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一眼瞅见男子下腹支起的帐篷,更是心喜不已。不急于褪下男子亵裤,只用灵巧的舌尖在男子肚腹上打着圈,直到听见男子闷哼低吟。
她用贝齿咬开亵裤的系带,双唇抿住裤边往下拉去,下巴却受到阻碍,于是双手并用,率先进入眼帘的是黑色密林的边缘,再是全貌,直到那根擎天一柱,她双手一抖,动作太大惊动了男子,被男子一记冷眼扫来,她赶紧笑着解释,“王爷好雄壮。”岂止是雄壮,比儿臂还粗大,茎身青筋弯延,狰狞可怖。妈妈说,男人本钱越大,女人越性福,可她是处子之身,这等尺寸,她能受得住吗!无法,这是她自己选的,受不住也得受,只盼着这位王爷能温柔些,思罢,便张开朱唇含住龙头。
“直接坐上来。”风沐恒早已被蛊毒引得欲火焚身,已在极力忍耐,哪里还等得起女子慢条斯理的前戏。
美人身子一顿,王爷竟这般急迫,暗喜自己调情功夫好的同时又隐隐惧怕那张牙舞爪的巨龙。
美人羞涩地褪下自身绸裤,双腿张开跨于男子下腹,双手向后支撑着上身,至此,女儿家的神秘地带完全展现于男子眼前。
她仅用花瓣含住龙头,因为甬道干涩,如此已疼痛不行,迟迟不敢进一步。
风沐恒哪管她能否适应,女子这样欲进还休,对他而言更是一种折磨。大手猛然掐住女子纤腰,毫不留情往下按去。
“啊!痛!”女子尖叫。
“嗯”男子低吟。
风沐恒用手操控着女子起伏,进出间,处子之血沾染了茎身,顺着女子花穴流到腿根,刺激着人眼,使得动作更加猛烈。
美人从疼痛中渐渐体验出一丝快感,便推开男子大手的钳制,身体本能的起伏着。
风沐恒作为皇子,十八岁才破身已是稀奇。六年来,有教习嬷嬷言传身教,有大胆的宫女勾引,甚至他母后送来女人服侍,他都起不了任何反应。如今他不但龙精虎猛,双腿似乎也渐渐恢复知觉。他试着向上挺动腰部,来迎合女子的动作。
“啊,啊,……”美人只觉体内一下比一下酸胀,茎身抽离的空虚被这沉重的撞击填满,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突然觉得妈妈说的很对,男人的本钱至关重要。
“啊,王爷您……?”美人正享受的当口,被风沐恒一把掀翻在床榻上,惊疑之余见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下,坚挺的巨龙再次连根没入,这次是男上女下。
“啊!”美人已来不及思索男人是否真有腿疾,就跟着巨龙翱翔在云端。
陰謀
同院落的客房內坐著二名男子,一老一少。年長者五官俊朗,溫文爾雅,不難看出年輕時也是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此刻正眉頭深鎖,不發一語。年輕者面如冠玉,劍眉星目,只是面色微紅,坐姿僵硬,頗有幾分不自然。
“師傅,他們……”年輕者欲言又止,說話的人正是夏梓宣。
“嗯,明早就知道了。”司奇拍拍徒弟的肩膀,便走出房間。
從夜幕低垂到天將大亮,從呻吟喘息不斷到女子哭泣求饒,再到僅有男子的粗吼,到最後歸於平靜。總共只有一個回合,只是這個回合夠久。
夏梓宣宿在隔壁,仿佛被煎熬了半個世紀,煎熬他的是好友的傷,抑或是那銷魂的魔音。直到塵埃落定,他才長呼一口氣,有種如釋重負之感。
風沐恒身體高熱散去,那物也疲軟至常態,因體力過度消耗而極為疲累。
師徒二人甫一進屋,呈現眼前的便是那一室的淫麋景象,鼻端嗅到的是濃重的麝香味,司奇首先開窗換氣,隨後走向床邊。
風沐恒半倚在床頭,薄被蓋在腰際。女子赤身橫臥在床尾,雙眸閉合,神情扭曲,下身更是慘不忍睹。
“蠱毒只是暫時緩解並沒有解除。”司奇診脈過後說道。
“這女子氣息已絕。”夏梓宣同時開口,並補充道,“應該是蠱毒所致,但與沐恒身上的蠱毒不同。”
“你可知是何蠱?”風沐恒疑惑地道。
“這個要問師傅。”夏梓宣和風沐恒同時看向司奇。蠱毒他不精通,也無法深究,師傅司奇也只是認識,卻不會解蠱。何況大陸上介紹蠱毒的書籍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