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恼羞成怒朝一对正从旁边路过的情侣怒斥:“看什么看!”
那两无辜路人被吼得吓了一跳,怒气冲冲看了过去,见对方身形高大,衣冠不整、头发凌乱、一双瞪大的眼睛赤红,看起来格外像个精神病患者,没敢怼回去,迅速绕开一段距离,毕竟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安以钦没有错过对方嫌弃,厌恶的眼神,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他这几日没睡好,这脸色一难看就显得面目有些狰狞了。
目睹了全程的保安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多看,这学生他认识,是他们学校的,借着家里有点钱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特别看不起他们这些收入低微的市民。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为了所有学生的安全,保安打定主意,待会就算他想进来也不给他通行。
安以钦来这里想见的只有离音,但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他非常的嫌弃,哪里会给离音看到。于是他找个地方藏了起来,等胖子等人下课。
这两天安石两家的事在商界闹得沸沸扬扬,但学校里很多人不知道安以钦就是安家人,所以这事没有在学校传开,也只有胖子等人知道内情。
这几人出到了校门,就遇到了守株待兔的安以钦,除了胖子之外,平时唯安以钦马首是瞻的三人,纷纷借口走人。
唯有胖子最讲情义,将安以钦带回家,一到胖子家安以钦立刻让胖子拿个充电器给他充电手机,结果胖子一家三口的充电器都不适用于安以钦的手机。
安以钦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理所当然命令道:“去给我买一个,速度!”
胖子想着他家这样的情况,心里也不好受,下楼给他买了个充电器。
等手机冲上了电开机,有上百个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除去十来条是胖子等人的之外,剩下的全部是离音发来的,至于已经出国的石飞雨,似乎已经忘记了他。
安以钦勾唇嗤笑,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样。他没有急着翻信息,先拨了个电话过去给离音。
电话接通,对方没说话,他就急急忙忙开口:“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那边的人说话带着浓浓的哭腔:“你先告诉我,你有没有事?”
安以钦:“我没事,你在哪?”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电话里少女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快来接我,我好怕……”她抽抽噎噎着顿了顿,似乎是为了他着想,又收回了前言,“你、你还是不要来接我了!我们分手吧,你斗不过他的……你还给我!手机还给我,混蛋,呜呜……”
知道电话被人抢了,安以钦皱眉,听着少女那带着鼻音的哭骂声心脏也随之跟着揪起。
“你好,有什么话你可以和我说,请不要再骚扰我的妻子。”说着,对面快速报了一串号码就干脆利落挂了电话,等安以钦咒骂着打过去,提示已关机。
“操他妈的,出尔反尔的混蛋!”安以钦气得胸口起起伏伏,耳边还在回荡着少女仿徨无助的声音,他暴躁地扬手将手机甩了出去。
“啪!”的一声,手机砸到了墙上的显示器,显示器屏幕立刻四分五裂,胖子飞奔过去拾起块碎片,痛哭流涕:“四千块啊!我的四千块!”
安以钦烦躁地呵斥:“闭嘴!不就是四千块吗!”
再深厚的兄弟情,也被他轻蔑的口吻击碎了,胖子唰地偏过头,咬牙切齿嘲讽:“说得倒好听,别说是四千块,就是四块你现在都拿不出!”
两人开始吵架,吵着吵着打了起来,最后在安以钦不慎打碎胖子的全家福之后,终于被胖子扫地出门了。
安以钦无处可去,典当了碎屏掉了点漆的手机,拿着钱去酒店开了间房,期间不断打离音的电话,试图与她联系,却都提示关机,想给岑亦修打电话,却发现没记住人家的电话号码。
住了两天,将最后几块钱花完,他开始茫然了,现在这个落魄的样子,学校他是不想去了,在公园里睡了两个晚上,实在顶不住了找了份工作。
然而他脾气不好,上班当天就开罪了一个客人被开除了,找到了第二份工作之后他死性不改,干了不到两天又因为开罪了客人被开除了。
夜色沉沉。
他灰头土脸走在街头,被一个五十多岁,珠光宝气,雍容华贵的富婆不小心撞了一下,因为他两天没吃饭,被这一撞脚下一个趔趄,一屁股摔在了地,那富婆为了赔罪请他回家吃饭。
吃着厨师精心准备的食物,安以钦回想这几日餐风宿露,饔飧不继的艰苦日子,心里开始盘算,想要将离音从岑亦修手里夺回来,钱权都不能少,他现在身无分文,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机会。
于是,当晚安以钦就爬上了富婆的床,那富婆虽然五十几岁,性欲却很强,将安以钦带回来就有那么点心思,当下就顺水推舟和安以钦发生关系。
安以钦是男主,颜好活好,让富婆过了一晚上欲仙欲死的性福生活之后,毫无意外的被富婆包养了。
富婆还有几个姐妹,年龄最高的有60岁高龄,也是个爱玩的,安以钦被富婆带出去,就被那高龄富婆看中了,富婆对安以钦没有感情,也不介意和姐妹一起玩,然后玩起了3p,有一就有二,人数最高的一次是6p,5女1男。
就这么夜夜笙歌,安以钦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了,有一晚富婆怎么玩他那里都硬不起来,当即说了声扫兴便摔门而出,安以钦担心被富婆抛弃,便开始吃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