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廷低喝道:“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就在我的地方耍横?”
最后一次将人丢上床,他便四肢并用的压上去,半压着活泼跳跃的精神病患者,双手毫不客气撕扯旗袍,领口着胸侧的钮扣全数被扯掉,衣衫破碎半开,乳白的奶罩扯下,一双娇俏白皙的乳肉便跳了出来,那双手接着往下,沿着旗袍开叉处的侧面斯拉一声扯了大开,包裹着圆滚大腿的玻璃袜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陈昭廷的脸悬到俊英上方,二人同样发出气息不稳的喘息声,巨物顺着滑腻的蜜汁狠狠的顶了进去。
“唔.....”俊英娇喘着扬起脖子,陈昭廷又是一个重挺:“这下乖了?欠操的小婊子...嗯....好紧好舒服....”
俊英沉迷将双腿盘到他的腰上,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凶猛的啃噬脖颈上脆弱的肌肤,种下无数青紫痕迹,口舌牙齿并用的一路袭击往下,大口大口的吞噬乳肉,想一双香喷喷白软软的 奶子吃了满是透明的口水。
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动,yín_shuǐ从交合处胡乱洒下,噗嗤噗嗤的捣弄声不绝于耳。末了,他将她的身体对折起来,啪啪啪的抽俊英的肉臀,极其兴奋的让女人撑到极致的小逼悬在空中,浅栗色的ròu_bàng由上往下的杵进去,两颗沉甸甸的yīn_náng干脆利落的撞到臀缝处。
俊英嘶哑着嗓子低叫,十指往下抓紧枕头,身体在对方的操控下不断的绷紧抽搐,熊熊大火沿着毛孔大片大片燃烧,破碎的淫叫或浓或淡间,她忽然伸手攀爬到对方潮湿的背脊上,指甲深深的扣进去,抓下长长的红色爪印。
楼下的大钟敲响十二下,刘士官杵在门外问要不要准备宵夜,陈昭廷瘫软着四肢从俊英身上下来,他快要死在她身上了。
“要啊....”他慵懒的靠在床头,点了根雪茄,雪茄不够劲,他又道:“把我的烟具拿过来。”
大烟滋养着男人一身软骨,陈昭廷接过湿帕子,给自己随意的擦了一番,接着将躲在被子里团成猫状的俊英扯出来,大手大脚的打开红肿的腿心,粗粝的擦拭几下便甩开手,顺便拍拍她的屁股:“起来了,先吃点东西。”
俊英懒洋洋的盘坐起来,眉睫下垂,扯过男人的衬衫套在身上,两人移驾到一旁的小圆桌,相对着胡吃海喝起来。
最后一只酥软甜腻的凤爪迎来两双筷子,砰砰当当的打架。
俊英伸出赤裸的脚掌,在桌下踢了他一脚,笑得阴阳怪气:“伪政府的高官都当起来,还稀罕一只爪子....”
陈昭廷将筷子猛地拍到桌上,睚眦悚然的盯住她:“是吗,那你包庇我,又是什么罪?”
俊英扔了筷子,徒手抓起油腻的凤爪扔向男人的脸。
刘士官在外叹气,房内满是物件撞击落地的声音,长官跟他的“新骈头”又打起来了。
滚上床来!
刘士官亲眼见到宋四的时候,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凸出来,在长官的威压逼视下才勉勉强强的安装回去。
楼上住着宋四,地下关着宋大,局长霸着整个宋宅,可不是将他们一网打尽一雪前耻么!
陈昭廷有太多的帐要跟姓宋的小娘皮算,她对于他来说,简直无耻!下贱!罄竹难书!
然而教训她是一件极其漫长花时间的事情,陈局长就轻先解决外界言论,对公关媒体道,全是误会,否认红色分子的刺杀对象是自己。重庆部分的共产组织,连同国际中立委员为发声:这不关我们的事。
菊田先生特地赶来宋宅,拜访陈局长,力求通过刺杀案件谴责中华民国各个党派组织,认为他们在妨碍“大东亚共荣”的理想。陈昭廷怎么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陈局长特地去梨园请了当红小旦,在绿影婆娑的院内摆好阵仗,请菊田君好生欣赏。
菊田涵养极佳的从头看到尾,他对京剧十分沉迷,但这不妨碍他跟陈局长谈正事。
“就算不从大局上着想,仅从您个人安危来说....”
陈昭廷打着马虎眼:“我请了个做粤菜的大厨,手艺超群,菊田先生,咱们一起痛饮一杯吧!”
晚餐将菊田灌到桌子下,菊田的卫士进来将人抬走,陈昭廷哼哼低笑,自斟了一杯,骤然皮笑肉皮笑的狠摔酒杯,上好的翡翠夜光杯被掼的粉碎。
片刻过后,凤眼斜斜往上射去,薄唇吐出几个字:“你看什么?”
俊英穿着男士衬衫,一双青紫交加的白腿交叉并拢,她趴在栏杆上摇头晃脑:“看你丢丑呗。”
陈昭廷挺直背脊,坤坤衣角低喝:“你给我下来!”
陈昭廷想撕了俊英的嘴,自从这次碰面,她的一张嘴就像是长满了刀子,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挑起战争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