸早红到了脖子根,结巴地道:“不,不是!”
“哦,”颜柳说:“我以为你被看着尿不出来呢,其实习惯就好了,你要多练习,看我——”
另一边,匡广智的脸莫名其妙地一红,继而重重哼了一声。
颜柳:“??”他回头看过去,只看到了匡广智微红的耳廓。
而此时,兰衣又将寇兵拉了过来,并对众人道:“寇兄负责上面,颜柳负责中间,鸣柏你负责底下就好了,我负责画圈!”
眼见众人裤子马上要脱了,一直被镇压着的南宫瑾突然吼道:“你们不准尿!老子最怕尿骚味!你们敢尿,信不信老子吐你们一身?!!”
兰衣呵呵笑着回头看,冲公冶使了个眼色,公冶会意点头,只听兰衣道:“那可真是对不起仙童了,哥儿几个的命都快被你姘头玩儿死了,撒泡尿不过是自保,要不,你让你姘头把这网撤了呀?”
南宫瑾立刻没命大吼:“司徒泽你听见没有?!还不快把网撤了!”
已经听到的司徒泽:“……”
司徒泽心想,外面那群兔崽子肯定正支棱着耳朵听得高兴,这种时候,自己这个小师叔若是在小混球面前服了软,那以后还不得被兔崽子们笑话‘惧内’?不行,绝对不行!所谓夫纲便是要在这种时候拿出来震的。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司徒泽调动浑身灵力将光网催到极致。
与此同时,兰衣大喊‘一、二、三、尿!’
四根水柱同时滋上光网,兰衣抖动自家老二,于寇兵、颜柳、许鸣柏水柱外围画出一道门的轮廓,瞬间光网如被切割的木料俨有支离破碎之势。
兰衣看准时机,大喝一声‘起’!
公冶冠玉提起南宫瑾,悠然拍出一掌,那道被兰衣等四人融出的光门卷着滋滋冒烟的尿液被掌风冲破飞起,至此光茧出现了一个洞,公冶拎小鸡一样提着南宫瑾腾空而出,兰衣等人紧随其后鱼贯而来。
南宫瑾被尿味熏得七晕八素,于空中便‘哇’地一声大口呕吐,公冶就势将他一扔,准确无误地打中了脸色苍白地司徒泽,秽物喷了司徒泽一身,两人叠着重重摔倒在地。
光茧轰然破碎,化为一阵莹□□末,随风散了。
兰衣几步走到两人身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幸灾乐祸地笑道:“怎么样?这下信了吧?早跟你说了我能破你的式神,你偏不听。实话告诉你吧,我这人说话一项算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