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姚已经在屋子里抽了半包烟。二十多年前,母亲被对方劫持要挟,本来父亲有百分的把握能救下,偏偏因为警方突然袭击,让对方狗急跳墙,逼得母亲跳下山崖。
警察,警察算什么。他就是要把一个警察压在身下,听着他哭喊求饶,被自己一遍一遍凌虐,彻底弄坏。
廖白靠着门背,躲开男人探究的视线,“我不跟你做。”
“口是心非。”男人嗤笑一声,大步走近,伸手就要去拽廖白的手。廖白转身躲过,右手蓄了力气狠狠砸在男人胸口。男人不躲不闪,硬生生受了这一击,然后一脚踢在廖白肚子上,着他痛得脸色苍白依旧直着身子,杀气迎面扑来。
我没那么多心思陪他玩虚假的温情游戏了。
袁姚一把擒住廖白的双手,反压在他身后,拉着他走到书房,将人推倒在桌上,书桌上一些凌乱的翻开的文件全扫在了地上。
黑色檀木的书桌散发着冰凉的气息,廖白只穿着一身薄薄的t恤,胸膛和肚子都紧紧贴在书桌上,凉意顺着脖颈往下延伸,连着自己的心脏都觉得一阵寒冷。
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狼狈。好歹在京城警校呆了四年,在外跑任务跑了两年多的人,如此轻易就被人束缚住双手,拧成一个只能求饶的姿势,如同玩偶一般趴在桌上。他用力挣扎,却只能扯得自己手肘一阵阵针扎般疼痛。男人扯了少年的皮带,y-in沉着脸,将他的双手绑住。“廖警官,我今天心情不好,连着你也得跟我受点罪。”
廖白上半身附在桌上,弯成九十度,身下一凉,就被袁姚扯了裤子。他咬了咬牙,内心的羞耻感终于还是爆发出来,“你还不如……杀了我。”
“舍不得。”男人的情话张口就来,毫无诚意。他膝盖顶入少年两腿中间,用力分开,手上抹了润滑液就顺着廖白大腿往股间探去,廖白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一阵冰凉,有异物直直就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嘶。”少年身体一哆嗦,分明是受不住这样粗劣的挑逗。袁姚却觉得那紧致的幽道一收,咬着他的手指又深了几分。他恶劣心思渐起,不管少年还没来得及适应,就狠狠抽c-h-a几下,力道极大,疼得廖白的喘息终于压制不住,在书房里响起来。
“怎么不肯好好听话,顺着我来。”袁姚停下动作,听着被自己压制着的廖白,高一声低一声喘气。见他后x,ue稍稍放松了些,很快又放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感受少年因为疼痛和羞耻不自觉的颤抖。“舒服吗?”
哪里谈得上舒服,廖白的头嗡嗡作响,只觉得身下疼痛越来越剧烈,疼得他失了声说不出话。见少年脸色已经煞白,袁姚才慢条斯理收回手指,将液体擦在少年紧实的t-u,nr_ou_上,解开裤子就着刚才几下的开拓直直闯了进去。
“啊!”廖白瞳孔一瞬间放大,比起三根手指大了好几圈的异物凶猛而蛮狠地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委屈于人下的耻辱更是将他如同凌迟一般折磨。男人不管不顾,就在少年身体里冲撞起来,撞得廖白嘴里吐出的呻吟支离破碎,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幽道已经慢慢适应了男人的凶物,开始违背主人的本心热烈而不舍地欢迎闯入者。肠r_ou_温柔而眷恋地拥抱男人的分身,每一次抽出都仿佛恋恋不舍,快感一波接一波连着袁姚的尾骨往上延伸,激发了他一直在廖白面前隐瞒着的所有黑暗暴戾的东西。
肠液和润滑液顺着二人结合处流下,袁姚眯着眼睛,看着有血丝慢慢滑过少年紧绷着的大腿,才察觉自己是不是太粗暴了些。廖白已经哑了嗓子,素日里锋利的眼睛染上绯红,将泣欲泣,“医生,我……手好疼……”
廖白的双手被皮带紧缚在背后,手腕处已经勒出了红痕。男人听不得这样软绵求饶的声音,疼得他的心都抽起来了。袁姚抽身而出,连忙将皮带解开,一把将人抱起来,小心放在床上,一只手抚摸廖白的左臂,在他脸上细细绵绵亲吻,“很疼吗?”
少年已经不着寸缕,眼眶红了一片,额头s-hi淋淋的全是方才疼出来的虚汗。袁姚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里带了多少心疼,全是因为自己不知节制的懊恼。他一点一点吻过少年的身体,尽量让他放松下来,随后抬起他一条腿,慢慢进入。
有了方才的几十下冲撞,少年的后x,ue已经松软了许多。他缓缓用力,捞过廖白两只手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疼得狠了……就跟我说。”
廖白眼神涣散,只能感觉男人的唇在自己脸上轻轻扫荡。他搂着袁姚的脖颈,有些生涩地张开腿承受男人一下重一下轻的抽c-h-a。后x,ue虽然还觉得摩擦的生疼,但比起刚才已经适应了很多。他无意识地微张着嘴,随着男人的节奏喘着气,呻吟已经毫无顾忌地跑了出来。袁姚低头与他舌尖交缠,嘴中带着*合的动作,津液顺着嘴角淌下来,全是旖旎的味道。
男人用了力气去掐他的t-u,nr_ou_,他伸手去推开,不知道自己的声音现下有多诱惑,“你别……你轻点……”他张开嘴,在受不住的当口咬在男人坚实的肩膀上,犬牙用力摩擦着肌r_ou_,而男人不痛不痒地受着,身下更是用力几分。
“我轻点,你怎么快活?”袁姚身下一撞,狠狠擦过一个点,少年便猛地吸气,抬起了线条分明的脖颈,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在掠食者的嘴下,只等着男人一口要他的性命。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