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推不开,干脆自身移步,脸上继续堆着笑招呼客人。「大伙儿别理他,别被他给吓着,看看我们里头的姑娘有多美比较重要──」她本来还要继续说下去,没想到身子居然腾空了!「喂!你干嘛啦!」她被他拎在怀里,面容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以双腿不断地踢踹着他。「我在做生意,你干嘛要打断我?」
「做生意?」燕渡飞声古十足y突:「妳做那是什么生意?」
该死的,她不但做起招搅客人的生意,而且几乎视他为无物!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我帮窑子里的姊妹招呼客人啊!」花沐兰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对?」
「姊妹?妳叫得邪么亲热?」燕渡飞冷哼一声。「她们哪里是妳的姊妹了?」他快步奔走着,远离窑子,步进唯独他知晓的林中隐密之处。
「她们当然是我的姊妹啊!」花沐兰振振有词地说道:「反正一样是以色事人嘛,说是姊妹有什么不对?」
「谁说妳以色事人了?」燕渡飞干脆将她的身子给旋过来,正对着她。「还是妳想以色事别人?」他的脸色y黑灰暗,难看到随时有可能动手杀人的地步。
「我当然是以色事人啊!难道你要说你没碰我?反正我跟她们只是侍奉的人不一样嘛,我是很认分的。」花沐兰出声呛他。「我也没想到代父从军到最后会好象在从妓一样,可是──」
「谁说妳在从妓了?」燕渡飞狠狠地吻上她嫣红的筊唇,滑舌在她口内翻搅窜动着。
他是这样宝贝她,将她捧在掌心上呵护,她居然自甘堕洛跑到妓院去帮忙,而且还自称在从妓?
她以为他在玩弄她吗?
被他吻得娇喘连连、面色绯红的花沐兰想到这几天他对她的不问不问,也火大了。
「难道不是吗?你只有之前那段时间天天陪着我,接下来g本就对我不理不睬,丢我自己一个人在军营里无聊得要命,那我跟窑里的姊妹有什么两样?」
这是隐在她内心深处,一直苦苦压抑的情绪,原先她这般乐观的人也不会去在意这些,但现在和他一吵,却全部都给吵出来了。
听闻着她忿忿不平的话语,原先发怒的燕渡飞竟然轻笑了出来。「沐兰……妳的意思是,妳很在乎我吗?」
「我当然在乎你,我为什么不在乎你?」花沐兰几乎是完全没有思索地应道。「只是,你分明就不在乎我,那我当然要自己排解那种不受人重视的痛苦啊!不然你要我怎么办?难不成去杀人放火?」
「沐兰,这是不是代表在妳心里有我的存在,妳很喜欢我?」他唇边的微笑愈来愈浓烈了,将她给放下来之后,他紧紧搂着她,站在老树旁。天边明月洒落银白色的光芒,透过层层枝叶,筛落映像在他们的身上。
花沐兰定定地凝视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生气,一下子又转为笑得那么迷人。
「你疯了吗?」她眨动着眸子。「不然干嘛问那些怪问题,又一下子生气、一下子高兴的?」
燕渡飞的唇附在她的耳畔,几乎是亲吻着她的耳垂。「沐兰,妳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漆黑湛亮的眸子锁着她今夜装扮,那身粉嫩娇红的衣裳布料轻滑柔软,将她姣美的身段包覆于其中,让原来就已经娇美如花的她更似朵初绽放的花儿。
「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花沐兰想到他刚刚问的那些问题,俏颜就是一红。
她才不要告诉他答案呢!她又不知道他有没有在乎她!
「沐兰……」燕渡飞的大掌轻轻溜滑入她的衣衫,唇瓣则游移在她的颈项之间。「我是疯了,因为太过喜欢妳,所以疯了……」
他的心,早就因为爱她而疯狂了啊!只是怕吓到她,所以迟迟不敢告诉她而已。
「啊?」花沐兰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翦水双瞳,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你太喜欢我?」她的声音还是充满怀疑。
「是啊。」他的大掌开始抚弄着她x前的丰盈柔软,感受着那久违的肤触。「我很喜欢妳,从见妳第一面就是如此,妳不知道吗?」
「啊……」连花沐兰自个儿也不知道这声轻吟是因为他的话语,还是因为他的动作。「不知道……」
她的意识,好象都是在模糊之间,才会有种很甜蜜的感觉……他说喜欢她是真的?她常会以为是自己在作梦……
「妳一直是这样,一直什么都不知道。」燕渡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