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粉嫩的男性春芽羞怯地翘立着,颤抖地渴求爱抚。
“炎……亲亲它……舔我,我想要……”柳沐雨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着,渴求地将两腿分得更开,不停地抬起腰胯,将已经湿透的yīn_hù顶向范炎霸邀欢,不自知地透出诱人奸淫的美感。
指甲顺着湿热的肉缝轻轻刮擦,范炎霸气息粗重地舔舔嘴唇:“爷还没碰你,你怎么就这么湿了……你这yín_dàng的母狗精,是不是刚才对那姓庆的动了情?!”
“没有!没有!”柳沐雨被情欲刺激得眼中泪光点点,狠命摇着头,两只手更是不顾廉耻地伸到腿间,大大地扒开肥厚的yīn_chún,“这里只有你……好哥哥,舔舔母狗的穴……穴眼儿里好痒……我想要……”
从未见过柳沐雨如此主动邀欢,范炎霸只觉得自己兴奋得快要爆炸了,之前的各种怨愤气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嗷”的一声扑过去,两手压住柳沐雨大开的腿根,一口含住柳沐雨高挺的春芽,唇舌卖力讨好地舔弄起来。
“哦……我的天……哥哥……好哥哥,你把我舔得美死了……好舒服……下面的穴眼儿也好想要哥哥舔!”柳沐雨翻转淫叫,下身的yín_shuǐ流得更盛,黏糊糊地顺着屁股沟流下来,不一会儿就在床铺上濡湿了一滩。
想念了一个多月的yín_shuǐ美味就在面前,范炎霸岂能浪费?吐出鼓胀的春芽,张开嘴一口含住柳沐雨娇小的女穴,舌头在穴口使劲搔刷,不时还顶进穴眼儿里翻搅一阵,引得柳沐雨腰肢止不住的乱颤,丰韵的屁股蛋子也跟着兴奋得哆嗦。
柳沐雨被yù_wàng的浪头一会儿推上山峰,一会儿摔下谷底,两眼慌乱的找不到焦点,双手只想抓住更牢靠的东西,稳定自己晕眩的脑壳,可手指刚刚离开湿哒哒的yīn_chún,范炎霸立刻停下了口舌的动作:“骚母狗,给爷好好把你的yīn_hù扒开,你的手要是敢离开,爷可就不伺候了!”
“不……别丢下我……”柳沐雨泪光涟涟,沾满yín_shuǐ的手指只得重新伸回腿间,大大地分开阴肉,“爷,舔我……千万别不管我……”
“专门勾人的sāo_huò!”范炎霸心里暗啐,可是舌头更卖力地舔弄起柳沐雨敏感的女花,又是一股yín_shuǐ涌出,范炎霸邪邪地淫笑这说:“骚母狗,爷要奸你的穴……你希望爷把你前后哪个穴眼儿操开?”
眼泪口水糊了满脸,柳沐雨被酒酿醉晕的头脑里,还有潜藏的一丝执拗……孩子,这次绝对不能伤到孩子……
“后面……主人,奸母狗的pì_yǎn……”说完这话,柳沐雨酒醉的脸也忍不住羞红一片,顾不得许多,两手捂住脸,低声呜咽,“我……我好yín_dàng……太……太不要脸了!”
范炎霸捧起柳沐雨红彤彤的小脸蛋,反复亲吻着,恨不得就这样把柳沐雨含在嘴里,再也不吐出来:“我的骚宝贝儿,爷就喜欢你yín_dàng的样子,你漂亮得让爷ròu_bàng都疼了……爷好想就这样qiáng_jiān了你……可是又怕再把你弄坏了……”
摸出床头暗盒里常备的润滑脂膏,两根手指蘸了满满,伸向柳沐雨丰韵的后臀:“乖母狗,好好张开腿,我把你的pì_yǎn弄得滑滑软软的,然后好好地干你……”
“哦……好舒服……”空虚许久的孔洞,终于有了温热的物体逆向插入,柳沐雨晕乎乎的脑袋里闪过一丝甜蜜的满足感,凭着本能张大双腿,挺起腰胯更贴近侵袭的物体轻轻摇晃着,透着淫靡的邀欢媚态。
“干!你这骚妖精,果然身子不能缺男人,才把你冷清几天,就这么yín_dàng……要真是把你放在外面,日子长了还不知道你要给本大爷带多少绿帽子!”范炎霸嘴里骂着,心里却喜欢得全身哆嗦,顾不得细致的疏通,在自己乌红肿胀的的金枪上,抹上厚厚一层脂膏,掰开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压着粗大的蘑菇头就往柳沐雨紧小的pì_yǎn儿里塞。
“嗯……疼……”很少接纳外来异物的pì_yǎn被粗大的蘑菇头强行撑开,柳沐雨疼得瑟缩着身子,推拒范炎霸的靠近,这样的拒绝引来范炎霸的不满。
“母狗精,疼也得给爷忍着!你要是再敢躲,你信不信……信不信……爷再也不奸你了?!”范炎霸本想说“再躲就奸死你”之类的狠话,可是脑中立时闪过柳沐雨浑身浴血的画面,真是让他心有余悸,话到嘴边还是拐了个弯,换了套说法。
“爷……别走……”酒醉的柳沐雨泪光迷离,凭着醉意,柳沐雨只当自己在梦里与范炎霸相聚,彻底释放自己心中的想念,白皙修长的手指略带颤抖地拉住范炎霸的手腕,“爷……我忍着,我能忍得住……你千万别再抛下我了……”
下身金枪久未纡解,早已涨得生疼,现在又听到柳沐雨如同告白的哀求,范炎霸哪里还控制得住?顾不得柳沐雨是否受得住,强压住柳沐雨的腰胯,缓慢而坚定地向柳沐雨的屁股里推进。
柳沐雨虽然极力想放松自己的身体,怎奈范炎霸的金枪实在巨大,如此强势的侵占,犹如开膛破肚般撕扯着紧窄的肛肠,疼得柳沐雨浑身僵硬,拳头攥得关节发白,使劲地捶打揪扯身下的席被,两条大腿却仍然僵直地大张着承受逆向扩张的痛苦,丝毫不敢躲避范炎霸粗蛮的开拓。
“乖母狗,再……再坚持一下……等爷的金枪都……进去了,你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