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正好被桥上三个人看到,江待一恼怒一个拳头砸了石桥栏杆上,拾起一块石子向郭天放前膝弹去。这虽然是一块普通石子却是灌入了江待一十足真气,石子准确无误砸中了郭天放膝盖,郭天放吃痛叫了一声,身形不稳向后跌去,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本来挣扎文惠羽,突然失了力量平衡,站立不稳,向后一仰,也落了水。
站桥上江待一看文惠羽也落了水,心漏一拍,不假思索跳进水里,速向文惠羽游去。
桥上李靓还有些发愣,章影一拍她,急道:“还愣着干嘛,去帮忙救大嫂。”李靓也晃过神来,向岸边跑去。
文惠羽掉到许愿湖冰凉水里,刺骨寒,呛了几口水,渐渐失去了意识,只她闭上眼前看到了一个一脸焦急人,奋力向自己游来,这人,好面熟……
江待一拉起已经昏迷文惠羽向岸边游去,江待一把浑身湿透文惠羽平放岸边草地上,压了压她胸腔,着急说道:“惠羽,醒醒,醒醒。”
文惠羽被江待一压吐了口水,李靓牵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马,冲着江待一喊道:“师兄,上马,把大嫂先带回去再说”
江待一抱起文惠羽骑上马,向将军府奔去,江待一觉得怀里人好轻,皱了皱眉,看来她身体要好好调理一番。
到了将军府,江待一横抱起文惠羽把她放到房间床上,让几个侍女进来帮她换掉湿了衣服,自己则退到了门外。
紧随其后回来李靓,看到站门口江待一,说道:“师兄,呛了几口水不碍事,我这就进去看看,你别担心。”
江待一点了点头,道:“你进去为惠羽医治吧”
李靓开门进去,正好一个侍女抱着湿衣服出来,眼尖江待一看到白色亵裤上似有红色,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侍女欠身含羞道:“少奶奶现好像是月事期到了”江待一听后眉头锁深。
李靓进到屋里,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文惠羽脸色苍白,试了试她额头上温度,“好烫”李靓缩回了手,把了把脉,又将文惠羽手放回被子里。
李靓走到桌子前,提笔写了个方子,交给站身边侍女,道:“照方子去煎药,些去”侍女说了声“是”就拿着方子出去了。
江待一看着另一个侍女拿着方子出来,问道:“你可是要去煎药?”侍女欠身点了点头道:“李小姐开方子,令我即刻去煎药。”
江待一接过药方道:“我来吧,你进去帮忙”。看了看药方,见都是些常见药材,便直接去了李靓房间。
李靓房间里有个大药柜,常用药材都有,若平时府里谁有个头痛脑热方便医治。
照着药方抓好了药,刚要离开,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药柜里又抓了几味药装好,放入袖中。
☆、31卧病榻
将军府厨房里,江待一拿着蒲扇扇着灶上药罐,走进厨房小月看到这个光景,忙上前道:“姑爷,还是我来吧。”
江待一摇了摇头,眼睛还是盯着灶上火,道:“不用了,这煎药也是有许多学问,火候差了话,药性也会受影响。这药需先猛火攻半个时辰,逼出草药中所有药性,再用文火慢熬一个时辰,使药性完全入了汤水中。”
小月听着江待一说头头是道,说:“姑爷似乎很懂药理”
江待一微笑道:“我是久病成医罢了”
小月这才想起来,姑爷以前是个药罐子,以前一直将军府里养病不出。
江待一掀开了药罐盖子,看了看药成色,道:“差不多好了,你端进去让你家小姐趁热喝,凉了话药性就不好了。”
说话间,江待一已经盛好了一碗药,放托盘上,递给小月。小月接过茶盘,道了声“辛苦姑爷了”就端着药走了出去。
李靓给文惠羽施针后,她已经醒了过来,只是面色还是很苍白。
咚咚,小月敲了敲门,端着药走了进来,看道已经醒了文惠羽,欣喜道:“小姐可算是醒了呢,趁热把药喝了吧。”
李靓接过药,自己先试了一下,赞道:“小月姑娘这药煎恰到好处,火候掌握分毫不差。”
“我可不敢贪天之功,这药是姑爷辛苦了一个下午煎。”小月朝文惠羽意味深长笑着说道。
文惠羽一怔,是他?怎么会是他?
李靓把文惠羽扶了起来,拿着勺子舀了一勺药送到她唇边笑道:“大嫂些喝,别辜负了师兄一番好意。”
文惠羽脸色绯红,不去理会她们取笑,只垂首喝药,李靓喂完药又扶她躺下,道:“折腾了一个下午天都黑了,大嫂也早些歇息吧,我们就先出去,不打扰大嫂休息了。”说罢,便和屋内众侍女退了出去。
厨房里江待一还忙碌,原本白净脸上被烟熏黑了一块,脸上又出了一层薄汗,用袖口擦了擦汗,脸上烟灰便弄花了脸。
灶上蛊里炖是调理药膳,江待一这么多年跟着李靓一起,耳濡目染,药理之术也是懂得一些,文惠羽月事期遇水着了寒,此事可大可小,他生怕文惠羽落下什么病根,自己配了些补身子药膳。见药膳炖好了,江待一便盛好端了出去。
轻轻敲了敲门,这虽然是自己房间可是如今再不是他一个人住了,亦或者说,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文惠羽撑起身体,想来这个时候过来只能是他了,靠床边整理了下衣裳,轻轻道:“江公子请进。”
江待一推门进来,走到床前道:“这个是调理身子药膳,文小姐喝了再睡,睡也安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