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这怎么能是勉强呢?”蛊母笑起来,对自己的蛊虫万分有自信,“你别小看这小小的虫子,种在人身上,她就是心甘情愿的,一辈子与你和和美美,哪有什么勉强?”
叶残阳直觉这不对,可又说不出个具体因由来,便道:“叶飘涯可是老头的亲侄子,你怎能这样对他?”
蛊母毫不以为意:“侄子算什么?老娘狠起来,你爹都不放过!”
叶残阳想起道恒那张乍看上去还蛮严肃正经的脸,张了张口。
关于这两个人如何会凑成一对,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细思极恐。
如果真的是那样,这两个人,儿子都已生了两个了,现在看起来也挺好的。
是不是真的这么轻易,就能一起白头?
叶残阳恍惚了一阵,淡淡别开视线:“你误会了,我赠她竹笛,不过是瞧着那东西别致,并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
蛊母不信,但也瞧出来自己这儿子该是挺倔的,遂不再提了。
又过两日,蛊母取出瓶药丸来,说是林晚刚受重伤,让儿子拿去给她调理身子,务必亲眼看她服下去一颗。
叶残阳不好再推拒,想着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便拿着药瓶去找林晚。
他不知自己进门前,蛊母才刚撕去瓶上的签子——春水漾。
叶残阳找林晚的路上,先遇见了叶飘涯。
他当即沉了下脸。
这两个人虽没公然住一处,但整日腻歪在一起,也和新婚夫妻差不多了。
不知为何,叶残阳忽然有些怕见到林晚。她整日里这般高兴,眼角眉梢俱是欢喜,他也该跟着高兴的,可就是高兴不起来。
他忖道,这药给叶飘涯吃了,也是一样的。
叶飘涯不疑有他,听是婶母好意便当场服下去一颗,两人坐在凉亭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都是话不多的人,往往你问我答后沉默半晌,却谁也不觉尴尬,气氛诡异的和谐。
叶飘涯忽然蹙了蹙眉。
叶残阳再看向他时,只见往日里淡泊宁静的无陵君,一张俊庞漾出红晕,清澈的眼眸水汪汪的,直如波光涟涟的湖泊一般。
叶飘涯额角沁出细细的汗,神情窘迫,极不自然。
叶残阳也跟着汗颜,都是男人,哪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潜意识里他就觉得这药也许不对,所以没敢直接拿给林晚服用,先寻了叶飘涯试药,谁想果真就出了大问题了。
这下,两个人都极是尴尬。
叶残阳干咳一声:“我去寻解药,你且……忍忍。”
他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去找蛊母。
叶飘涯坐在石凳上,无奈地一声苦笑。
他整个人好像要烧起来,原本冰凉的石桌面,也被他滚烫的手掌熨得火热。
想着自己而今这般姿态着实不雅,他便强撑着回了房中。
林晚正坐在屋子里,随意地捧着一本他过往藏的书籍看,瞧见这人跌跌撞撞跑回来,刚掩上门就靠着门扉直喘气,她惊讶地看着他。
某人此时颜色,当真是平日不得见的春情。
叶飘涯瞧见她在,也是一怔,随即想起什么似的,硬迫着自己别开脸,极快速地坐到蒲团上清心打坐。
然而并没什么用。
娇软的身子偎靠过来,伴随那人柔柔的声音响起在耳畔。
“无陵君,你怎么了?”
叶飘涯猛然睁开眼,林晚被那双眼中的熊熊火光吓了一跳。
“吃错药了。”他紧揽住她的身子,粗声回答。
“什、什么药,谁给你吃的……”
叶飘涯没有回答,将人压倒在身下,密密实实地吻住她。
他急切地抽开她的衣带,逐渐露出浑圆香肩,仅着了兜衣的高耸丰盈。
他张开唇,就那么含住,兜衣逐渐濡湿。
手掌跟着探入衣下,肆意揉捏。
她不自禁地娇声嘤咛,更给他添一把火。
叶飘涯埋在她颈间喘气,忽然顿住所有动作,克制地停下。
“怎么了?”林晚也被他弄得微喘,轻柔地抚摸他的长发及后背。
两人的青丝流泻了一枕,难分彼此地交缠在一起。
“我怕此时粗鲁,弄疼了你。还是等……解药来。”
林晚的嘴角轻轻翘起,自他怀中摸出一个原本并不曾有的药瓶。
“是这个吗?”她说道,自己也服下一颗。
本就容色倾城的小魔女,一瞬间变得愈发千娇百媚。
乌黑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