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挺起腰来时,胸口便传来针刺的痛感,张壳忍不住猛搓心口,但似乎没有什么作用,那个赤太厉害了,搞得我心都痛死了,有机会一定要报仇。
张壳搓了一会后,感觉好些了,就开始往上爬,在上面第一眼看到的是整个天空是阴阴沉沉,到处飘散着红色的迷雾,小豆子坐在离井不远的地上不断哭泣,旁边有很多碎片,远处那引以为傲的凳子屋烂成四五块,很多树木都给完全消除掉,而其它的花草也损坏了不少,赤这怪物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可以把树木及花草损坏,我那时做出来后,想要消除都消除不了,如果他不是敌人的话,我还想向他请教下,现在看起来这个人肯定是心怀不轨。
对了赤那个怪物还在,要小心些不要让他发现了。“嘿~,嘿~!小豆子!嘿~!”张壳趴在地上挥舞着手指(是手指不是整个手掌或手臂,稍微用手指摇动。)很小声地叫,因为不知道赤在哪,怕大声惊动了赤。
那边的小豆子可能没听到,仍然继续哭。张壳随手捡起一条树枝就扔了过去,刚好砸到小豆子的头上。
小豆子头上砸了一下,用手摸着头向前一看,发现张壳爬在井前向他招手。小豆子顿时破涕为笑,屁颠颠的跑了过去。
“张壳哥,你回来了。我以为你死哪呢。”小豆子满脸泪涕笑着说,光着屁股蹲在张壳的面前。
“小声点!我没死呢,刚回来。”张壳爬在地上,示意小豆子小声些。
但眼里所见之处皆一片红雾,能见度极低,暂时不见赤的踪影“小豆子,我问你,你知道那个人在哪里吗?”
小豆子抹了鼻涕“嗯,刚才那个人打破了幕壁,冲了进来,而张壳哥你是完全没反应,好像死了呢。”
“后来呢,那个人跑哪了,他走了吗?”张壳沉思着要作件望远镜出来。(话说这是张壳的梦境,所有物件都可以制作,基本只有外形功能,张壳太懒,所以如要作电脑之类的要输入数据资料的,基本只有模型样板机,但望远镜由于功能简单,所以还可以有效工作。)
“那人好凶呀,一进来就把我踢到一边,我根本就不能反抗。后来我看到他把你扔到井里,自个走开了,好像到那边去了。”小豆子指着迷雾深处。
“哦,是那个方向吧。”张壳拨开小豆子的屁股,拿着刚弄出来的望远镜,想要找出赤在哪里。“那里没有东西,小豆子你在骗我吧。”
“没有呀,是往那边走了。”
“好吧,就当他走了比较好,免得到时候又给他打。”张壳这时才敢站起来说话,刚才给他那压了一下的地方,现在还是相当痛,张壳又搓着自己的胸口,而且胸口里心脏位置总是感觉到有股形容不了压力,压得他很不舒服。
“张壳哥,你干嘛让他给打了?”小豆子满脸趣雅地问。
“我,我打不过他呀,那家伙不是人,那是怪物呀!”张壳红着脸解释。“我说小豆子,你觉得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牛鬼吗?你觉得我能打败他吗?”
“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嘛,这里是你说得算呀,你不让他进来不就行了。”
“对呀,没有错,是我的地盘,但我就是打不过他,刚才他就一个手指头就把我戳得老远。而且他把我压在那幕墙上时,直接就把幕墙给压破了。”
“哦,我还以为是你带他进来呢。”
“胡说八道,我怎么会让他来搞破坏呀。现在他走了,就好了。”
“我怎么感觉到那个人还没走呀。”小豆子翘着嘴说。
“嗯,如果那家伙赖着不走,那这里会变成怎么样?”
“变成怎么不知道,但现在这里有点像以前牛鬼的**阵了。”
张壳心里一颤,**阵,我也感觉到了,的确有点像,难道是要变成牛鬼的先兆?或许那个叫赤的怪物会知道一点,看来还是要再会一会他。
张壳有点迷茫,他坐下来思考一下。要不我先脱离这里,大不了就把梦境让给他,不行如果让给他,那以后睡觉时会怎样,感觉上有点像自己的房子给人家闯了进来,如果自己离开了那房子的话,那人家占了后更加是没办法维权了。
外面天空的已经黑了,月亮代替了太阳的职务,努力地照顾在地面上的生物。一群野狼正在围着一个小树林转悠,一只独眼狼不时停下来观望里面,但却不敢向前踏出一步。小树林里有东西吸引着它,但伴随而来的是一份极度危险的感觉。
里面的正是蛇女和羊祥子,这时的羊祥子已经醒过来,坐着一块大石上,而蛇女则背坐在对面,口中撕咬着从树洞里掏来的不知名小动物。
“哎,功亏一篑呀,如果我能再坚持一下的,应该能够争取到更多的时间,那我们就不会这么狼狈。”羊祥子捏着自己的大腿不断叹着气。
“沙,要吃吗?”蛇女对羊祥子的说话毫不在意,把手中的咬剩一半的食物递给羊祥子。
“不了,老夫吃不惯那种血腥的食物。”羊祥子摇摇头说。“我们离主子应该不远了是吧。”
“沙!”蛇女几个扭腰爬上一棵树上,四下遥望着。虽然月亮的光线把漆黑的森林照出个大概模样,但里面什么都看不到,基本上只听到风吹虫鸣,禽飞兽嚎。
不一会,蛇女回到地上,吐着舌头,神情兴奋。“老羊,找到主子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