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为难,看样子与多人动手还不落下风,其动机又是如何,凌儿又到底是何人。楚杨歌想到一系列事情,却是和任何世家小姐也联系不起来。
楚杨歌正自出神,却听凌儿道:“姐姐你梳头真温柔。“
楚杨歌回过神来,笑道:“那姐姐以后天天给凌儿梳头如何?”
凌儿喜道:“如此甚好,凌儿最笨了,连一个发式也不会梳,平日里都是小莲替我梳头,这次出门急,没带小莲,还担心以后披头散发不成样子呢。”
楚杨歌闻言,心下一震,更似确定是某位大小姐离家出走,便似随意问道:“凌儿这是准备往哪儿去呢?怎的走的这么急,连一个照应的人也不带上?”
凌儿道:“我这是去接我挚友,只是被人阻难,不得已罢。”
楚杨歌问:“那凌儿友人在何处?”
凌儿看着楚杨歌,犹豫了会,道:“郅县。”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看文的时候老是觉得看不够,然后自己写的时候才发现真的好累啊,打字完全跟不上脑洞的速度
☆、同行
郅县乃是江南一大县,据说民风淳朴,路不拾遗,且加之此地物产丰富,人民生活一派富足,风景秀美,是以为官者皆愿驻于此地。只是郅县距华山甚远,至少有半月路途。楚杨歌听凌儿是要往郅县,心下想到,定是这大小姐在家中关太久,想出来游山玩水的吧。只是不知她到华山与魔教为难又是为何。便问道:“凌儿为何要到华山呢?”
凌儿转头看着楚杨歌道:“我在路上见大家都往华山走,想到华山定有热闹可看,便到华山凑个热闹。”
楚杨歌见她一脸天真浪漫,又想到世家小姐初涉江湖多是盼着看点热闹,长长见识。突然又转念道,不对,若是要看热闹,断不必装扮成武当弟子的模样,更不用与魔教动手,想她年纪轻轻功力似不在自己之下,其背景绝不简单。便有心试她一试,道:“凌儿扮的武当弟子简直传神,便是连他的同门师兄弟也没能认出来。”
凌儿闻言,得意道:“那是自然,我的易容术放之天下也是数一数二,一般人怎会轻易认出来。”
楚杨歌又道:“那个武当小弟子你可是怎么处理的呢?”
凌儿随意说道:“武当派的那个黄毛小子么?不是在被人一脚踢下台死的硬邦邦的么?嘻嘻嘻。”
楚杨歌闻言大惊,本以为那小弟子只是被迷晕或困在某处,但听凌儿口气,似是在上台之前就已然去世,这自是凌儿下的手,即便不是凌儿所为,但见她视人命如草芥,若非她讲话时一直一副天真,未涉世之相,楚杨歌几乎要想到杀人不眨眼的魔女,只是凌儿便是看着什么也不懂,也让楚杨歌暗惊不知是哪家的大小姐被骄纵成这般样子,简直与魔教无异。当下便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梳理发式,想着之后再试探。
不多时楚杨歌便梳好发式,凌儿往头上摸了摸,拉着楚杨歌的衣袖亲热说道:“姐姐好手艺,姐姐若是能天天帮我梳头,那我可是捡了个大便宜呢。”
楚杨歌微微皱眉,看似无意的抽回衣袖道:“正好我也有事要到郅县,我们不妨接伴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如何?”
凌儿大喜:“如此甚好,我第一次出远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能有姐姐帮衬,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两人一拍即合,当下商量了路线,又准备到山脚下备两匹骏马。“姐姐,”凌儿突然红着脸对着楚杨歌道,“姐姐,我这是偷偷溜出门的,走得急,身上没带多少银两。前几天已然花的七七八八的了,今天准备易容又把身上的银子用完了,这。。。”
楚杨歌闻言不禁莞尔,心道果然还是大小姐,全然不懂得计划,便道:“无妨,我带的银两足够了。”
凌儿又道:“姐姐,我身上的衣服丑的紧,我想。。。换一身,可以么?”凌儿身上正是穿着从武当小师妹身上抢来的衣服,武当派的衣服是款式一般,中规中矩,只是身着武当派衣物不免惹人注目,行动颇为不便。
楚杨歌笑道:“既然凌儿想换,那便换吧,我们且先下山如何?”
凌儿喜道:“就知道楚姐姐最好了,哈哈,我这次出门莫不是算到了什么黄道吉日,竟可遇见楚姐姐这般美丽温柔之人。”
楚杨歌道:“就你会贫嘴。”嘴上是怎么说道,但见凌儿一副真诚的样子,只觉得被她夸赞,心下甚是受用。当下便商讨好下山之后的事宜,便开始动身下山。
☆、客栈
楚杨歌与凌儿下到山脚是已是傍晚,两人专程挑了一间小店,怎奈今日华山大会热闹非凡,现下便是这间平常无人关顾的小店也只剩下一间客房了,楚杨歌本不喜与人接触,但迫于无奈,又想到二人皆为女子,便勉强同意,倒是凌儿一脸无所谓让楚杨歌又微微一惊,没想到大小姐倒是不太挑剔。两人订好房间,便回到大厅,坐在角落,避人耳目。然便是小店亦是一众人在讨论今日华山大会的情景。
“要说赵盟主这武林盟主之位可是名副其实,单看他讲话便是一副大家风范。料想若是赵盟主,定能覆灭魔教。”
“你说这魔教教主也确实难成气候,单是武当派的一个小弟子便可将他吓得屁滚尿流。你看魔教四大法王,两大护法及副教主江湖上臭名昭著,号称各自本领已然登峰造极,却连小小的武当弟子都拦不住,想来不过虚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