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利又看到了白君萍那纤纤玉指在自己的眼前晃个不停,他一把将她那柔软的小手抓了过来,问道:“白姑娘,你这么在我的眼前晃,我能睡得着吗?”
白君萍笑着道:“你给人家的小手握疼啦!快点松开。”
华胜利笑问道:“我看你是自找的吧?你快点回你自己的房间吧,不然的话我还你更疼!”
白君萍瞄了一眼华胜利道:“你敢?”
华胜利冷哼一声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白君萍道:“那你敢给我抱上炕吗?”
华胜利被这漂亮而疯狂的白君萍将了一军后,他立眉毛横对着白君萍道:“这可是你让我这么干的!”
白君萍咯咯地笑道:“对呀,就是我让你这么干的,那你敢吗?敢抱我上你的炕上吗?”
华胜利环视了一下左右,没有一个旁人,现在华胜利的这间卧室里面只有华胜利和白君萍这对孤男寡女,而且那白君萍现在穿得还是那么的少,衣衫轻薄几乎透明,睡衣下那迷人勾魂的肉色不断地冲击着华胜利坚定的信念,这信念有些固守有些矜持,但是这一刻华胜利的坚定信念似乎马上要溃堤了……
白君萍看着华胜利有些犹豫了,她激将般地道:“华团长,你倒是怕了吧?你那漂亮的张紫菡还没有过门,你就先怕起了老婆了呀?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我看你也挺无情的,不跟你闹了!”说着白君萍一甩华胜利的手,将她自己的小手挣脱了华胜利的大手。
白君萍刚刚起身从炕上站起来准备离开华胜利的卧室之际,华胜利不知道什么鬼在作祟,他一下子疯狂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华胜利快速地搂起了白君萍那小蛮腰,给她像倒拔催阳柳般地给横抱了起来,他将漂亮可人的白君萍向自己睡的火炕上一扔,白君萍在被摔落在了炕上的被褥上时,她发出了一声轻脆的“哎哟……”之时,甚是好听和勾魂。
华胜利看到了白君萍这种娇态之时,全身都像摔在了地上的八瓣酥饼干一般的酥碎了,他在脑海中闪电般地一想:“老子拼死拼活地抗日杀日本鬼子,为民除害、保家卫国,连个女人也不碰一个,哪天战死了后,真是愧对这再世为人了,但是自己这么做又对得起自己的未婚妻张紫菡吗?管他那么多呢!毕竟现在我眼前的这个小尤物白君萍可是自己主动地送上门来的哟!不干白不干!……但是,……”
华胜利又一愣神,白君萍躺在了华胜利的铺盖之上,她支起右手的胳膊肘儿,用右手托着她那尖尖的下颌,对着华胜利勾引着道:“哎哟,我的团长,你有种给我扔到了你睡觉的炕上,你就没有种陪陪人家睡觉吗?你可要记得,那天中午,你还欠人家一个午睡呢,快点儿来哄哄人家睡觉呀,来吧、来呀!哎呀,这么晚了,人家好困了哟!”白君萍地华胜利的铺盖之上搔首弄姿,好不性感迷人。
自古有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
华胜利今夜遇到的还是一个会用激将法的美人,华胜利为了证明自己不像这个漂亮的白君萍所说的,他是一个在感情上的懦夫,因此华胜利为了洗刷这一耻辱,华胜利咬了咬牙,决定的以身试法,给这个漂亮而猖狂的白君萍一个下马威,并且让她终身铭记着我华胜利不是一个懦夫,不仅在对待着日本鬼子上面自己是一位铁骨铮铮的硬汉,而且我华胜利在对待女人上自己也是一条强硬的汉子。
想到了这里的华胜利甩掉了自己上身的军帽和军装,一步又一步地向着躺着白君萍的炕上逼来。
白君萍看到了华胜利想玩真的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儿之上浮现出了一圈红晕,她看到了华胜利真的一步步地逼近了自己之时,她居然紧张了起来,她的双手搂在了胸前薄如纸的白纱睡衣之上。她的紧张也是有情可言的,别看漂亮的白君萍表面上放荡不羁,好似在情场之上征战多年的老手一般,实际上的她,还是个处子之身。
有言所谓:“动若狡兔,静若处子。”
现在,紧张的白君萍被华胜利扔到了炕上的铺盖之上时,她居然在一刹那间被华胜利这种出乎意料的举动给吓呆了,她此刻静静地躺在了华胜利的炕上,眼睁睁地看着华胜利将上衣都脱了,接着他开始解着他的裤带了,白君萍紧张着一动也不动,安安静静地睁大了吃惊的眼睛看着华胜利。
华胜利将皮带和裤子扔到了地上后,一下子扑向了躺在炕上的白君萍,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华胜利这种粗鲁的行为,一下子给惊呆的白君萍反过了神,她猛推着华胜利,道:“你给我走开!滚!”
华胜利压在白君萍的身体上,以胜利者的种淡淡而蔑视的口吻问道:“白姑娘,你不是说我还欠你一次哄你入睡吗?不如现在就还给你好了!”
漂亮的白君萍还想试图推开强壮的华胜利,但是她的那点儿劲儿是无法推得动华胜利的。白君萍推起华胜利的脸,她吼道:“我是让你哄我入睡,又没有让你压在了身上呀!你快点给我起来,给我滚开!”
华胜利冷笑道:“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啊!这里又是我华胜利的卧室,你凭什么让我滚呢?我回到我的炕上睡觉,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漂亮的白君萍此时失去了之前那种强势霸气而好似情场驰骋多年的飒爽英姿,她挣扎了起来。华胜利就是微微地露着笑容,既不着急做着下面应该继续做的动作,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