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我们...”
她未说完顾父就能猜出她要说些什么了,见她事都如今还在想些歪门邪道,顾父深深吸一口气,压下想要掐死她的念头,痛心疾首打断她:“你是想说,我们可以以此来做文章要挟他?你醒醒吧!我们还没扳倒他,就已经被他啃得尸骨无存,永无翻身之日了!宗总是什么人?能坐拥几百亿身家的人物,你以为他如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以为区区这点小事就能撼动他?”
“你如果还想过大家小姐的生活,就去道歉吧。”顾父疲惫的摆摆手,佝偻着背影转身上楼。
顾玉雪望着父亲一瞬间老了好几岁的面容,又想起宗安致手段狠辣的传闻,泪水瞬间涌出,终于知道后悔、害怕了。
“喂,表哥,你能不能帮我求求情?我求你了表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事原本就是顾城言亲自执行的,但好友没有命令他可没那个胆子自作主张,紧蹙眉头道:“别来求我,我自己都自身难保,如果你能求得小侄女原谅,还能有一线生机,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其实离音根本没有生气,在确定顾玉雪离去的时候,再度回到甜品餐厅一饱口福,顺手打包了两份甜品回家。
不想还没回到家就接到顾玉雪的电话,约自己出去,她要当面给自己道歉,离音毫不犹豫推掉并挂断电话。
一想起那女人悲戚戚的哽咽声,离音想了想,顾玉雪是犯了错,但也不至于到罪无可恕的程度,更何况罪不及家人,自己没必要耿耿于怀揪着这事不放,心里暗暗决定回去后就让小叔收手。
不想回到家就看到小叔伏低做小讨好自己,她一时把那事给忘记了,为了报复男人故技重施给男人下药,如上次那般只给他看不给他操。
嗯,所以说不生气什么的,都是谎言!
晚上躺在床上离音才想起顾玉雪那事,顺口一提:“小叔,你意思意思教训一下顾玉雪就行了,俗话说罪不及家人,咱们没必要那么较真。”
宗安致揉着女孩柔顺的秀发,宠溺道:“小叔的乖宝宝心肠真好。”
有顾城言这层关系在里面,宗安致原本也没打算往死里打压顾家,兄弟的面子总要给的。
不过,垂眸看着怀里仰着脸,眼睛水润润望着自己的女孩儿,联想到顾城言手机里也有女孩的电话,宗安致趁机提出要求:“为了避免不相干人士打电话来骚扰宝贝儿,明天小叔就给你换手机号码,你觉得呢?”他虽然可以勒令顾城言不给女孩打电话,但凡事都不是绝对的。
顾城言很会讨女人欢心,三言两语便可以把人哄上床。这种不确定因素他必需掐死在摇篮里。
“嗯。”离音点点头,“小叔,你是答应饶过顾家了?”
事情有点不对劲,为什么做错事的是小叔,最后却是自己求小叔饶过顾家?
宗安致胯间的大家伙顶在女孩腿上,佯装为难道:“这命令已经发出了,再收回就有点难办,就看宝贝儿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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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安致摸了摸裤袋的首饰盒,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打开这扇门他便可以带着女孩出门,然后做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抬手整了整领带,宗安致开门进屋,往常他一回家就能看到女孩在沙发上看电视等自己,今天电视是开着的,女孩却不见人影。
看了一遍偌大的客厅都找不到人,目光转回到电视上,宗安致一愣,屏幕里女孩站在桃花树下,双眸一瞬不瞬盯着某一处,画面一转,复古的阳台上种着开得正艳的盆栽,但却是空无一人。
突然,女孩双手作喇叭状:“宗安致我喜欢你!”
宗安致脑子一痛,纷纷杂杂的记忆走马观灯般一一重现在脑海。
“宗安致,你喜欢雪吗?”
“宗安致,相信我,你的病会好的。”
“宗安致,我今天穿的裙子漂亮吗?”
“宗安致,一定不要忘了我啊。”
全身好像被无数根针扎了一般,五脏六腑都在痛,宗安致靠着墙壁缓缓滑下地,双手捂住脸,颀长的身躯颤抖着,喃喃自语道:“对不起,我该死!我怎么能忘掉你呢?!我混蛋,我是个混蛋!”
如果不是女孩儿坚持,他现在怕是已经娶了别的女人,一想到女孩儿绝望的眼神,一想到自己险些错过她,宗安致只觉的透不过气来。
小叔这是想起来了?离音会突然去一趟湖城,一来时想看看两人曾经相识的地方,二来是为了拍下这段视频,帮小叔恢复记忆,却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离音跪在小叔面前,搂住这个大男人,察觉到女孩儿气息,宗安致抹掉脸上的泪水,狠狠地抱住女孩儿,似乎是想要将她融入骨血里,永不分离。
“乖宝贝,对不起...我该死...”他反复重复这句话。
离音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拍着男人厚实的背,说:“你是该死,你死了我就可以找第二春了。”
“你敢!”男人捏住她肩膀,赤红着双眼,声音嘶哑,“找第二春,你想都别想。”
他快速从裤袋拿出首饰盒,离音看着躺在盒子里面两枚低调却珍贵的白金戒指,心口渐渐发热,泪水瞬间盈满眼眶。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宗安致趁离音不备眼捷手快将戒指戴到她纤长的无名指中,又将人抱住,略哑的声音却难掩志得意满和喜不自禁:“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能嫁谁?”
“是啊,就区区一个戒指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