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xx省xx市的初晨,伴随着鱼肚白的旭日,整个城市渐渐醒来,喧闹声愈来愈大,车声,人声,还有各类机械发出的声响,当然,也少不了学校的响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响铃不断重复着自己的话语,四仰八叉的我却还在深睡。渐渐睁开了朦胧的眼睛,不过是半小时以后,被嘈杂的脚步声惊醒,睁开全眼,我惊奇的发现了身穿训练服的教官。
“啊~。”我发出了狮子般的吼叫声,我此时的心境就是,教官偷窥我,不要脸,立马给我滚粗去。
教官也被我的吼叫震住了,半晌后才从我的河东狮吼中昏头转向的清醒过来,传承于我妈的神功,岂可小视。
“叫什么叫,你知道几点了吗,快给我起床。”要说几点,我还真不知道,我又没表,但从宿舍里我的一个人来看,我是睡过了头。
“该死的,都不叫我,太没人性了,”我轻声说着。
“嘀咕什么呢,怎么,还不打算起床,要我给你穿衣服吗?”
我是如此的尴尬,教官要给我穿衣服,我一脸懵逼:“那到是不用了。”
“那还不快点给我起来。”教官狠狠的吼出了一句他老家的四川方言,虽然听不太懂,但肯定是生气了,我麻利的从床沿跳下,飞快的穿好了衣服。我整理好以后,安静下来的宿舍传来嬉笑声,但不光我听到了,教官也听到了,我这时才发现,整个宿舍的舍友都在门外侯着呢。
“笑什么笑,都给我站好了。”教官一声吼,她们抖三抖,瞬间安静。“大小姐,走吧。”
我又是一脸懵逼,然后和舍友跟在他身后屁颠屁颠的出了宿舍。教官很客气给我们找了一个太阳直射的草地,把我们晒在了一边,然后说了句站到早饭以后,踏着潇洒的步伐走了。
“哇,还是那么帅。”我低头羞涩的说道,之后就是一群饿狼般的眼光看向了我,舍友已经想吃我了,我们训练的誓言,一人做错,全体受罚。“别这样啊,你们不是没叫我嘛。”
就这样,我被晒了整整十五天,本来白白嫩嫩的皮肤现在跟乌鸦有得一比,我被晒成了一块行动的煤炭。奇怪的是,我这一晒竟是毁了容,黝黑的肤色一直没有褪去,我是一阵伤心,最后一怒之下剪掉了长长的乌黑秀发,这下好了,整的一老奶奶,本来想在开学之后艳压群芳,最后被全班最丑的包牙妹给击败了。我想死,快找人拦我,我是这样想的,但转念一想,现在恐怕没人愿意救我了,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独自黯然忧伤。
对了,初中时有段时间成绩猛降,老妈给我请了个先生(巫师一类的群体)算了一挂,说是我的名字与前世相同,灵魂无法正视现在的身体,便给我改了名字,叫做上官淋牧。我现在还记恨着那个狗屁先生,淋牧,陵墓,他是要咒我早死啊。所以我每天醒来之后就咒他一次,听说前年还真被我给咒死了,我一阵庆祝,敲锣打鼓,就差办个party。
教室里。
“淋牧,隔壁两个班里有两个大帅哥,好想认识他们,有一个好像叫什么韩旭来着,还有一个是唐诗,我们到认识,和我去套套近乎吧,说不定还是我的菜。”霍蓉月,八卦分子,头条杀手,不管什么事情她都是第一个冲出来八卦的,走到哪都只关注两样东西,一是帅哥,二是头条。
她在考试中没能考到好成绩,本来以为就此分道扬镳,但没成想她竟然走了邪门歪道奇迹般的出现在了学校新生报到处。
霍蓉月的话让我呆滞了,韩旭,是多么熟悉的名字,没想到能在这再次相遇,我这些年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我甚至已经眼泛泪花,激动不已。但我还是定了定神,向霍蓉月点了点头,拉起她的手便往外跑。
我甚至比霍蓉月还要激动,多年没见了,再次相见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局,我十分不安,心里不断思索着相遇时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但我还在担心,万一不是他怎么办,会不会很失落呢。
“把你们班韩旭给我叫出来。”到了韩旭教室,霍蓉月一声大吼,吼向门口女同学。霍蓉月就是这么霸道,管他什么天皇老子,我说话就这一个语气。
门口的女同学显然很嫌弃我们,眼里尽是恶意,像是要跟我们拼势,一副要叫自己叫的样子。但霍蓉月可不怕,甩给他一个不想死就叫人去的眼神,烈女瞬间怂了,瞟了我两一眼,正准备去叫人,韩旭已经来到了门口。“找我有什么事。”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确是多久没听到了,我偏过头看去,真的是他,还是那个样子,但现在却少了离开前的那份稚气,多了一副高冷面孔,剑眉星目,甚是俊朗,饱满的嘴唇是那么的性感。从萌萌帅蜕变成了高冷帅。
我呆住了,就楞在哪,可没多久,我发现了不对,他的脸上仅仅只是写着找我干嘛,根本没有认出我来。
我也不知怎么的,眼泪不受控制哗的流了下来,花痴霍蓉月这才发现不对,拉了拉我的衣袖,不过我也没有理会她,申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韩旭捂住了辣疼的脸,愤怒的看向我,高声叫喊道:“你有病啊,干嘛打人啊。”
“打的就是你,就这么快把我忘了,太让我失望了。”说完这句,我飞奔的离开了,霍蓉月追了过来,等了那么就,竟然是一句不认识,不过也对,我本来就变丑了,眼泪亦如涛涛江水向下流。
此时韩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