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死了xiǎo_xué好胀要被肏烂了啦”
哭喊着呻吟,像是马上就要死去。然而这蚀骨的快感,却让夏天,恨不得这漫长的yín_luànqún_jiāo,永远永远地持续下去。
她的男人们,她亲爱的丈夫们,把她当成小母狗一样在肏弄,当成性奴一样在折磨。但是,她多爱这疯狂的xìng_ài啊。
“啊宝贝夏天”又是一个男人,喊着她的名字,把那灼热的种子留在了她身体里面。夏天高高撅着屁股,迎合着那最后的冲刺。她回不去了,就这样一直yín_dàng下去吧,她愿意做被他们轮流肏的小母狗。
出海h
冬去春来。第一朵侧金盏从雪地里开放的时候,船终于造好了。
冰凌融化,大海变得碧蓝而透明。风凉丝丝的,偶尔有苏醒的飞虫乘着风,寻找着那金黄色的早春花。
船下了水,男人们来来回回许多趟,终于把这一个冬天,囤积的货物、食物、酒水,用小船托运着,统统搬到船舱。船虽然不是十分宽大,装下这17个人也是绰绰有余。夏天沿着舷梯爬上船,风帆落下,她站在船头,回头望着逐渐远离的海岸,和海岸上那影影绰绰的木屋。
再见了,来这里后的的第一个家。
船在海水里有些轻微的晃动,夏天感觉有点晕船,始终觉得头有点晕晕的,恶心得要命。雅凯他们忙,警戒的,掌舵的,一切都这么崭新,他们需要些时间来调试。夏天躺在卧室里,拉法环着她,心疼地替她按摩着太阳穴。
“离这里五天的水路,就是斯德哥尔摩港,虽然人不是很多,但总归可以歇歇脚,补充点食物的。”
夏天点点头。现代世界,瑞典的首都,斯德哥尔摩,在这时居然是一个没太有人居住的小小港口。不可思议。
她躺在拉法怀里,怎么换姿势都觉得不对。软软的身子扭来扭曲,这对拉法简直就是折磨。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攥住夏天:“你还想休息吗想休息的话就别动了”
夏天乖乖地停住了,瘪瘪嘴:“你身上肌肉块太大了嘛,硌得我难受”明明都将近四十的人了,为什么还不发胖周围一个个全是骨骼精壮的男人,她偶尔也想拥抱个软乎乎的人啊。
“是吗”拉法拉着她的手,慢悠悠伸进了自己怀里,摸向那坚实的胸肌,和肚皮上整整齐齐一排腹肌,“宝贝,你难道不喜欢肌肉”
手感的确好,线条分明,弹性极佳。夏天摸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天啊,她只是想念现代的席梦思大床。
手继续被拉扯着向下,夏天一下子摸到了另一样硬邦邦的东西。
“爸爸怎么硬了”夏天拉开拉法的裤子,把那粗大一根握在手里。好大,好硬,紫黑色的,又热又烫。
拉法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声音低沉,略微沙哑:“宝贝刚刚一直在动,太折磨人了。”
夏天耳朵敏感得很,被他这么一弄,也有些动情。她抬起头,伸手环住了拉法:“那爸爸想不想肏我”
软乎乎的胸脯,隔着层薄薄的衣衫,贴着拉法袒露的的胸膛。拉法搂着她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爸爸哪天都想肏你,爸爸恨不能每天肏你十回,一直肏到地老天荒”
牙齿扯着衣服,松松系上的扣子被一颗一颗扯开。衣服散落到床脚,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眼前。拉法拱在夏天两颗雪白的rǔ_fáng之间,贪婪地嗅着少女的体香。
“宝贝的奶子真好吃宝贝身上好香”
夏天被他拱得痒痒的,扭动着身子,笑着躲他。而拉法则牢牢钳制住了她,吻从胸口一路游移到小腹,在那圆乎乎的肚脐眼旁,留了个红色的吻痕。
“给宝贝盖个章。以后宝贝就是爸爸一个人的了。”
夏天点点头,捧着他的脸,没来由地有点心酸。
独占一个女人,这样的想法,肯定任何男人都会有。只可惜他们的社会,决定了只能十多个人共同分享她。像今天这样的二人时光,再难得不过。
“爸爸亲亲我下面好不好”夏天分开双腿,暴露出贝缝之间那粉嫩的xiǎo_xué,“我想被爸爸kǒu_jiāo。”
拉法点点头,捧着她的大腿,埋头吻上了那小花穴。
夏天身上总带着一股诱惑人的情欲味道,而这味道最浓郁的地方,似乎就是这隐秘之处了。拉法含住yīn_dì,把那小小的凸起吸吮进嘴里,轻轻用舌头画着圈。夏天立刻仰着身体低声呻吟了起来。一股温热的yín_shuǐ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