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待一抬起了右手晃了晃,说道:“莫大娘右手似与寻常农妇不同,虎口处老茧倒像是习武之人常用刀剑磨出来。”
“哦?”莫大娘看了看自己右手,苦笑一下,没想到一直被自己忽视一点居然会暴露了身份,“不过难道仅仅就是因为这个?”
“自然是不止如此,让我觉得奇怪是为何你与村长成亲多年却一直膝下无子,想必嫁给这一个普通庄稼汉也实非你所愿,只不过是为了隐藏身份。我偷听过你们间谈话,觉得你们关系不像是夫妻,像是上级与下属,我若没猜错话,你与村长应该死一直没有夫妻之实?”
“不错,我自十八岁被安插云水城做暗查使,我以后所有一切都已经被安排好了,自然包括嫁给这个村长,但是即使嫁给他我也不会让他碰我,他名义上是我夫君,实则是我手下。”莫大娘接着问道:“就算你发觉我有功夫身上,与村长只是一对有名无实夫妻,你又怎么能确定我就是暗查使?”
江待一收起笑容,冷冷说道:“若不是暗查使,为何要帮皇上网罗美女?为何关押这么多少女暗无天日地牢里。”
莫大娘大惊向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说:“你居然连这个也知道了!”
“你还记得我上次来时候想帮你去柴房抱些柴火,可是柴房居然上锁了,寻常人家谁会柴房上锁?除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目。我你家里守株待兔等了很多天,终于有一天让我逮到机会偷偷进了柴房,无意间发现了柴房地下地牢。地牢里只有两个黑衣人把守,我只用了些许mí_yào就把他们给放倒了,进去才发现原来所有丢失少女都被关押于此,我从被困少女口中得知,把他们抓来是一个武功高强黑衣人,而且看身行像是女人,于是我猜这人定是你,但当时我并不明白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莫大娘疑惑问道:“那你后是怎么知道?”
江待一看着莫大娘,说道:“我说我是凭空猜,你信吗?”
似乎没有料到江待一会这么回答,莫大娘一怔,道:“猜,猜?”
江待一点了点头,“我只是觉得,似乎老天都帮你,你要关押少女,这么巧,你家柴房地下就有地牢,村里人太多你行事不方便,这么巧,朱家加租逼走了大半村民。这么多巧合,放一起就是必然了,就像是由一双无形手操控着一切,有此等本事除了神秘暗察使我实是想不到别人。”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朱城主,江待一接着说道:“后来我猜测都朱城主那里得到了证实。”
啪啪啪……莫大娘拍着手说:“少将军好精细心思,我甘拜下风。”
江待一摇了摇头,说道:“莫大娘这与世无争村子里住了这么久,往来都是一些毫无心机村民,防备心少了许多,才被我看出了破绽。”
“输了就是输了,我无话可说,只是少将军毕竟还是年少,这场较量上终究也是没有赢。”
江待一眉毛一挑,问道:“怎么讲?”
“锋芒太露,你知道了皇上秘密,皇上岂能容你?何况……”莫大娘眼中掠过一道寒光,“何况你活不过明天了!”说罢,一跃飞到屋顶,横梁上拿起一把宝剑,从屋顶上向着江待一刺来,江待一步法丝毫不乱,闪身躲过,莫大娘一剑刺空,也不恼,空中翻了个身稳稳落了地。
江待一一边体内运气,做好防御准备,一边说:“我已经把这里里外外包围起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做困兽之斗了。”
“暗查使一旦身份暴露就意味着死亡,我会杀了你然后自,杀你也非我之所愿,但暗查使必须杀了揭露自己身份人。”
莫大娘开始速挥舞着手中银色长剑,长剑发出一阵低鸣,摆动长剑卷起一个小型漩涡,向江待一袭来。
江待一凝神运气,双手划球,胸前划出一个半圆气浪,抵住莫大娘漩涡。两人各自比拼着内力,僵持中,江待一说道:“你不是我对手,还是告诉我皇上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事,为皇上做事暗察使都有谁?”
莫大娘额头渗出汗水,有些体力不支,用略显虚弱声音说道:“不愧是将门之后,小小年纪武功就如此之高,枉我一把年纪居然败你手里。”
莫大娘突然剑锋一转,刺向一边呆若木鸡看着两人打斗朱城主,一剑封喉,干净利落。突然撤去剑气,莫大娘凡胎**怎能承受住江待一如巨浪一般汹涌内力,身体向后飞了出去,重重砸了墙上。
江待一看莫大娘飞了出去,连忙撤了力,看着屋内一个人已经死了,鲜红色血液从脖颈咕咚咕咚留出,染红了地面,那红色刺伤了江待一眼睛。江待一错愕看向莫大娘,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人,他只想揭开真相,只想救出被困少女,就是这样。
莫大娘气血上涌,噗一口吐出血来,捂住胸口说道:“他知道太多了,已经不能活了,唔……”又吐了一口鲜血,江待一走过去蹲□子去扶,莫大娘靠江待一肩膀上,虚弱说道:“去,去把地牢里少女都放了吧。”江待一不解看着她,莫大娘苦笑一下,像是自嘲,“抓那些少女我也于心不忍,尤其是还有一些是我们村子里姑娘,但是皇命不可违,我没得选择,暗查使就像是皇上死士,终身为皇上效命,你问我那些我都不能回答你。”
莫大娘指了指已经死了朱城主,接着说:“这一切烂摊子总得有人收拾,死人是不懂得辩解,你明白我意思吗?”江待一点了点头,“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