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而另外一半却开始琢磨起找个假郡主回家的可行性想法。
首先这个女孩现在必须是七八岁,不能和京城有一些拐弯抹角的关系,而且还要长的好,聪明伶俐,最最关键的是这件事情不能让旁人知道。而且也得让这个女娃守口如瓶。
这么想着的男子不由得揉了揉脑袋,这种活计自己干的肯定麻烦,关键是他又信不过旁人,至于让他信得过的那些边疆战士,打仗还成,这弄个假女儿出来,还是他自己过目去吧!
于是我们的战神王爷想了一个晚上,最后自己收拾收拾东西,也不知去哪里去了,于是偌大个云王府中,一群丫鬟婆子在里头磕瓜子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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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云王,京城附近压根就没动这心思,直接跑到某个偏远的小山沟去了,找来牙婆,在看了无数个孩子后终于泄气了,这种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还长的丑的怎么会是他们素儿生出来的孩子。
“三丫,你个作死的东西,又死哪里去偷懒了,家里的地还没有耕,稻苗还没插呢”刘氏冲着外头就是一阵喊。
再说三丫,春天的日子最起码在温度上还是让三丫感受到一点点的温暖的,只要等她长大一些,她就出去,攒钱自立门户,不和这么一大家子的蛇精病生活在一块了,还刨地,不吃饱哪里有力气干活啊!
“我在这里呢”三丫捧着一大盆的衣服道。
刘氏才不管三丫干什么呢,反正地里有活,就应该丫头来干“你今儿把剩下的地给刨了”想了想又加了句“不干完不许吃饭”
说完就手忙脚乱的回去哄儿子去了,她的儿子现在都会站起来跑了呢,过些日子长牙了,还要给儿子买肉吃呢!这什么地方不用钱,三丫居然还敢偷懒,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为弟弟着想。
三丫把衣服洗干净后,慢吞吞的来到地里,看着这一望无际的土地,心里清楚别说一天,就是十天她都干不完这么多活,刘氏这么一说,不过就是一个克扣口粮的借口罢了。
薛青山有了儿子,就直接当这三个女儿不存在,三丫叹气,这地里头,现在是连野菜都没得吃啊!她的存粮也吃没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薛青柏家里头明显和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在忙着种地的情况不一样,薛青柏为了省事,早早的就请人把地翻好了,就等着过些日子种种子了。
而着人一闲起来了,牛头马面也就找上门来了“老三啊!老大家里头的地现在还没种,这眼看着就要播种了,你回头帮老大吧地翻一翻”薛老爷子站在薛青柏门口有些不满道,如今家家户户都在忙活着种地,只有薛青柏一个有这个闲工夫在家里头琢磨吃食,真是快气死他了。
再看看捧着不知什么东西吃的北北,又想想现在在学堂用功读书的轩儿,简直就是高下立见“不读书还不过来帮你大伯家把地种了”
“老头子,你说啥呢”薛老太太高高兴兴的回来,就见到老头子在欺负他家宝贝孙子,一下子炸毛了“轩儿今年十三澈儿今年也十岁了,他们下地干活了吗,自己家的活自己都不干,凭啥让咱们北北干”
“那怎么一样,老大家的读书人都讲究千金之体,不坐垂堂,哪里能下地干活啊!”薛老爷子理直气壮道。
薛老太太这么一听好了,老大家三个读书人都不干活,一个吃奶的女娃更不能干,就算是李氏下地,也干不了多少活“感情老大家的地你一个人种啊!”
薛老爷子仿佛一只炸毛公鸡“哪又咋嘞,分了家也是一家人,回头我还要和老二说道说道呢!”
薛老太太才不管他找不找老二呢,干脆利落道“不成,老三这些年在战场上受过伤,有隐疾,干活使不上力气,北北阿南年纪小,干不动”
见薛老爷子还是不走,薛老太太喊道“咋了,你还打算让我来给老大种地去”
薛老爷子哪里能承认这话,承认的话老大的名声可咋办,直接灰溜溜的走了,而“身患隐疾”的薛青柏把老两口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把自己琢磨出来的好吃的递给阿南一大海碗,然后剩下的拿牛皮纸包起来递到北北手里“你不是认识了个小同窗吗,和他一块吃去”
“嗯”北北拎着牛皮纸包,欢欢喜喜的离开了,至于给大伯家干活,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等到北北走了,阿南进屋吃好吃的了,“身患隐疾”的薛青柏才开口道“娘,我没病”
薛老太太白了薛青柏一眼“我知道你没病”动不动就能上山猎兔子的人,能有啥病。
“其实,如果大哥忙不过来,我也可以帮忙……”不过是那么五亩地,勤快一点两天就能干完了。后面的话薛青柏被薛老太太瞪的硬是开不了口。
薛老太太看着死心眼的儿子道“如果这地是老头子的,哪怕你不去帮忙,这眼瞅着快播种了,我也能帮着干去”家里头三个儿子,日子过的这么苦哈哈,几个儿子在这村子里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可是,这地是老大的,老大家还没有金贵到碰不得泥巴的地步”薛老太太说完这句酸的不行不行的话,怕自己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