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去,“我什么也没说啊……我怎么会说我喜欢她呢……”
“雅权?你又说了什么?”莫尼克气馁的追了上去
幽静的小道上,只有一位女子轻笑自语的声音,以及男子懊恼奔跑的脚步声,悠远的回荡在安然的空气中。
战火之后,会想要过怎样的生活呢?多年以后,云子对她身边陪伴她一生的爱人重新问了这个问题
她身边的女子,用那永远沉稳而磁性的嗓音,低缓的回答道:“只愿和最爱的人在一起,仅此而已。”说完,她用那熟悉的姿势,再次将身边的云子拥入怀中
只要和你在一起,仅此而已
“那个女人调查的怎样了?”
沉寂的室内,沉稳而不含情绪的男中音低低的问道,而声音的主人,则漫不经心的坐躺在靠椅上,仿佛毫不在意,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样的他是充满危险的。
“蒋介石的佩剑”怎么会是浪得虚名。
“戴老板,目前为止只查出她是一名逃难者,没有亲戚,只有一名表姐,但是居住在上海,且地址不明,最近她和一名外国男子走得较近,是否需要查明那名男子身份?”
戴笠似笑非笑一般轻哼了声,而后依旧是漫不经心的道:“现在需要我教你们怎么办事了?下次还是一无所获,就不用来见我了,下去吧。”
“是。”
黑衣男子点头退下,出了门之后小心地将门带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冰凉的粘在身上,而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
男子皱了皱眉,而后轻叹一口气,离开了
“双重间谍,不好做啊……”
依稀可听见,离开的男子若有若无的喃喃了这么一句。他,是戴笠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代号为三。
“戴老头……还真是有意思。”
美丽的夜色下,一袭清丽的身影悠然自得的漫步在行人稀少的湖泊旁,倩影浅浅的倒映在清澈的湖水面,仿佛双生之花,又似暗夜的精灵
“除了我,还有五号、八号也在查探你的身份,你好自为之。”
清丽的女子身旁,一名面容普通,带着几分病态的白的男子与女子并肩而立,他穿着儒雅,看起来仿佛古时候的一位书生
“呵……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女子低低的轻笑着,“没想到你化妆的技术挺不错嘛,下次画个女妆如何?”
男子滞了滞,而后眉头轻蹙,那神情,更像是个文弱书生了。
“没时间开玩笑,纵然我化妆技术再好,总是会露出马脚,我们能少见面就少见面吧,就这样,我走了。”
说完,男子轻抚平身上衣衫的褶皱,动作平缓,而后神情淡然的离开了湖边
月色下他的身影,看起来竟有几分寂寥。
女子一只手轻点着下巴,扬唇一笑,轻轻呢喃道:“是个有意思的人……”
而后,女子转身离开,倒在水面上的身影,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月色依旧迷蒙,湖泊依旧平静无波,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又好似有着什么在悄悄改变
时间悄然而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山雨欲来的氛围愈发的强烈,而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中,一朵绽放到极致的间谍之花,正在面临她人生中第一次暴风雨的洗礼
“嘿!看报了看报了!昨儿个市内有人被杀,凶犯身份不明!”
南京市繁华的街道中,不乏卖报的小童拿着时报吆喝着
“给我一份。”
一个嗓音沧桑,戴着一副墨镜,穿着休闲衬衫的男子递过钱,从报童手中拿了一份报纸
“市内惊现凶杀案,凶犯仍无线索”
男子看着报纸的标题,又看了看报纸上附的一张死者照片,嘴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而后,他折起报纸,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报纸上,死者有些模糊的侧脸,和这男子墨镜下的脸,竟是惊人的相似!
环境幽静的公寓内,汤山温泉招待所的女招待廖雅权充满兴味的看着手中的报纸,身子懒懒的窝在舒适的沙发中,仿佛没有一丝力气
“讨人厌的家伙总算是消失了”雅权扔开报纸,笑着闭上了眼睛,“如果只是任务的话,或许我还不至于杀了你,可是……”
回想到那个如狐狸一般狡黠的女子在让自己调查这名男子资料时语气中隐藏的些许波澜,云子的微扬的唇角似乎变得更加凌厉了。
可是……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在意你。
你必须死。
作者有话要说:为没看过原剧的童鞋解释一下:原剧中,因为马云飞发现了云子的身份而被云子察觉,所以云子要想办法干掉马云飞,于是在晚上暗杀马云飞,马云飞将计就计的造成自己已死的假象用以迷惑云子,从而导致了后面云子的被抓。
☆、被抓
华丽高雅的舞厅中,或风度翩翩或美丽温婉的人们挽在一起跳出一支动人的舞蹈,而其中,一个穿着米黄色西装的男子手拿着一顶暗紫色礼貌,面露笑容的晃出了舞厅,而就在他之后,一个穿着紫黑色旗袍,气质温婉的女子紧随其后离开了。
相继离开的二人,早已在这看似平静的舞会之上,埋下了重重阴霾。
他们,是一只利箭,即将插入敌人的胸膛!
舞厅之上,一间安静的书房,这里的气氛和底下有着天差地别,仿佛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书桌前,身着灰色西装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明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