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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婶家比较偏可还在村里,李傻子一嚷,就有老少爷们拿着扁担门栓锄头冲过来,冲着将长裤脱下来,想把热水给弄掉的叶中河一通乱打。
东婶一脸凄苦拉着虎子在旁边,楚楚可怜得紧,瞧着就像受害者。
“麻痹的,姓叶的,敢来李庄搞女人,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打他娘的,东婶都敢胡来,东叔这才走,你当咱们这儿是什么地方了?”
“我早就瞧出这狗日的没揣着好,我家小花读书的时候,就回家哭过,说他乱摸来着,打,打死他!”
叶中河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双头抱头,眼镜也被打碎了,大腿上还起了水泡,红彤彤的,连那地方也红了一块,可他还不敢回嘴。
这帮爷们可不会跟他讲理,打死他就打死了。
谁让人家冲进来的时候,他连裤子都没穿,这虎子还在旁边呢。
一通狠揍,鼻青脸肿,才算消停下来。
这帮人又将他抬起来,扔出院门,冲屁股狠踹几脚,才跑回来问东婶咋样了。
“全亏了小满,他刚要行凶,小满就现不对劲,拿了热水泼上去……他还想晚上住下来,我这孤儿寡母的地方,他要住下来是想做什么?”
有气得不行的,一听这话,追过去又是几脚。
叶中河视线模糊,好不容易爬起来,就又被一拳打翻,耳中传来李傻子的声音。
“你别想着报复,这事我要到你学校一嚷,你想想吧,你还能在学校里教书?以后在学校对虎子好些,说不定我会把这事忘了。”
叶中河听得一阵心惊肉跳,谁他娘要说这家伙是傻的,他才是真傻。
狼狈的穿着内裤跑出了李庄,好不容易拦下辆车,就回乡里去了。他是打定主意了,以后打死都不会来这里了,都一帮披着羊皮的狼啊。
在院里捶胸口的表示了些男人气概,那帮人才走。
这天都半黑了,东婶跑到灶台要做饭,李傻子又提了一斤竹鼠肉来了。
“你就不怕姓叶的揍你?”
“他那竹竿子能揍得了我?我早算计好了,他吃这个亏,回头就不敢骚扰你了。”
东婶听他说了威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