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筱鹤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宁非然与顾轻音交欢,但无论哪一次,都会令他莫名亢奋,身下胀得发痛,急于进入那紧致销魂之处。
他走过来,边走边褪下衣衫,外袍、罩裤和长靴散乱落在地上,只着一身半透明的绢白薄纱中衣,前襟开得极低,露出胸前欺霜赛雪的一段姣好肌肤。
满头墨发如上好的绸缎般披散在身后,一枚淡青的扇形发簪将鬓边几缕发丝撩起固定,更衬得他眉眼明丽fēng_liú,一双微微上挑的琉璃美目流露无限春情。
他走到软榻旁,倾下身子,柔柔吻上顾轻音的眉心,低柔道:“音音,你总是背着我和他乱来,难道,就不怕我伤心吗?”神情幽怨,声音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丝颤音。
话虽说的委屈至极,但他一双手掌却已擒住那诱人的晃动着的乳肉,指尖夹着rǔ_tóu,缓缓揉捏,细细摩挲。
顾轻音看着他一步步走来,一双眼勾魂摄魄般看着她,明艳的面容顾盼生辉,魅惑的气息令人全然无法招架。
她的rǔ_jiān被他拉扯着亵玩,白嫩丰盈的乳肉被他随意的搓圆捻扁,乳晕渐渐由淡粉变成嫣红,rǔ_jiān似莓果般挺立着,微微颤动。
“明明是,你自己......啊......”顾轻音吐气如兰,魅吟出声。
她想说方才三人都在一处说话,偏偏有个打扮艳丽的妇人来求见他,他既然欣然去见那妇人,又怎能怪她是背着他呢?
明筱鹤重重咬她的唇瓣,复又温柔的舔舐,舌尖勾勒着她的美好唇线,低低道:“好个没良心的,小爷我这都是为了谁才每天去见这么些个不三不四的人?”
“不三不四?”宁非然清越干净的声音响起来,“那些寡妇都颇几分有姿色,我以为明师爷该是十分乐意参与这件案子的。”
他气定神闲的顶弄着顾轻音,并非大开大合的挺动,而是在她深处研磨,搅出更多潺潺春水,淫靡的气味四散开来,漂浮在空气中。
顾轻音被他肏的身子酥软,只得伏在明筱鹤肩头喘息,点着头表示赞同。
她的身体渴望着,却偏偏得不到满足,她知道宁非然是故意吊着她,体内早已叫嚣不已,耐不住yù_wàng驱使,一双水雾迷蒙的眸子看向近在咫尺的白嫩耳垂,一口含住了。
明筱鹤倒吸一口气,他的yù_wàng已被引燃,本就在煎熬忍耐,奈何这女人竟还胆大包天的来挑逗他,他微一侧头,将她推开些许,勾住她尖尖的下颔,半眯起狭长的眼眸看她,“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只问你,你当真这么认为?”
顾轻音喘息着与他对视,两人之间呼吸可闻,她花瓣般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难不成你还是为了我么?”
明筱鹤贴近她,粉亮的水唇几乎与她相触,恨恨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余下的话音在两人的唇齿纠缠中化为虚无。
顾轻音的眉眼晕染上一层薄薄的粉,媚态横生,上面的小嘴和明筱鹤吻的难分难舍,下面的xiǎo_xué也越发箍紧了宁非然的ròu_bàng,媚肉层层叠叠的缠上他,严丝合缝。
明筱鹤忘情的与她缠吻,将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全都吃入腹中,不断有银丝自两人唇角滑落,滴落在他轻薄的纱衣上。
他的指尖自她rǔ_jiān径直向下,轻柔的划过她娇嫩光洁的肌肤,先到平坦的小腹处,再到微微隆起的花丘,勾缠住稀疏的毛发,轻轻拉扯。
“嗯......”顾轻音娇吟着,身下麻痒难耐,她不禁抬了抬臀,微微摇动,却被身后的宁非然一把按下去,guī_tóu瞬间插到她体内最深处,“啊......呀......”快感伴随着疼痛瞬间袭卷了她。
顾轻音眼中一片水光,泫然欲泣般望入明筱鹤眼底。
明筱鹤心神一荡,舔吻上她的眉心,柔柔问道:“很疼?”
顾轻音只咬唇不语,拿一双水漾的眸子定定看他,她总不能说疼归疼,但也很爽吧……
明筱鹤皱眉看向一声不吭的宁非然,“喂,小郎中,你到底会不会啊,别只顾着自己爽。”
他向来看不惯这小子,就算共事了一年多也一样,年纪轻轻,却成天端着,不知是给谁看,也就是他的音音为人单纯,心地善良,才会对他这么好。
况,他尤不知足,每每都要与他抢人,于公于私都是,尤其在床上,让他恨得牙痒痒。
但只要是为了顾轻音,他就只得忍着,他不想看到她劳心伤神的样子,也看不得她一丝一毫的伤心委屈。
明筱鹤轻柔的抚摸着顾轻音的面颊,万般怜惜,琉璃美目中柔情万千,在花瓣边缘流连许久的手指忽而逗弄起敏感的花核,挤压揉搓,直到它颤抖着挺立起来。
顾轻音的身体空虚已久,在他这般撩拨之下,xiǎo_xué深处逐渐涌出大量春水,甬道内变得更加湿滑顺畅,穴壁开始不规律的收缩,竟像是就要泄出来一般,原先的些微疼痛早就消失无踪。
她紧紧攀住明筱鹤的肩背,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宁非然在她身体深处停留,研磨,挑逗,此时guī_tóu被一bō_bō春水烫得颤动不已,不断紧缩的内壁牢牢将他的棒身包裹住,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附着他,快感如潮,他几乎咬碎了牙根,却哪里还能忍得住,他顺势抬高顾轻音的臀部,扶着她细软的腰肢,猛的将ròu_bàng抽出来,又势如破竹的尽根末入,开始来来回回的快速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