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平,别把女人想得太复杂,有时爱上便盲目了,哪怕是纵容也甘愿。所以,她不愿离开令她痛苦的伤心地,是因为她仅存的快乐也在那。」
「檍洁,在我身边……你……快乐吗?」玄平问得迟疑,因他心里害怕,若他不再让檍洁感到快乐,她是否会毫不留恋地离去?
檍洁不假思索紧拥玄平,以甜腻无比的声线回答「快乐,真心的快乐。」那发自内心的无暇喜悦暂时抚去玄平内隐忧惧,檍洁亦趁此出声央求「玄平,放了茱儿吧,她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女子。」
「放有何难?但皇后得答应朕件事。」
「何事?」
「别学茱儿一昧隐忍讨好,让朕时时感受你的喜乐哀愁。朕要你明白,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无非要你自在欢愉地陪在朕身边。」
「玄平,我觉得现下仿佛回到你我隐居的日子,虽无锦衣玉食,心却是满满的踏实安定。」
「檍洁,你信我,不只现下,之后也会的。」
「我信……」檍洁双臂高举,改圈环玄平肩,仰头献上深长绵密的喜悦拥吻。
玄平虽陶醉,仍是有些不习惯主动示爱的檍洁,品甜她口中芬芳一阵后,紧擭她纤腰抵腹质问「唉……茱儿都教了你什么啊?」。
檍洁身躯似化成水依黏玄平,微扬嘴角轻啄他叹气紧抿的双唇「你是指亲吻么?她可没教这……玄平不乐意女子主动献吻?」
「别的女子确实不乐意,但皇后有特权,朕除了习惯,还能怎办?」
「笑话我,不理你了。」
「那可不成,你还有求于我,得巴结着。」
「不是说好放了茱儿,你想反悔?」
「不是反悔,只是想演出戏帮帮她跟沛冉。也算报答她对你的教导。」玄平说完抽出身上的图册递给檍洁。檍洁不接反推「大白日的,你不害臊啊。」
玄平还真想不害臊地与眼前和好如初的爱妻亲热一番,却板起脸就书轻敲檍洁头「皇后当真以为朕想白日宣淫吗?」随后塞入她掌心叮咛「书收好,朕有要事处理,夜里再来。」
当日玄平仍未释放茱儿,却将她从天牢移至寝宫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