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苍梧锦绣正为自己的聪明而高兴,没想到几天过后,那盒子底下竟密密麻麻地钻出一些小虫,那可怕的场景吓得苍梧锦绣好几天吃不下饭。
“我今日是来赔礼道歉的。”虽然心里有数,但苍梧景鸢还是故作惊讶地挑了眉。
苍梧锦绣依旧大言不惭地说:“你我二人虽为姐妹,但毕竟感情浅薄,今日我这个做长姐的送你两个小侍,来缓和我们姐妹的感情,你不会拒绝吧。”
苍梧景鸢差点要因为这个拙劣的谎话笑出声来,但明面上还是装作感动地说:“原来姐姐除了癞□□还会送我别的东西,那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苍梧锦绣如鲠在喉,留下小侍后便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刚送走一个苍梧凌雪的人,又收了两个苍梧锦绣的人,不过苍梧景鸢倒没有觉得多棘手。
吃过午饭后,苍梧景鸢索性先来无事,又见今日天气格外的好,心思一动便生出了出宫游玩的想法。
自迎接邻国使团一事后,她就拿了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闲来无事出宫转转自然算不得什么大事,而且在这宫中眼睛甚多,公众场合她与白浅皆有所避讳,想来她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未曾长久相处了。
思及此,苍梧景鸢直接招来绿荷对她吩咐几句便直接去了雪阳宫。
苍梧景鸢去找白浅的时候,苍梧凌宇与白浅二人正坐在院中凉亭聊天。
苍梧凌宇一见苍梧景鸢过去,知她两人有话要说,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怎么我一来他就走了?”苍梧景鸢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概上次你吓到人家了吧。”白浅一边收茶具一边说:“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那些沈烨、皇子呢,你不用陪他们啊。”
苍梧景鸢知道白浅在开玩笑,也不生气,只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我可不敢,我要是真去陪他们,恐怕有人要喝上好长时间的醋了。”
白浅瞥苍梧景鸢一眼,“我才不会吃醋呢!”
见白浅故作不在乎的模样,苍梧景鸢凑上去飞快在白浅唇上亲了一下,随即双手撑在石桌上,居高临下看着白浅逐渐染上红晕的娇艳面颊,语气带着几分邪气道:“真的不会吃醋?”
被她突然的举动一惊,白浅赶忙四周打量一番,见四周无人才松了口气,用手掩了唇看着苍梧景鸢,脸颊泛起红晕,“这可还在宫里呢,你......”
也知道此处不是与她亲近的地方,苍梧景鸢也不再闹她,在石凳上落座,看着白浅笑道:“那我们去宫外好不好?”
此时正值初夏,正是赏花游玩的好时候,京中更是人流攒动一副热闹繁华的景象。
换了便装,苍梧景鸢与白浅二人便相携出宫,乘了马车直奔京城最热闹的京华街而去。
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街边摊贩们摆出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叫卖,苍梧景鸢索性弃了马车拉着白浅下车步行。
许久未曾这般惬意的拉着自己心爱之人上街游玩,苍梧景鸢显然心情甚好,这头拉着白浅刚买了糕点,那头苍梧景鸢又拉着白浅挤进杂耍艺人的摊前观看。
白浅看着二人紧扣的双手,心中莫名生出一抹暖意,索性也甩开了宫规礼仪,跟着苍梧景鸢在街边笑闹吃着街头小吃。
一路从街头走到街尾,苍梧景鸢在一个捏人的小摊前停了下来,看着摊子上一个个惟妙惟肖的彩泥小人,苍梧景鸢心中一动,直接递出一两银子给那年迈的老人,笑道:“我娘子吵着让我给她捏个泥人,能不能让我试试?”
眼见苍梧景鸢递来整整一锭银子,那老人自是笑着接下,看了眼苍梧景鸢和白浅二人相握的手,也是明白了她们的关系索性笑着起身道:“可以可以,你们小情侣随便试,我去一边喝口茶一会再回来。”
看着老人飞快离开的身影,苍梧景鸢笑着在小摊前坐下,看着白浅因为店家小情侣一言逐渐泛起红晕的面颊,眸中满是暖意的笑道:“娘子,可否坐下让我给你捏个泥人?”
白浅瞅苍梧景鸢一眼,依言在她对面的小凳上坐下,挑眉道:“你我又为成婚,是不是你娘子还未可知呢!”
苍梧景鸢伸手在白浅额上敲了一下,哼哼,“除了我,谁若敢娶你,我就敢去你们婚宴上闹!说你抛妻弃子,背叛青梅竹马,让我一人孤苦无依凄凉至极!”
听着苍梧景鸢越说越没正型,白浅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就你会贫,不是说要捏泥人吗?”
苍梧景鸢挑眉:“你送木雕给我,今日我也用彩泥捏个你送你如何?”
白浅弯了唇角,“那你可要捏好看些,不好看我可不要!”
苍梧景鸢不过是第一次捏泥人,那手法自然不怎么好,捏出来的泥人也是不伦不类。
眼见自己越捏越往奇怪的生物上发展,苍梧景鸢索性收手,哭笑不得的把那不伦不类的泥人往桌上一放看着白浅笑道:“我对这东西实在不甚精通,不如一会儿送别的给你?”
白浅看着苍梧景鸢手上和脸上的彩泥,笑着捏捏她的脸,“快去洗洗吧,不是晚上还预定画舫要去游湖吗?”
苍梧景鸢看了眼逐渐暗沉的天色和街头四处亮起的灯火,点了点头跟着热情的彩泥小摊店家去一旁他家中洗漱。
白浅见苍梧景鸢离开,看着小摊上被她捏了不伦不类的彩泥小人,却还是拿了盒子将小人装起来塞入了袖中。
夜晚华灯初上,一艘小型画舫上在碧波湖上缓缓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