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待小孩身体养壮实再实施。是以,离音固定的作息是屠烈离开后再睡一个时辰,然后起床洗漱到军师那边学习。
今天她醒来时时值正午,外面日头正大。刚拖着酸痛的身体洗漱好,一回头便见屠烈端着一碗羊奶和鸡蛋羹进来了。离音秀眉不自觉的拧了一下,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愿意过去。
每天雷打不动,早晚一次羊奶和鸡蛋羹或是鸟蛋羹,离音都快吃吐了,虽然知道爹爹是为了她的身份着想,但是...她现在看到鸡蛋羹就反胃好麽!
屠烈势要将小孩养的白白胖胖的,不理会她的抵触嫌弃,走到她面前,想要拧着她后领的手硬是拐了一圈搂住她腰肢,二话不说将她抱起来走到饭桌前。
“再难吃也要吃下去,以前讨不到军饷,我们树皮和虫子都吃过。”屠烈肃着双眉,命令道。
他这样一说,离音便想起在末世时食不果腹的日子,立刻乖乖的端着羊奶,小口的灌下去。
屠烈炽热的目光盯着离音脖颈上的红痕,呼吸越来越重,待离音放下瓷碗,迫不及待伸手捏住她下巴,凑近前含住她唇边狠狠吸噬一口,再深入她檀口勾着她的舌与之共舞一番。
很显然,男人的学习能力惊人,昨天的亲吻离音时还有些磕磕碰碰的,今天待屠烈退出她的唇,离音脑子里还晕熏熏的。
“帮爹爹摸摸它。”屠烈牵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鼓起的一团,目光熠熠生辉,对上他明亮眸子里的渴望,离音脸蹭上一层粉,慢慢的帮男人揉揉。
待男人离音,离音已累得睡着。昨天晚上和今天午后被男人翻来覆去凌虐,离音直到晚上都没缓过来。被屠烈按在床上躺了两天,得到赦令的时候离音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趁屠烈不在,换下材质绵软的丝绸长袍,穿上带着补丁的布衣,然后背着她自己编织的背筐,顺手牵上栓在帐外的母羊,慢悠悠晃到军营大门。
“小音又去放羊?”问话的正是离音初来那日遇到的士兵。
“是啊,我回来的时候给哥哥们摘果子吃。”离音朝士兵一笑,弯了弯眉眼,媚丽的脸颊两侧凹陷的小梨涡令守门的士兵看愣了眼,等离音走远了才醒过神来,用手肘撞撞身旁的同伴道:“你发现没有,小音越来越像女人了。”
“别瞎说,小心将军听到削你脑袋!”同伴撞开他站回岗位。
不过,别说还真像,两天不见小音眉眼间自有一股妩丽的风情,笑起来时有股女人特有的娇憨情态,极其勾人。
离音不知道有人正在讨论她,即便是知道也不会在意,只要爹爹没有异议,旁人的反应她不予理会。
离音晃悠悠爬上山坡,穿过羊肠小道来到半山顶一条小溪边,她如往常一样将羊栓青草茂盛的地方,拿着小锄头,猫着腰在绿茵遍野的草地上寻找野菜。
待背筐里装满各种野菜和水果,离音牵着吃饱喝足的羊,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慢慢晃回军营。在门口将自己收获的水果送出去大半,她回到帐中时正好申时一刻。
离音将野菜归类放置好,手里拿着罐绿豆粉和一小罐的糖朝伙房走去。这个时间点并不忙,伙房里有三个伙头兵坐在墩子上,地上堆满土豆和绿油油的青菜,显然,他们正在清洗晚上的食材。
离音并不是第一次来伙房,大伙都知道她是将军的干儿子,所以对她的态度极其友好。
“小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哥说。”大个子看她手里的食材,笑了笑,“又要做那什么...绿豆沙?”
“谢谢大哥,我一个人能忙得过来。爹爹喜欢喝绿豆沙,这天儿太热了,我给他做点消暑。”离音一面打开罐子,一面笑道。
见她做过几次绿豆沙,大个子心知做法很简单,用不着自己帮助,是以他没有凑上去,又与离音聊了几句便自个忙去。
离音做好绿豆沙,便放到水井里冰镇。军营里有好几口井,这口井的位置很偏僻,四面有深绿葱郁的灌木,平时只偶尔有士兵来取水。离音随意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手里转动着一根草打发时间。
突然,离音脊背上窜上一阵寒意,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近日她遇到过两次,她觉得暗中有人在盯着自己,但待她不动声色的侧过身看过,入目的只是青翠一片的灌木。
这个时候士兵大多都在训练场,每隔一盏茶的时间便有巡视的士兵经过,所以躲在暗处盯视她的人才会有恃无恐。离音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怀着森森的恶意,她以此来推敲此人不喜欢她,甚至与她有仇。
在军营里她并没有敌人,会不会是针对爹爹的?
来到这个世界离音便联系不上系统,眼下她没有精神力并不敢贸然上前查看,即便是发现歹人,单凭自己这幅薄弱得不堪一击的身材,并不能手刃敌人。这事,到底要不要同爹爹说呢?离音细细思索,假装没发现被人盯视,将吊在井里的绿豆水取上来,经过军师帐篷时她入内倒了一碗给军师,再挎着个篮子走向训练场。
“李二狗,你他娘的没有吃饱?!站起来,揍他!”隔着老远离音便听到爹爹响彻云霄的怒吼。
辽阔的训练场上士兵们正赤膊着上身互相搏击。若是谁被一拳打中倒地上爬不起来,必然会收获将军震天咆哮。
离音倚在树荫下观看,并没有打算上前打扰。
“将军,小音来了!”被同伴揍得半死不活的士兵眼尖的发现树荫下的离音,幽黑的眼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