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和尚来了。
芙蓉之前交代几个蛛儿,若有甚么事情,烦请他们直接来报。今日晚些时候接到蛛童急急报信,道天庭来了个凶神恶煞的司雷将军,正落雷劈他们大仙,老虎大仙挡了一挡,两个都受了伤。芙蓉听得心惊胆颤,忙不迭地往外跑,恨不得两肋生翅。虚衍早一刻见过鹤道长,不知后来说到了甚么,平日里也不太照拂紫螯的,如今竟跟了芙蓉,一道过来。
门前蛛童便见一个白衣乌发的清秀少年自云端急急而落,正是紫螯的好友。再身后跟着一个身形壮实,面目严肃的僧人,慌忙来报。
紫螯过了天劫,便是散仙,虚衍之前给芙蓉落的梵印便不再防他。芙蓉急得两足生风,见了紫螯先上下前后看了一圈。他面容惨白,身形枯瘦,原本白净妖娆的面颊都隐隐凹陷下去,凹下两抹青灰,眼中都是血丝。芙蓉心疼不已,抱着他清瘦的身子,喃喃道:“紫螯紫螯,怎么成这样了……”
紫螯原本还支着,见了芙蓉,终吐了一口浊气。半瘫了些身子,哽咽道:“我没事。可…他伤的好重。那处自回来后一直渗血,怎么都止不住…我……”虚衍瞥见里头斑寅侯奄奄一息的样子,低声道一句阿弥陀佛,拿出白瓷静瓶递予紫螯,双手合十,道:“此乃锦华上仙炼制宝华丹,有生肌活骨,医死回生之效。你升仙不易,千万记得斑寅侯一份恩情才好。”
紫螯慌忙将瓷瓶顶端起了,里头一枚红色丹丸,药香扑鼻。
再说斑寅侯在下界庇护蜘蛛精升仙,代受天劫重伤之事,已通报天听。至于何等处置,审刑尚未决断,还需等天刑司商议裁决。但与斑寅侯交好的锦华仙君听闻他伤势不轻,特将刚炼制的丹丸予了鹤道长,请他带到斑寅侯处。鹤道长知晓幽冥还报十道霹雳恶雷,自冤鬼含怨而出,怨气深重,怕还得佛法高深的归元仙君出手来降,便拿着丹药求到他那处。
紫螯忙将丹丸哺进斑寅侯口中,斑寅侯身子震了震,呛出一口污血来,神志却是渐渐清醒。虚衍见他背上一片已经溃烂,透着黑气,扬手一道金芒,喝道:灭!便有恶气腾出,渐渐消亡。再看斑寅侯身后皮肉,在宝华丹药造化之下,愈合如初。
紫螯深深一拜,诚心谢了虚衍。欲言又止,半晌,紧紧搂了芙蓉。
斑寅侯清醒过来,亦谢了两人。见紫螯眼睛熬得红红,泪痕尤湿,把他搂了,点着鼻尖笑道:“你汉子睡一觉而已,哭甚么。想我了是罢,又痒了?”紫螯竟难得乖觉一次,不接话头,轻轻趴伏在他怀中,紧搂了斑寅侯的腰。
芙蓉听斑寅侯与紫螯调情,脸上一红,虚衍则轻轻将他手指一握,带出了内屋。
室内,斑寅侯搂着紫螯,还想撩拨他几句,再看一眼,紫螯竟是瘫软下去睡着了。抱在怀里也不若从前那样娇嫩绵软,一身骨头硌着,倒像抱着的不是人形,是那八足坚硬的大蛛。想着便更加心疼爱怜,轻手轻脚塞进被窝,把身子抱个满怀,一点点暖着。紫螯睡得熟了,口中喃喃低语,一声声唤起来,眉宇间皆是郁色,样子可怜。斑寅侯看了,只觉心都硬生生发疼,现在恨起来自己走的久了,伤了紫螯的心。只得搂着轻轻拍抚搓揉,把他身间最娇嫩的敏感之处都抚弄一遍。紫螯身子有些僵硬,斑寅侯晓得他是好些日子不承情事,更是轻怜蜜爱。直搓得紫螯两腿都绞作一团,后头也出来些蜜水才停了,想着夜里好好让他快活几回。
作者想说的话
烧焦老虎和油焖蜘蛛终于可以开心的啪啪啪了【。
☆、三十二
斑寅侯搂着紫螯,睡足两个时辰。紫螯迷迷糊糊伸个懒腰,勾着男人脖颈厮磨,缓一缓倦意。一双长腿跨上斑寅侯壮腰,胯部在他身下阳物处磨蹭。
斑寅侯原本就有行其好事的心思,被他勾出火来,喉间低啸一声,将盘在腰间一双长腿撩起,两只大掌顺势摸下,在白嫩的臀肉捏揉挤按,直至发红。又把人按在怀里狠狠吻了,唇舌交缠。直吻得紫螯声声低喘才松开,调笑道:“几天不肏,屁股肉都柴了。”
身下美人眼角春意绵绵,两条腿猛地一收,回嘴道:“现在冬荒了才晓得急,早些日子怎么不灌满呢。”
斑寅侯拨了拨身下暴起的阳物,在紫螯腿间一顶一顶,沉声道:“急甚么,马上就给你这块瘦地灌浆。”
紫螯快两个半月不沾雨露,如今被他搓揉发酥,腿间湿淋淋一片。两情欢娱,双目勾缠都能溅出蜜来,后头也酸痒难耐,恨不得生吞了斑寅侯下头的东西。一张清瘦娇颜上又是欢喜又是痴欲,十指乱抓,急急去扯了他里衣上玉色缠带,身子也跨上斑寅侯的腰。搂着正要快活,忽而又手颤了颤,掀了他衫子,摸了摸后头劈伤的地方。
伤痕消退已不可见,紫螯仍想到这处天雷折磨,还是心里一紧,悬着难受。又在那光洁壮实的腰后多摸了几下,才松懈紧张神色。
斑寅侯摁着他腰,大掌顺着腿根揉进去,握住那根硬翘翘的湿滑玉茎,笑道:“心肝宝贝儿,湿成这样?”
紫螯十指撑在他腿上,勾着阳物并那下头两个圆鼓鼓的肉球。指尖在锥样的肉具顶端拨弄,指腹摩挲着小孔,勾缠着渗出的粘稠汁液。玉指微抬,便牵出一痕银丝,把指尖含在口里细细品尝,紫螯光裸细腻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颤。
斑寅侯已把他的身子肏得烂熟,单是嗅到他身上气息,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