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不是因为她说的条件诱惑了他,而是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在被丧尸咬了之后他便反反复复想着,没有他在身边,他的小姑娘怎么办?
会不会某天忘记了他,投入他人的怀抱,这种种的坏情况他都一一设想了,但这远没有她自己亲口说出来的伤人,扎心,直到现在,他的心脏还像被刀子刮过一样,没有多余的感觉,独立下疼。
她背抵在门板,两条腿挂在男人手肘上,男人抬起头,神情依旧是模糊的,沙哑着嗓音问:“怕不怕?”
怕不怕病毒会传染给你,怕不怕死。
离音明白男人的意思,她一点犹豫都没有:“不怕。”
底下那根因为她涨硬的ròu_bàng距离花穴只有两寸,男人再次开口,在做最后确认:“陪我,嗯?我活着一天陪我一天,我若是不幸丧命也陪我而去。”
两人之间的相处少有甜言蜜语,男人更是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现在他表现出来的一面很罕见,若是平时离音定然会吊他一番胃口,这会时间紧迫,她没有让他等太久:“陪你,即使是下一刻就死,也要陪着你。”
她的毫不犹豫,她的坚定,让宗政擎呼吸猛地一顿,眼底翻滚的情绪似要将她淹没。他凑过去贴上她双唇,用力狠狠碾压,不等她张开唇便撬开她牙关,长驱直入,急迫又热切。
离音弓起腰,眉头微微蹙起,即使是疼也没有挣扎,任由男人将粗大的ròu_bàng寸寸送进来,刚才那种紧张压抑的气氛,她一点兴致到没有,下面自然也不会分泌出多少水,进去的时候很干涩。
若是平时,宗政擎发现这事,必然会缓下来耐心做足前戏,这会他是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了,她内里的构造特别,小小紧紧的,平日水多的时候都能将他咬的要窒息,这会没什么水,进入时他也不好受。
两人都备受折磨,她没有喊停,他没有停下,似乎是想要耗尽最后的生命去做爱。
将舌头探进去,他勾住那条香舌与之缠绵,湿润的声音让温度渐渐攀升,下面干涩的甬道也渐渐分泌出ài_yè让男人的ròu_bàng抽送的更为顺利。
男人宽厚的背弓起,ròu_bàng便会不遗余力撞进去,花蕊受到这样凶猛的撞击,她浑身都在颤抖,双手抠划他的背,抓出道道血痕,圆润可爱的脚趾也因为快感太强烈而卷缩。
“爸爸...爸爸...宗政擎...”第一次,她开口叫他的名字。
宗政擎的情绪几乎要压制不住,“再喊一次,喊我名字。”
她乖顺极了:“政擎...宗政擎...”
宗政擎将她的唇允的啵啵响,眼底的喜爱浓如泼墨,微微颤抖的指尖显示他的激动。
知道他喜欢自己叫他名字,离音索性就顺着他,用甜腻的声音黏黏的叫他,宗政擎终于失控了,他眼底沉黑,喘息深重,往死里操她。
“喜欢吗?喜欢爸爸这样对你吗?”宗政擎手臂挂着她全身的重量,掐住她腰肢一次一次往胯下按,同时臀部也会配合着撞向花穴。
她的花穴被撑得严丝密缝的,他每次的进出都能清晰感受到ròu_bàng带给她的摩擦程度,和ròu_bàng表层筋脉跳动的频率,很快,就像它主人操她的速度,又快又重,似乎不将她花蕊撞碎就誓不罢休。
离音后背已经离开门板,头向后仰着,整个人像挂件一样挂在宗政擎身上,声音带着哭腔,跟猫似的:“喜欢...”
宗政擎喜欢极她的坦诚,憋在心里的那股子烦闷没了,双唇贴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亲吻,沿路落下独属于他的印记,她的rǔ_fáng上面本就有许多痕迹,现在又被加深一层,看起来毫无美感,男人却眸色一暗,喉咙里碾压出沉沉的喘息。
“轻点,你这样咬我好痛...”她夹杂着哭腔的声音很委屈,不用看也知道她前胸有多少牙印,原本她想着忍忍就过去了,毕竟男人心情不好,谁知道这人咬着咬着就得寸进尺起来,隔着老远她都能闻到自己的血腥味。
宗政擎听她的声音更想狠狠欺负她,又怕欺负的狠了惹来反弹,他把离音放下来,从后面狠狠欺负她。
杂物房里四处都是灰,空气中浮动的都是灰尘味,里面堆积着一些废弃的乐器,透气孔下有架钢琴紧贴着墙壁,离音手按在琴键上,腰肢被身后的男人高高抬起,两片屁股像个心形,此时那心形中间有根紫黑色的ròu_bàng快速进出着,耻骨啪打上屁股的声音极其嘹亮,清脆。
她咬着唇,被动承受男人一次一次的撞击,快感飙升到最高的时候双手会死死抠住琴键,唇咬的更紧,将到喉咙的声音压下去,隔壁有人,而且因为异能的原因,各个都耳聪目明的,她脸皮再厚,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喊出来。
宗政擎喜欢听她的声音,特别是床上的时候,这会听不到,眼底难免会流露出些许的遗憾,他俯身贴上去,让她能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紧实的胸肌,烫人的温度,她哆嗦一下,耳垂便被湿润的含住,紧接着耳洞被湿润的舌尖舔扫。
离音两脚一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偏着头躲:“别...嗯...爸爸别这样...”
如果时间充足,地点对,他想要用舌头一一舔过她身上每寸肌肤,这会不理会小姑娘小小的反抗,换着一边继续舔,黏腻的水声诉说着他对她的喜爱。
离音受不了他:“爸爸,快点射给我...我要jīng_yè。”
宗政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