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就想老鼠见了猫一样,不停的往后缩,最后人掉下了床并卡在里面。
东宫景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可嘴角的弧度和眼底的笑意怎么都掩盖不去。
这么喜感的一幕,让东宫景顿时心里升起一抹新的想法。
看着痛的龇牙咧嘴的白颖,他好笑又温和的询问,“需要帮忙吗?”
“要!”白颖一个字吐的十分咬牙,由于发烧昏迷的原因,嗓子有一些嘶哑。
此刻,她是动都动不了,并且摔的浑身痛,她也管不了那么多,总得先出来再说。
东宫景好笑着站起身,单腿跪在床上,抓起白颖的胳膊把她往起拖。
白颖顺势抓着东宫景的手,由于拽起来时,东宫景用了一点力,而白颖又双手抓着他,算是将全身的力量都托付给了他。
东宫景单腿跪床,起来时一个不小心,白颖整个重量都压向他。
而东宫景一个重心不稳,二人双双摔在了床上。
与此同时,房门被打开,容靖进来看到床上的一幕,瞬间被雷了个外焦里嫩!
他面上一红,走也不是,不走又不是!
白颖趴在东宫景的胸膛上喘息,双手还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像东宫景被强。
而且都是两个男人,怎么看怎么诡异。
而摔在东宫景身上的白颖,看到容靖那被雷到不停变换的表情,和想入非非的眼神,她顿时一个清醒。
就像被人抓了奸一样,松开东宫景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下意识脱口而出:“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
她急的脸色通红,还偷偷瞪了东宫景一眼。
东宫景坐起身,淡淡的瞥了二人一眼,他还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好似发生的事都不存在似得。
白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更让容靖想入非非了,看看她这副恼羞娇怒的样子,不让人多想都不行。
见容靖没有听进去,白颖有些急了,她瞪着东宫景,随即道:“喂?你快说啊!不是他看到的那样!”
东宫景瞥了容靖一眼,随后看向白颖,淡淡道:“如何说?不是哪样?”
白颖一噎,气的脸红了又红,她死死瞪着东宫景,一下不知怎么开口。
“咳咳……”容靖这时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道:“我似乎不该进来啊?”
“进来你妹夫啊!”白颖直接气急的爆粗了口。
她都解释了,这人还是往这方面想。
白颖指着床,咬牙切齿:“我是掉在了那里面,他拉我上来不小心才砸到了他!”
容靖被白颖骂得一愣,听着她解释完,见她又气又急满脸通红的样子,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又可爱。
看来真的是他想多了,景三怎么可能有断袖之癖?
要是让他知道,得劈了自己吧!
想到这,容靖顿时后背心一凉,下一秒讪讪的哦了一声。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信你问他?”白颖指着东宫景,皱着眉头道。
她还从来都没有这么囧过,上次被钟寒语撞见她和钟寒天都没这么囧过。
东宫景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向容靖解释清楚这件事,但看着她满脸通红又气又急的瞪着等自己解释,他认命的轻叹了口气,随即看着容靖,“这位公子醒来一看到我,就吓的摔下了床,我将他拉了起来,一不小心,然后……”东宫景眸子一转,看着白颖,随即好笑道:“然后就是你进来看到的那样。”
白颖闻言,松了口气。
同时,也从他的话语捉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这位公子?
他……没认出她?
也对,她用的特殊的药粉易容,水都洗不掉,没认出来太正常了。
白颖心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并且还在心里把东宫景骂了个遍,没认出来早说啊,还她吓的摔在地上,还搞了这么一个乌龙。
这时,她听到了一句话,差点一个趔趄载了下去。
只听容靖好笑的说了一句,“我没说什么,你这么急着解释,到真像有点什么。”
呜靠……!!
白颖直接在心里骂了,你特么是没说啥,就是一脸被雷的表情就脸上就差写:你俩这是啥情况这几个字了。
合着她这白又气又急了!她死死瞪着东宫景这个罪魁祸首。
东宫景没有理会容靖,他笑的像只狐狸似得,并且故意道:“公子何须这样瞪着我?我也不知你见了我会吓成那样,我好心拉你起来,到是我的不对了么?”
白颖翻了个白眼,争辩道:“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突然出现在那里我还以为你是鬼呢!我醒来要是不看你,也不至于会吓得摔下床!”
东宫景闻言故意皱了一下眉,伸手摸了摸下巴,然后道:“我长得有那么吓人?”顿了顿,他道:“若不是你抓着我的手不松,我也不至于会在这里吓到你呢。”
白颖闻言一噎,醒来确实抓着他的手呢,长得到是不吓人,谁叫她做贼心虚呢?
呸呸呸!才不是贼!
她冷哼了一声,“我就纳闷了,我昨天昏迷过去到现在才醒来,如何会抓着你的手?”
容靖暂时被凉在一边,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他明白了两人为什么以那种姿势在床上。
此时,他也不着急说他来这里干什么了,他抱着膀子倚靠在门框,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俩。
只听东宫景一本正经的解释说:“你救了我的朋友而为此昏迷,我理应照顾你,谁知你抓着我的手死死不放,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