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扯她的衣裳。
他能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可她不能,她现在没心情伺候他,一把拍开他的手:“我不想要你去找别人吧。”
秦绍不可思议地挑高了眉,冷笑道:“你这是在往外赶爷?”
凝然低着头不说话,用态度告诉他,就是。
秦绍顿时就像是被人攥住了气管子一样,气得两眼猩红,狠狠把人按倒然后骑到她的身上:“你以为你是谁?说让爷去哪儿爷就去哪儿?你不愿意,可爷还就非你不可了!”
说着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人扒了个干净,压下去就要行事。
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也没法挽回了,凝烟挣扎了两下,却没什么力气,索性闭上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上,心说这混蛋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秦绍见她闭着眼毫无反应,报复似的大力去揉她胸前软玉,等那蓓蕾初放,低头含在嘴里轻轻噬咬,一边质问道:“看着爷,谁让你闭眼的?”
可他的话凝烟却完全充耳不闻,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见她这般他负气道:“行,不是没反应吗,那你一会儿可别叫出声儿来!”说着抬起她的腿欲要行事,又忽然起了坏心,用那物事不断磨蹭她敏感处,迟迟不肯进去。
凝烟哪里经受过这种手段,被他折磨得甚是煎熬难捱,未免自己真的叫出声来,只得咬着手指忍耐。
她如此不识好歹,秦绍也歇了逗弄的心思,一挺身重重入了进去,瞬间她身子一阵瑟缩,让他体会到她的温暖紧、致,快慰的低哼了一声,伏在她耳畔去衔那小巧耳珠:“你这是打算要爷的命啊。”
凝烟咬牙忍着,只恨不得当即晕过去才好,省得清醒着受他折磨刁难。
以往她再不愿意,好歹还会出个声反抗一下,现下却真像死人一样躺在他身下,秦绍就算身体上得到了满足,心里却依然不上不下地难受。
动了半晌,他忍不住了,恶狠狠地扳着她的下巴,喘息着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凝烟冷漠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厌恶:“我想让你离我远点。”
听了她这话秦绍只觉得心口像是被针扎一样疼了一下,他仿佛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再也忍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起身离开了她的身体,穿上衣裳落荒而逃。
秦绍这一走就是三天不见人影,江凝烟恨不得他死在外面才好,根本不去问他到底去了哪里,对于多次有意无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孙小左只当是没看到。
那天秦绍走后她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第二天也犹豫是不是应该让人去找一下,可是一想到他蛮横不讲理的嘴脸她就头疼,而且若是自己主动示好,他以后难免蹬鼻子上脸,所以凝烟觉得,算了吧,等他气消了自然会回来的。
而且最近老太太让她学着管家,她知道自己真的把权力接过去老太太不一定真会高兴,所以只说跟着她老人家帮忙,老太太果然答应了。虽然只是在旁边帮着,但她要学的也不少,心思被杂事占得多了,能想到秦绍的时候就更少了,两三天的工夫,一晃就没了。
这几天秦绍都是呆在营地,偶尔回家换个衣裳也是趁着江凝烟不在屋里的时候,一心等着她着急了主动来找自己,他再假装勉为其难的跟她回去。
可他没想到三天过去了,江凝烟那儿却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就跟忘了还有他这么个人似的,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去‘提醒’她的孙小左旁敲侧击了好几次,她都没有个反应。
而这个时候,可怜的秦绍已经自己把自己逼上了高处!
他架子搭得太大,爬得太高,本想端着过过瘾,却没想到江凝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现在高处不胜寒,想下去,可是回头一看梯子都没了!
秦绍欲哭无泪。
他没脸回去,也没心思出去花天酒地,于是火气便格外旺盛,整天在营地释放低气压。他这种人,自己不高兴就得让身边的人都没好日子过,于是安生了很久的禁卫军里又变得哀鸿遍野。就连以往跟在秦绍身边的高世安和沈煜,见他这样为免自己成为对方的出气筒,也借口军务繁忙,再不有事没事往南军的地盘跑了。
到了第五天,整个南军的禁卫军都感觉到了秦绍的那种哀怨的心情,好赖能回去见江凝烟两面的孙小左每天念叨,这天明明已经够热了,为啥他总觉每次从府里回来,少爷看过来的眼神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让人不寒而栗呢?
南军的兄弟一天无数次地询问他,怎么最近十二少总是待在营地里?
孙小左哪里敢说实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他们的眼神,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哆嗦了一下,继而意识到,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孙小左最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溜过去和秦绍商量,说他依稀记得少夫人喜欢吃乾香斋的点心,要不他买来带回去点?
秦绍诡异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讯息很复杂,孙小左愣了半天没回过神,也不知道他这意思这是好还是不好。
他颤巍巍地唤了一声:“少爷?”
秦绍瞪了他一眼,猛然一拍桌子,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回府!”
孙小左以为意见被采纳了,正要去吩咐人去办,却听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