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天花板,我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我恨不得告诉他真相,但即便说出来那又怎样,对我一点帮助都没有。沈振东不停的吻我,他的吻是那样的热烈,滚烫的吻又落到我的胸前,他低着头,不停的吮吸着我胸前的柔嫩,偶尔用舌头轻舔,又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啃,惹得我一阵悸动。
吮吸了很久,沈振东突然抬起头,幽怨的看着我,他痴痴的问道,“严夏,只要你说一句,你跟我走,我就立刻停下。”
我望着沈振东,心底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但理性总是占据了大部分的思维,我闭上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闭上眼想要隔绝这一切,突然感觉额头上有些湿腻,我猛然睁开眼,就看到沈振东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同样噙满了泪水,正混着汗水一滴滴的往下淌。心痛的感觉开始蔓延,这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就在这个当口,沈振东用膝盖抵开我的腿,他的坚挺拨弄着我的私1处,试探着想要进入我的身体。
唔——大约是沈振东的速度太快,我没有一点防备,他这样直直的进入我的身体,疼的我惊呼出声。
沈振东似乎也无法适应,他趴在我的身上,大声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沈振东才重整旗鼓,他捧起了我的双腿,抬了抬我的腰,稍稍退了出来,随后狠狠的向我冲撞而来。我下面的蜜液开始泛滥,湿滑的感觉让我的大腿根有些黏腻,但似乎这样,更加方便了沈振东的动作。他开始缓缓的挺动他的腰,每一次都更深入一分。
经过刚才的那一阵撕痛之后,我似乎渐渐接受了那个巨物,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仿佛脆弱的一碰就碎。我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低低的呻1吟,连呼吸都带着暧昧的气息。
“严夏。”沈振东迷离的喊着我的名字,每一声都蕴满了温柔。沈振东低头吻住我,我勾住了他的脖子,生涩的回应着他的吻,我伸出舌尖轻轻的触碰他,这一个小小的举动,仿佛让沈振东受了莫大的刺激,他开始更加疯狂的冲撞我,一下下闯进又退出,这一次次的冲击,都撞击着我的花心,让我下面抑制不住的开始紧缩。
沈振东举起了我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一遍遍的来回抽弄,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我像是掉在一片海水里,挣扎着却又找不到边际,我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沈振东的皮肤里,嘴里不断的发出羞人的呓语声。
直到感觉体内涌上一股热流,我颤抖的抱紧了沈振东的背脊,贴着他的颈窝,用力的喘息着。
沈振东趴在我的身上,他的胸口在不断的起伏,下面的那个炙热也没有退出来,我那里依然被填的很满,似乎只有这样,才让我感觉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的大腿根黏腻不堪,两天腿也格外的酸胀,我至今还没有回过神,我怎么会在这里和沈振东发生关系。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抱着沈振东,在心里默念着沈振东的名字。
只是,我的眼皮越来越重,双手也越来越无力,到最后,似乎连抱住沈振东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想开口,却发现连说话,都已经做不到。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白色,我的头顶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我仔细的审视着四周,才发现,我这是在医院里。病房里冷清的可怕,除了我头顶的那个盐水瓶滴落的啪嗒声,一片寂静。
我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和沈振东在一起那一幕,根本理不清思绪。就在我发呆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桂姐的声音。
“严小姐,你醒了。”
我错愕的看着桂姐,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桂姐回答道,“严小姐,是梁先生让我过来照顾你的。”
我想到我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免不了担心的问道,“那梁恪之人在哪里。”其实,我想问,沈振东在哪里,但桂姐是梁恪之的人,我没办法直截了当的问出口。
“梁先生在公司。”
我只好点了点头。后来我才知道,我门口一直守着两个保镖,除了他们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我在医院静养了两天之后,就回了家。这两天,陪我的人,从始至终,也就只有桂姐一个。
我一直没有见到梁恪之的面,我不知道他知道了些什么,那天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沈振东怎么样了,会不会被梁恪之找麻烦,这些问题一直充斥着我的脑子,让我身体恢复的很不好。
直到出院的那一天,我的身体依然很虚弱,医生关照我尽量不要下床,在家里好好调养身体,我也只好应允。
我在家里躺了两天,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痛,我实在觉得无聊,想着去花园里坐一坐。桂姐一向高冷,我和她一整天都说不了十句话,梁恪之更是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半点踪影,不过,他不在,我反而觉得清净。
我坐在花园的躺椅上,呆愣的看着天空,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桂姐去了超市,家里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