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跑了,不会是怕我了吧!”古木有些得意的说道。
“别高兴的太早,放我下来,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张猎户沉重地说道。
古木见怪兽离开,也放心下来,将张猎户身上的伤简单的处理一番,两人便迅速离开了。
回到家中,张猎户受伤颇重,躺在床上,麻婶在外面熬药,张爷爷一脸担忧的坐在躺椅上看着张猎户。
古木自知今天的事情是由自己引起的,站在旁边自责的低着头,虽然张猎户虽没怪他,但心里却更加难过,似突然想到什么,手至怀中将找到的灵芝拿出来了。
“张叔,你看这是什么?”张猎户仔细看了看,年份至少有两百年以上,想了想,说道:“阿木,趁天色还早,将这些天的收获拿到镇上去卖了,抓些伤药回来,顺便将这灵芝送到苏大老爷家去。”
“张叔,你不是说这灵芝是大补吗?您现在又受了伤,不正好……”
“呵呵,你有这份心就行了!”张猎户笑道:“我们山野之人,不缺这些,听说苏老爷家最近有什么喜事,苏老爷对我也颇多照顾,我们这些贫穷百姓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就把这灵芝提送前去吧,到时候我就不去了!”
古木还待说什么,张猎户却催促道:“快去吧,记住,是送!”
“哦,知道了!”古木却不过,只好去了。
来到青山镇,时间尚早。街道两旁热闹非凡,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
“古小猎手,又有什么新的收获?”古木笑笑,晃了晃手里提的东西,是几张风干的兽皮和兽肉。
“古小猎手,我的兔子肉呢?”那包子三笑着叫道,古木将两只刚猎到的免子放下,换了银子便走,包子三乐的给了他几个新鲜出笼的包子。
古木先来肉市将兽皮和兽肉卖了,再到苏家去送灵芝。
听说再过几天就是苏家大小姐年满十六的成人礼,而且还许了大户人家,为此,苏家家主苏东临宴请四方,这几天正在张罗着。平日苏家对张猎户也颇多照顾,但当天不便来,只好提前送支灵芝了表谢意。
“古小猎手,又来了!”
“古小猎手,苏府可要办喜事了,你送什么去啊!”
一路上认识古木的人都这样叫他,古木也习惯了,这可是一种光荣,在自己姓的后面加上你所从事的职业,也是别人对你的认可和敬佩。
而镇上人几乎都知道他,张猎户捡了个便宜儿子,小小年纪,打猎也是一把好手,跟着张猎户也得了个“小猎手”的称号。
来到苏俯,古木将一些刚猎的兽肉拿到苏俯的膳房去,取了银两,又去找苏管家。
古木从苏家的偏门进去的,直达后面膳房,这时的苏俯上上下下都在忙碌,灵芝这种东西只有交给管家才行。
苏俯古木倒是来了几次,从后面的膳房到前庭,需经过一个花园,穿过假山,再转过几个阁楼。
虽然来过几次,但大多数都只是在后院厨房。古木好容易来到前堂,见一位四十多岁,一身油青色长衫,个子不高却精干地苏管家正指挥着下人们忙上忙下。
“苏管家,苏管家。”古木站在堂外叫了两声。
苏管家寻声望去,见是古木:“哟,小猎手。”苏管家笑呵呵地走出来,摸着他那山羊胡子道:“小猎手有事?”。
“这是张叔叫我送来的。”古木从怀里拿出用厚布包着的灵芝,递给苏管家。
苏管家打开包布,顿时一股清新的药香传来。
“这可是两百年的青灵芝!”苏管家惊喜道:“来人,去取二百两银子。”
“不用了,张叔说,这是送给大小姐的贺礼,我们山野之人不适合这种场面,只好先把贺礼送来,也算是张叔对苏俯的关照以表谢意。”古木把张猎户的话照样说出来,引得一些下人也频频侧目。
“你这孩子,是张猎户叫你这样说的吧!”苏管家和蔼地摸摸古木的头,这个比起他只矮半个头的小孩,他心里还是蛮喜欢地,能干、老实,长得也还算不错。
“既然你这么说,那这贺礼我就替大小姐收下了,不过三天后你和张猎户也来吃席,什么野人不野人的。”苏管家故做严肃道。
“哦,那我回去了。”古木被说中了心思,当下告辞。
没走几步,一个穿着淡粉色裙子的女孩匆匆跑来:“古木,你来了也不找我玩儿,太不够意思了,那可不行,这些天我都快闷死了,走,陪我玩去。”
“我…”没等古木反应过来,拉着古木就往外跑。
沿途一些下人急忙让道行礼:“二小姐!”
“苏盈盈小姐,今天不早了,张叔还等我回去呢!”两人从正门出来,古木一直哀求道。
“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叫我小姐,叫我盈盈,盈盈!”苏盈盈强烈要求道。
苏府的家主苏东临早年是归一宗的俗家弟子,觉着森林里的野肉比家养的好,于是就经常叫张猎户把打到的新鲜猎物送到他这儿,高价购买。
一次,古木跟着张猎户到苏府被苏盈盈撞见,见古木憨直老实,两人年龄相仿,平时又很少出门接触外人,就闹着一直要古木陪她玩耍。两人几经交往,便成了很好的朋友。
可此时,古木记得:
曾几何时,有个女孩儿也曾说,“叫我灵儿吧!”
曾几何时,他和他的灵儿一起在山谷里玩。
曾几何时,那个可爱的女孩宁愿不做神女也要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