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很可惜,不到一天时间他就被抓住了,正是那什么麻醉枪打中了他。
软趴趴的他被关进笼子里,有人把他带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底下一群人面无表情地举着牌子,他旁边的人则兴奋地喊着什么:“五百万一次……”
搞不懂人类。
最后,他被一个漂亮得过分的男人带走了。和柳如烟的妖艳不同,漂亮男人只能用妖孽来形容。要不是因为对方身上没有半丝狐狸气息,白尾肯定会以为他是自己族人。
他把自己关在一个笼子里,和其他奇奇怪怪的动物一起放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最令他感到惊奇的是,那么多个笼子里,居然还有装女人的。本来他恢复体力之后,完全可以用法力打开笼子逃跑的,但他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被关在笼子里。她其实不是人,而是一种长得很像人的动物吗?
她经常是遍体鳞伤赤身luǒ_tǐ地被送回来,如果是清醒着,那她一定会一遍又一遍用头撞笼子,如果是半昏迷状态,她就会低低地抽泣。即便他不明白人间情感,也知晓她有多痛苦。白尾很同情她,搞得他都想帮她一把了,可族里有规定,不能在人面前显露法力。
他只得忍着,一复一日。
直到有一天,送她回来的人,把她关在了他所在的笼子。
她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眼睛却是紧闭着的,赤裸的皮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周遭散发着浓郁的雌性荷尔蒙味道。
“呜……好热。”她翻过身来,开始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的胸。那两团柔软的东西被她狠狠抓在手里,一下被压扁一下被托在掌心急速抖动,她用指甲刮蹭着那两颗红色的圆珠,又将它们按下去……白尾看得一头雾水,就在他觉得有点无聊了的时候,她其中一只手往下移了。
首先是食指和中指,沿着小缝上下滑动,他看见盛开在缝隙两旁的花瓣轻轻抖动着,带着一股淫靡的湿润,浓郁的荷尔蒙味道,就是从小缝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的。他忍不住凑近,想仔细看清楚,就见她的手按住了缝隙上端的小点,上上下下,动得非常快。有晶莹的液体从那缝隙中汩汩流出,全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是在干嘛?他疑惑,没注意到自己距离那个神秘的地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了。
甜腻的味道……他嗅着,鬼使神差地伸出了尖尖的舌头,舔了上去。
“啊啊……”她突然叫了声,似乎很愉悦。
这样舔,很舒服?他带着不解,又舔了下,再次听到她愉悦的呻吟。白尾像受到了鼓舞,努力地舔着那个mì_xué周围的水,甚至伸进了缝隙里,探寻更多的水源。
但她忽然把他拎开了,那个女人坐了起来,倚在笼的柱子上,伸出两根手指插入了那个缝隙之中,啪唧啪唧地捣鼓出一阵水渍。
“是……狗吗?”她另一只手,则扣着他的脑袋,用拇指在他脸颊边抚来抚去。虽然挺舒服的,但白尾可没忽略她说的话。于是立刻甩出尾巴,骄傲地昂了昂头。
“是狐狸啊。”她迷蒙的眼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又被奇怪的东西掩盖过去了,“狐狸,也没关系吧?”
白尾心中冒出一堆问号。
她终于抽出了在缝隙里捣鼓的手,然后抱住了他,将他直立起来。他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生殖器上,白尾下意识跳了跳,很想问她想干什么。
“好小啊……”她失望的语气刺激到了他,白尾动动前肢又跳了跳,想让她放开自己,然而她却径直用手去摸了他的生殖器。
“嗷呜……”他发出两个意味不明的音节,想喝止她,但这显然并没有什么用。她发现用手抚摸能让他的生殖器变大一点后,兴奋地说了句:“居然跟人的一样。”就抓起他,一口含住了他的生殖器。
白尾觉得整只狐都不好了,他浑身酥软,使不出力气,所有感知和热度都集中在了生殖器上,就在他想射的时候,她又停止了。
他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又被她放在腿间。
“小狐狸,别怪我。”她喃喃说完,就将他的生殖器放进了她的缝隙里。
他趴在她双腿间,下意识抽动起来,女人发出了一连串奇怪的声音,但听起来不赖。不断地抽动中,他射了,然而女人显然很不满意。
“不够……”她低泣起来,扭动着腰,抓着自己rǔ_fáng的手狠狠用力,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他有点委屈,觉得自己作为雄性的尊严受到了挫伤。白尾还在埋怨着她,就措不及防被她揪住了尾巴。疼痛让他的尾巴僵直,没想到这恰好能让她顺利地把尾巴放进那个缝隙里。
这是……没等他理清头绪,她就单手将他压得肚皮贴住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