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之前打的那么狠,那是因为没有人看到,不打白不打。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懂得审时度势。
“你是俞卿巧的姑姑,偏袒俞卿巧我不怪你。前些日子,我落湖,你以为我死了,你竟然将我的后事交给了俞卿巧。”
公孙府的人,都想往她头上扣粪屎盆,她还客气个什么劲儿!
“这也罢了,俞卿巧把我放在柴房大半天,你有吱声儿吗?那三个看着我的老婆子敢向我扎针,你有吱声吗?”
水婉俏每说一句,话中的怨气便更浓上一分。
“你、你别过来。”许是水婉俏元气重生,把公孙老夫人给煞到了,公孙老夫人只能步步后退。
“人人都当我这个侯爷夫人当的风光无比,谁能想到,死后只能睡柴房,躺木板,还要遭受三个下人的虐待。你当母亲的,怎么不问问清楚了?”
水婉俏话一出,本来还有些闹腾的场面一下子安静无比。
谁人不知,水婉俏这个侯爷夫人在侯爷府倍受欺凌,只是空占了主子的名头。
造成水婉俏过这种日子的人,可不就是公孙家的这些个老夫人、侯爷的吗?
是个人,在受到这些冤枉气之下,谁没个脾气,心里恨上一恨。水婉俏今天所作所为,一点都不过分。
相反的,公孙家这些个侯爷、夫人做的事情还真瞧不入眼。
“你公孙家到底是娶了个媳妇进门儿,还是得了一个便宜丫鬟,要生便生,要死便死的!”
“以前的我就是太好说话了!如果你觉得我今天的话有错的,大可到皇上面前告我一状,让皇上凭断凭断!”
水婉俏是真心想把公孙老夫人气死,把公孙老夫人气到皇上的面前。
就算弄个鱼死网破她也不在乎,反正她就是不再跟公孙进过日子了!
“老夫人,别生气别生气。”俞卿巧一直让公孙老夫人消气,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适合的话接水婉俏的怒气。
拿着描金扇的姜砚函,手上不自觉的突现出青筋来,眸光闪烁不定。接着释然一笑,“原来如此。”
“姜兄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公孙进急,早知道事情越闹越大,他该让水婉俏得一回便宜的。
“呵呵,公孙兄不用着急。夫人受了委屈倒是真,不过相信公孙兄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姜砚函转转手中的描金扇。
“姜某只是区区一界草民而已,只是做点小生意。姜某向来把诚信二字放首要,不过别人的家事,我不会插手管的。”
“婉俏,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娘和卿儿处理得不够好,你受了委屈本侯明白。”公孙进赶忙走到了水婉俏的面前。
“本侯一定会加倍补偿你的,你这气也消消罢了。”公孙进转身跟公孙老夫人说,“娘,婉俏只是跟孩儿耍耍性子,并无他意,你怎么也赶过来了?”
“卿儿,还不扶娘回去。”公孙进给公孙老夫人和俞卿巧使了一个眼色。
两个女人收到眼色之后,知道公孙进必是有自己的考虑,虽然满腹疑问,还是点点头,走了。
姜砚函已经说了,诚信两字很重要。
水婉俏的姑姑救了他和父亲一命,他们却在这里欺负水婉俏,这不是忘恩负义,背信弃义吗?
“你!”看到公孙老夫人真的走了,水婉俏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说要凭理吗?做什么不闹到皇帝老子的面前去,事情闹开了,她才好脱身啊!
“夫人,你莫生气了,我看侯爷也是个懂得疼人的人。你就原谅侯爷这一次吧。”在水婉俏没有发作之前,姜砚函再次开口打断水婉俏。
水婉俏白了姜砚函一眼,别以为刚才稍帮她一下,就有资格插手管她的事情!
面对水婉俏的白眼,姜砚函十分有风度地微笑着,弄得水婉俏更看姜砚函不顺眼:笑兮兮不是个好东西。
“侯爷你忙,不必招呼我。”姜砚函打开扇子,他知道,公孙进还有两个女人要去应付一下。
“姜兄…”公孙进想跟姜砚函聊聊的,以催成两人的事情。不过今天这个情况,真不适合谈,而且他还要给娘和卿儿一个交待。
“那姜兄请自便。”说完,公孙进就找去公孙老夫人和俞卿巧了。
人都走光了,其他个下人当然也走,难不成还等着被主子找晦气。
“你还不走?”水婉俏瞄了姜砚函一眼,姜砚函没害过她,又帮过她,就算不喜,水婉俏也不会做得太过。
“姜某对夫人有些好奇。”面对水婉俏的时候,姜砚函一直都是笑眯眯的。
“何以使得夫人的行为这般出人意料、与众不同?”姜砚函感觉水婉俏活得跟别人有些不太一样,很有性子!
“你想说的是惊世骇俗、离经叛道吧?”水婉俏很是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