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神了!”姜老板猛地一拍巴掌,吞了吞唾沫才说,“我有个儿子,之前一直在国外留学,可是去年突然就被校方查里有大/麻还是什么的违禁品!结果那小子也是倔,两边解释不到一块去,越闹越僵,就给人家开了回来,这给我闹心的!”
“我老婆,啊,就是我太太,身体一直很好,那体格杠杠的!早前我们年轻的时候穷,买米买面,一袋子四五十斤,她都扛得不费劲儿……”
若说之前他还有些怀疑,怀疑井溶这么年青是不是靠不住,又或者是跟前面几个伪大师一样徒有其名,可这会儿他一张嘴就把自家守得严严实实的两桩秘密戳破,由不得他不信!
井溶接连露的这两手已经彻底将他折服,哪儿还有一星半点儿隐瞒的心,当即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秃噜了。
前边倒罢了,听到后面姜老板说自己老婆扛米扛面的时候,顾陌城实在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姜老板听到这声笑才意识到自己嘴快了,不过也就尴尬了一会儿,马上就将这点儿无关紧要的小细节抛到一旁,用一种恨不得给他们跪下的诚恳表情说:“我今儿才算是遇到高人了,您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千万帮帮忙,不然我们这一大家子得街头上要饭去不说,欠的那些工人的工资我也拿不出来了!”
做房地产看着光鲜,可实际上风险很大,而且因为周期漫长,且具有极强的不确定性,往往资金回笼很慢,中间一旦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就有可能前功尽弃。、
而姜老板因为前面几回买卖做的顺手,胆子越发大了起来,这次的楼盘下了血本,可偏偏各种不顺,真是每天吃不香睡不着,做梦都梦见自己衣衫褴褛流落街头……
现在听井溶说的头头是道,还将他从没对外说过的老婆孩子的事儿一语道破,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来都来了,井溶也没打算吊人胃口,想了下,就说:“也罢,我先给你布一个小阵,然后写个单子,你叫人好好做一场法事。”
其实这事儿最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就是:放弃这块楼盘,别住人,让一带的植被自然生长,环境自由发展,只要人不主动来,根本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因为多年来,这里已经形成了微妙的平衡,阴阳五行相辅相成,而恰恰就是人类的大肆开发破坏了这种平衡,如今这里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且愈演愈烈。
可照姜老板眼下的情况来看,井溶就觉得,假如自己真这么说了,他就能转头跳到外头那块湿地公园的沼泽地里自杀了!
人还在,钱没了,世上最悲惨的事儿莫过于此!
“法事?”姜老板眨巴眨巴眼,老老实实的提出自己的疑问,“不瞒您说,之前我坐卧不安的,又听了好些人指点,已经做了好几回法事了,那烧的金山银山、黄纸元宝的,都是拿卡车来拉,就是他们几辈子都花不完呐!就上城区那家买香烛纸马的店老板,这些日子净做我的生意,那都胖了七、八斤!”
“又不是拜祭、上坟,”井溶没好气道,“烧那些玩意儿干什么!”
是嫌这儿的空气质量太好了吗?
姜老板一噎,没敢再言语,唯唯诺诺的应了,又亲自拿了个小本本,将井溶说的每一个字都原原本本记了下来,最后还请他亲自过目检查了一回,这才略微放了心。
井溶先让他派人去采买上等朱砂等物,又自己去外头湿地里舀了一杯水,从山下取了一块土,从山上摘了一条竹枝,掰了别墅区大门口的一块铁艺装饰。顾陌城也跟着他,一起跑前跑后的忙活,配合十分默契。
东西收齐了之后,井溶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抽了一张黄纸出来,又取了秘制朱砂,这才聚精会神的描绘起来。
姜老板也不敢打扰,只是在旁边伸长了脖子看,就见那黄纸似乎和外头买的十分不同,看似薄如蝉翼,但实际上分外结实,朱砂沾水画上去之后分明那样浓烈,可竟然没有半点晕染和被泡囊的迹象!
做完这一切之后,井溶又用罗盘定位,找到了别墅群的中心地。
“带打火机了吗?”他问姜老板。
可算问到自己了,姜老板忙不迭的从裤兜里掏出来一支精致的打火机,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一看就是大品牌的私家定制。
井溶接过来看了看,轻笑一声,“多看一眼吧。”
“啊?”姜老板还没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就见对方已经用打火机点燃了黄纸,然后连着打火机一块儿丢到了火堆里!
说也奇怪,下面摆放的分明是湿漉漉的水、土、树枝,甚至还有一块精铁的装饰品,按理说那样儿都着不起来。可等那黄纸刚一接触到它们,一股蓝绿色的火焰就噗的高高窜起。
再然后,这些东西,连同姜老板那只宝贝打火机一起,竟然就在他们的注视下一点点化为灰烬!
姜老板整个人都呆了,后面的助理更是嘴巴恨不得张的比头还大,手里的平板电脑掉了都不知道。
见鬼了!
稍后,待火燃尽,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