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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的座位就在这位黑人球星身后不远处,周围已经有很多观众举起手中的手机对他不停拍照了。看着站在nba赛场上,穿着一身球衣的dlo,周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与照片上的人不是同一个人。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说dlo那话儿是不是比希斯的大?”
另一个甜腻却轻微的女人声音回答了什么,便逗得提问女子哈哈大笑。
虽说她们是窃窃私语,可那女子的声音实在是太大,说不定已经传到了最前面的dlo耳朵里了,前排的几个人回过头来。
说实话,这两个女人的心思全没放在球赛上,从第一节开始到现在都在叽叽喳喳地聊天,就没有停过。周嘉曾回头偷偷看过她们,那个大嗓门的女人一头金发,烟熏妆、血色唇,鼻子左侧打着一个银色圆形鼻钉,她戴着一条银色十字架项链,那条项链本来不小,可和波澜壮阔的胸部比起来,就显得小了许多,十字架的下端娇羞的躲进了深深的沟壑里,高耸的胸部把豹纹低胸短袖衫撑得几乎绷开;她指甲修得漂亮,涂着亮银色的指甲油,捧着一大杯啤酒,精神十分亢奋。
男人视线都集中在一处,大胸脯却丝毫不以为然。
与大胸脯一直交谈的黑人女子,显然是她的闺蜜。鬈曲的半短头发,微微蓬起,身材也十分火辣,可没她那么引人注目。周嘉转头的时候,那个黑人女子靠在椅背上,手臂抱在胸前,也看了过来,她对周嘉露出甜甜的微笑。
两人荤话不停,谈得全是男男女女那点事。第四节时,随着几个关键球的投中,观众的情绪异常高涨。皮埃尔也看得兴致勃勃,当他转头再去看那两个女人时,却发现后面的座位空荡荡的,眼瞅着进入了最后决胜时刻,她们却离开了。
他真不知道这两个奇葩女人,到现场来是干什么的?
环形休息区,两个女人一同走出赛场。路过的警卫一个个好像瞬间中了风。惊得下颌拉了老长,眼球突出。
直到女人们的身影消失在了女盥洗室后,附近的警卫们才回过神。其中一个重重的咽了口吐沫,与他相对而立的另一位警卫,用双手在自己胸前画了个巨大的弧形,来表示那惊人的尺寸。
盥洗室里,黑人闺蜜低下头从地面望去,确认隔间里也没有一个人,她随意走进了一间。
大胸脯安静地站在洗手池边,一动也不动。
不一会儿,黑人闺蜜也来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她捧了些水洗脸,然后抽出几张纸巾,对着镜子擦干脸上的浓妆,一张清秀的脸孔露了出来,没有矫揉造作的感觉,跟那甜腻的嗓音十分相配。大胸脯的脸对着镜子,依然是没有任何动静。
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一声……两声……三声……
她的手滑过纤细的蜂腰,来到牛仔裤紧紧包裹的性感翘臀,从后兜里掏出了一部紫色手机。
轻轻放在洗手台上,她按下了接听键。
“您好,这里是凯萨医院。”一个女性的电子音说道:“您有一项眼科的复查预约,并未按时就诊,请您尽快回电……”
“苏琪,你够了,我这不是接电话了吗?”
语音留言般的声音继续在播放。
“我错了,下回再也不会不接电话了!”
声音终于停下来。
“亚历珊德拉,谢天谢地,你总算接电话了。”那声音听起来柔和多了,但仍旧追问,“你现在人在哪里?”
“斯台普斯体育馆!刚陪人看了场湖人队比赛。”
“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我从蓝瑟的发布会那天就盯着他们了,该做的事情,我都做好了。”
“导师让你撤回来。”那声音解释道:“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导师是个极为谨慎的人,不过这次的事情,超出了他的设想。
“老瑞德的死是他咎由自取!”她以一种极富挑衅意味的口吻说,“他是要出卖大家,那个死法真是便宜他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显得很不自在,她知道亚历珊德拉敢干别人不敢干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你先回来吧。”她说。
她尽量压住怒火,将烦心事抛到脑后,说道:“就让那帮白痴fbi继续盯着他们好了。”
“你别恼,导师说‘这次的行动不算结束,我们需要谨慎,十万分的谨慎小心。’”
因为还有别人也盯上了它。亚历珊德拉心里加了这么一句。
“真像导师会说的话。”
“我们马上就能得到它,这都多亏了你。这也是他的原话。”
挂掉手机后,亚历珊德拉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她被刚才的话激起了从未有过的期待。
等一切变得平静下来,亚历珊德拉在大胸脯背后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大胸脯的身体忽然摇晃了一下。
亚历珊德拉对着镜子重新整理下发型、衣衫,她对大胸脯微笑道:“你的化妆盒忘在水池边了。”
大胸脯仿佛刚刚睡醒,显得有些憔悴,她下意识的点点头。
“借过。”
亚历珊德拉推开盥洗室的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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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声响起,扩音喇叭传来:“换上1号,德安吉洛·拉塞尔。”
德安吉洛扯下裤子,扔在场边,慢步走向场内,就像正着走的“太空漫步moonwalk”。
此刻,全场观众完全疯狂了,大叫着他名字,“dlo,dlo,打趴爵士!”
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