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就射了!这对于妖而言绝对是奇耻大辱一辈子都不愿意回忆的事。
他竖瞳里露出苦大仇深的神情,想要将小幼崽叫醒再用胯下那物狠狠教训她一顿,却被对她的怜惜之情占据了上风,没有意气用事。
深深看了离音一眼,岑亦修微微闭眼,小心翼翼捧着离音的脸蛋,与她额头相贴,在眼睛见不到的子宫内,被堵在里面的精水渐渐地形成个繁杂的图腾,那图腾似是由无数幽绿火焰组成,细看又不像。它先是在离音体内畅游一圈,便化成万千流星冲向她脑子,室内顿时绿光大盛,那光越缩越小,最后消失于两人相贴的额间。
岑亦修感受着牵引两人命运的那条线,唇两端微微翘起。
给离音擦洗过身子,岑亦修将毛巾挂回盥洗室,视线瞄到那个白色的漱口杯,觉得少了点什么。
沉吟了一秒,他利用瞬移术去超市选了个款式和漱口杯里面那根一模一样的牙刷,又挥金如土丢了块两指大的黄金到收银台,便回到盥洗室将牙刷拆开插到漱口杯里,眼里流露出满意之色回到房间。
第二天离音皱着眉头坐起身,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环顾,然后被某种东西折射出来的光闪到了眼睛,她定晴看去,正对上一截从薄被里探出的耀眼绿色,以为自己眼花了,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去,那东西没有了。
“眼睛不舒服?”岑亦修也跟着坐起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别揉,给我看看。”
“不是。”离音脑子里都是那一截绿闪闪的东西,没有关注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床上多了个美男子的事,“我看到那儿有东西,绿色的,很闪!”
岑亦修顺着她的话题往下问:“哪儿?”
离音一指被子,“那!”
岑亦修顺着她指的地方掀开了被子,里面空无一物,无奈道:“宝贝儿,可能是你看错了。”
离音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你看看这床单上印出的痕迹!好粗好长!”
“怎么这么多痕迹!”岑亦修比她还惊讶,指着床单上的斑斑点点。
离音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注意到床单那一块块干枯的液体,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她记得不太清,却记得自己又喊老公,又喊大ròu_bàng好厉害操得我好爽的事儿,脸上的红潮快速蔓延到脖子根,她逃也似的跳下床,丢下一句我去刷牙了,就火烧火燎跑到盥洗室。
看着镜子里面脸蛋酡红,双眼儿含春的少女,离音羞赧地用冷水拍拍自己滚烫的脸,然后狠狠捂住,指缝里溢出声低嚎。
无论换了多少具身子,她这个一沾酒就醉的毛病一直阴魂不散,如影随形。
昨夜喝完第一杯酒,离音就醉了,后面让系统接收了这具身子将安以钦灌醉,等下了楼她才接收回自己的身子。
掬起一捧清水洗脸,离音拍走在自己脑子里循环的一声声淫词浪语,向系统道谢:“系统,昨晚谢谢你。”
系统声音里含着睡意:“不客气。”
道完谢,离音正要拿起牙刷刷牙,镜子里便出现男人精壮的上半身,那具身体随后贴上了她后背,腰肢被人搂住:“老婆,我们一起刷牙。”
他一叫老婆,离音脑海里便闪过自己làng_jiào求肏的片段,恼羞成怒道:“谁是你老婆!”
“小音,我们一起刷牙。”岑亦修也不坚持,但语气却隐隐含着不可察觉的失落。他虽然是妖,但在人间生活多年,也了解人类的一些习性,人类情侣之间一旦认可了对方,便会用这些亲密的称呼。
昨晚能让小幼崽这般喊自己,本就是他趁虚而入,现在她拒绝这个称呼也是理所当然的,岑亦修掩饰眼里的失落,伸出手去为两根牙刷涂上牙膏。
离音没注意到他语气里的情绪,因为她快被贴着自己后腰的那物烫死了!不用看她就知道那根ròu_bàng有多大,多精神。
她往前挪一下稍稍避开后腰那根ròu_bàng,前身紧贴着洗手台,这会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应该是男人帮她穿的,离音心下一软,没了脾气:“你放开我,这样没法刷牙。”
岑亦修松开她,往旁边一站,与她并排而立挤在小小的洗手台前,离音往镜子里一看,发现对方赤身luǒ_tǐ,那根浅粉的jī_bā紧贴着腹肌,长度越过肚脐,又直又大,顶端还流着透明的水滴。
默默别开眼睛,离音火速刷完牙,躲到厨房淘米。岑亦修也跟着出去,身后的大尾巴一甩一摆的,伴随着呼呼风声。
厨房里的离音听到奇怪的声音,却鸵鸟似的没有回头看,因为她对男人有种莫名的信任感,觉得他在就绝对不会让什么奇怪的人混进来。
再一个,她总感觉男人在身后盯着她,视线格外火热,似是头择人而噬的凶兽。她真怕自己一回头,待会就出不了门了。
岑亦修做事喜欢谋而后动,昨晚提着行李就来到小幼崽家,并且与之发生关系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冲动,也是最正确的,最引起为傲的事。
刚才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岑亦修的好心情,大尾巴一收,他走入厨房,从背后用一手臂搂住娇小的少女,一只手从险险盖过小翘臀的睡裙摸入内,罩上片柔软的屁股揉捏,然后在离音没反应过来之前,抵达那有些潮湿的花穴,用指头磨蹭。
离音心里记挂着待会要办的正事,正要发作,花核却被捏住轻轻儿一旋转,那窜上来的酥麻让她立刻软了身子,喷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