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到出租屋楼下,驾驶座上流了一大滩水,他一刻都不想离开她,从早上做到太阳快要落山。
“嗯…啊…嗯…”
密集的ròu_tǐ拍打声和水声在狭小的空间裡听起来无比清晰,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她的屁股湿透,被浅蓝的连衣裙盖住,只露出雪白匀称的美腿,胸前的衣服被他舔湿,可以看出挺立的rǔ_jiān形状,他的双手挂著她的腿,利用手臂的力量将她抬起,一放手时因为重力会让他更加深入她,顶进她敏感的深处,每一次都会让她紧缩,带给他无上快感。
“啊…啊…嗯……”
她紧抱著他,抵抗著越堆越高的快感,他把她抬起的更高,仅留一个蘑菇头在她身体裡,再重重放下,勇猛的ròu_bàng破开重重阻碍,用更强劲的力道撞击进她的身体裡,她终于承受不住,身体紧绷,头高高扬起,发出沙哑性感喊叫,他按住她的腰,将静夜射进她痉挛的身体。
激情告一段落,她疲惫地靠在他胸前,粉红的脸和身体诱人至极,刚刚发洩过的身体再次火热,她的表情却又很冷静,像是从没有动情过,抱著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她的纤瘦正好适合他的怀抱,他可以给她不需要假装坚强生活,为什麽就不能放下对沉寒的亏欠让他好好照顾她?
“茉茉,嫁给我。”
灿烂的黄昏之后是冷寂的黑夜,她的眼底一片灰色,她把心修筑成梦幻的城堡,裡面只住著拉著小提琴的王子,王子带著复仇的意志,化身成恶魔,把她的城堡摧毁地片瓦不留,废墟之上,另一个恶魔收起僚牙,让她重新建一座城堡,可能吗?
“茉茉…”
她扭了扭腰,硬挺的ròu_bàng因为她的动作更加坚硬,他抬起她的脸,因为她的主动而有些惶恐。
“告诉我,你想做什麽?”
“寒少想要什麽,我就给他什麽。”
“他?他想要折磨你!”
“我给。”
他心痛地抱紧她:“别这样好吗?上一辈的债跟你没有关系,只要你嫁给我,寒少不会再为难你,尊少也会手。”
她坐起来,手按著他胸前,明明会跳,明明有心,和他们一样,也一样反复无常,肆意妄为。
他抓住她的手,她反射性地缩了一下,又任由他抓著,他凑过去把她整个唇含进嘴裡,轻柔吻了一下,艰难地让自己退出她的身体,她轻哼了一下,腿微微颤抖,一股暖液洒在他的大腿上,让他的ròu_bàng更加坚硬,他打开车门,把湿透的裤子穿好,抱著她上楼。
“好好想一想,我能照顾你。”
永远也不可能。
他放下她,打开她的家门,裡面坐著柳尊,邪魅的脸,阴森的表情,还有沉寒,位置和姿势几乎没变,冰冷的像要冻结整个世界。
揽著她的腰的手越收越紧,他在暴怒边缘,她面无表情拿开他的手走向沉寒,让他错愕,她脱掉连衣裙,全身赤裸,高潮后的粉红还没有褪去,灯光下闪著诱人的光泽,嫣红的rǔ_jiān绽放著,涂满整个下体的混合的水从细嫩的大腿内测流下来,即使紧闭也无法阻止。
都没有人说话,他们静止了十五分钟。
“茉茉…”季允跨进门,抓住她的手:“我们走吧!”
她甩开他,手紧握:“寒少,要吗?”
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别人留下的东西,都挖出来。”
“沉寒!够了!”季允拿了一件挂在门边的外套把她紧紧裹住:“她是我爱的人。”
柳尊站起来,带著压迫人的气势,季允咬著牙根和他对视,他拼了命也要保护她,柳尊没有像他所想的和他动手,而是站在他们面前,以守护者的姿态。
沉寒冷笑:“要我说第二遍?”
她慢慢把手伸向双腿间,季允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做,她挣扎,他见无法阻止,抬起她的腿,手指插进她体内。
她几不可闻的呜咽一声,因为这样的羞辱而颤抖,他抽出手指:“宁愿被羞辱,也不肯站到我的身后吗?”
她情愿掉下地狱,也不肯抓著他的手重回人间,有多恨他?
“你不是个会主动献身的人。”柳尊心裡隐隐有不安的感觉,冷静地问:“你到底在想什麽?”
“还债。”她抖著唇:“如果牺牲我,够不够还清?”
沉寒用轻蔑的笑作答。
“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茉茉…”
她跪坐在地上,她很累,想要休息,自从在酒店度过三天之后,心太累了,她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坚强,所以,她选择妥协,可是,她向上爬,被恶魔往地狱里拖,她向下爬,恶魔也唾弃她,她连地狱也去不了。
冰冷的气息袭来,她抬起头,看见他仇恨到扭曲的脸,她不会知道突然之间再也见不到最亲的人的感受,他的父亲,连遗体都找不到,他以冷酷无情的姿态从虎视眈眈的族人手裡夺回属于他父亲的东西,没有人知道他付出了多少,身为仇人的她却总在夜深人静时忽然出现在他身旁,像个小天使一样安慰渐渐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