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时代君子典范的男人。自诩敬妻,却可了劲地为着这茬事一反常态往她床上跑;自诩爱子,却一口一个逝者已去,再生一个才是正道理;自诩洁身自好不入花街,骨子里却有着使不完的把戏。
她该骄傲了,引出了这男人深埋的本性,成功掌握了不被女人知道的弱点。从她身上尝到了甜头,希望从她肚子里再生出一个孩子,她知道,仅仅凭借这两点,未来至少一年内,她都不需要担心自己在这个院子里的地位。
今晚的事是个意外,之前原四福晋留下的执念让她举止抗拒,但这点反抗似乎取得了颇为意外的结果。
偶尔激起男人的也行似乎也不错。
而现在她该做的,是借着这个机会,让这个男人的心,愈发偏向自己。
庄婉忘却心底里骤然浮现的些许凉意,修长的胳膊软软地缠绕在男人的肩头,一双水眸脆弱而招人疼爱,微微咬紧的唇带着一触即碎的坚强,让胤禛恨不得含入嘴里,吞入腹里。
“爷,你爱婉儿吗?”
胤禛不爱女色,但不代表他不会这些床头情话,他吻了吻庄婉微肿的唇,“当然,爷甚爱你千娇百媚的样子……”
“胜过爱李氏吗?”
胤禛的动作骤然停下,他漆黑的眸浮现出些许冷意,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妻子会问出这句话。
他们的身份似乎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四爷和端庄的福晋。
庄婉似乎没意识到胤禛脸上的冷意,自顾自地抱着男人的脖子继续道。
“婉儿爱爷,从小时候第一次见到爷就爱上了……”
这话说的有些大逆不道了,但胤禛一点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只唤了她一声,“福晋。”
“婉儿想一直在爷的身边,为爷管理后院,生一个像爷一样的儿子……”
“但是,爷不爱婉儿。”
庄婉痴痴地把脸贴在胤禛的胸口,仿佛无比痴情的女人,身下爷随之缩紧,“爷疼爱李氏,连带着疼爱李氏的孩子。我努力想做一个公允的福晋,照顾李氏也好,照顾李氏的孩子也好,婉儿都努力做得好。但唯独……面对弘晖‘阿玛是不是不喜欢我’的问话时,婉儿无言以对……”
这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弘晖是他盼望已久的嫡子,他也对他满怀期望,格外严格,半点也不敢娇惯。虽然偶尔会怀疑自己是否过分严厉,但弘晖是孙子辈里面,除却太子长子外最得皇阿玛意的一个,他便自觉良好。
太医对他说,大阿哥身子薄弱,郁气心结,需徐徐开导……
他当时不以为意,心想,这孩子事事得意哪有什么心事,必然都是福晋惯出来的毛病。哪里知道,他小小孩子的心里,竟是这样的想法。
庄婉的哭泣还在继续,“……爷若是喜欢李氏的孩子,寄在妾身名下也无妨,妾身自然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的……”
说着说着,庄婉竟是喘不过气来,伏在床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连隔了外间的厢房都听到声响。
“主子,主子爷,可要送水进去”
眼下这个样子,胤禛自然不会叫人进去,几句话打发了,胤禛俯下身给庄婉轻轻拍起了背。
他不是擅长解释的男人,也不会解释,只把庄婉抱在怀里,用被子把两人包了起来,帮她渐渐平缓下来。
庄婉感受着体内的热物,见男人没趁机要求什么,自知自己说的这番话勾起了他的愧疚,闭上眼慢慢睡去不提,却苦了身后男人不好趁乱下手,又怕有什么动作吵醒了庄婉,折磨了半宿才勉强消火,颇为煎熬地睡了起来。
次日一早,睡饱了的庄婉在外面苏培盛出声的时候便醒了过来。
腰间的胳膊沉沉地搭在她的身上,直到庄婉迟疑要不要出声喊醒胤禛的时候,身后的人才有了动静。
她连忙闭上眼,只当自己还没醒。
胤禛听着外面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自知到时间了,只是身下憋了一晚上的yù_wàng,在晨勃的劲头下,似乎愈发难受了起来,自是舍不得那温柔乡,迟疑着要不要在那温热的穴里发泄出再起,只昨晚没下得了手,今早更是不好再下手。
迟疑了一会儿,他还是勾起庄婉的腿窝,慢慢把自己挪出来,却不知是碰到了那里,竟让庄婉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细细的喘息。
胤禛立刻知道她醒了,见她装睡,随即起了惩罚的意思。原本出了大半的硕物立刻又顶了回去,偏偏他性子恶劣,一遍顶弄还一遍说些诨话。
早上不比晚上,外面丫头奴婢都等着,只把庄婉羞地赶紧扭了身子捂他的嘴,更是被他肆无忌惮地握着腰大肆弄了起来,直到庄婉实在耐不住咬着枕巾哭出了声,才泄在了里面。
恋恋不舍地又磨了几下,直到外面苏培盛的喊声又起,庄婉也使劲推他了,胤禛才抬起腿,扯起床头的外衣披在身上。
庄婉跟着要起,却被胤禛转身压在了床上,还趁机把他的蓝面枕头塞到了她的腰下。
庄婉哪里会不明白这意思,顿时臊地脸红。
“再睡一会儿。”
男人不容置疑地压着庄婉的胳膊,在她温温凉凉似豆腐一样的唇上留下一个吻,见她脸红顿时先前的不自在和迟疑也没了。
“含着别流出来。”说罢又加了句,“今晚爷再来。”
这话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