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好。
时光已去了经年,人都各自有变,我已经可以很好的守住自己了。
某些旧伤疤,既然都已经变淡,那就让它这么过去算了。也不会蠢得想要,又把自己放在一个被选择的位置上受尽煎熬。坐等被选择的人,是何其的惨。弃了所有尊严的,可怜巴巴着。
叶家是什么样的人家,自然该去选那门当户对,对家族有助益的人家结亲。而我算什么,光杆司令一个的飘忽野草。而且还恬不知耻的,给叶家与叶钦留下了何其大的污点。
如果将来真有个女人进门来,只盼她能不太计较的,对叶诺……
唉……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浮躁皆乃浮云,人间情爱牵挂也乃浮云也,阿弥陀佛……
“我让你练‘家和万事兴’练到我满意为止,你写的这都是些什么?”
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尽情k歌的日子,娟姐跟那群朋友,我的布料跟工作,就要这么一去不复返了么?就算是离了叶家,也不好再留在光耀上班了吧。
以叶斐的性格,肯定是用特别不耐烦的语气,跟娟姐用上了最简单的表面说法了。
暗想着他肯定已将人得罪彻底,搞得我连一通解释的电话也不敢打过去。
再者,电话解释也太轻浮的说不清楚,还是比较想见面细聊。
她那么的豁达,肯定会谅解我隐瞒的难处吧。唉,别人家的人生都是怎么过的?
为什么我的要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好歹来个人啊,怎么能留我独自跟这老头相处。叶斐忙得早出晚归也罢了,叶钦也回归了忙碌的日子,就连叶家女佛也出门修整仪容了,说是有客来。
就连叶诺这小子也忙得,我几乎快要忘记还有这么个儿子了。
就连某只狗,本来是想跟我挨挨缠的,也被某老头怒喝一声,“你给我离远点,不准过去打扰她练字!”而畏惧的趴伏在他脚边地面不敢动弹的,望来哀切眼神。啧啧,叶家男人呵……
真不想独自跟这老头待一块,那什么客人拜托快点儿来吧。
不过,叶家可是极少会在家里见客的,要么是来头大不简单,要么是头脑大不简单。三姑八姨婆这类的自家亲属,算不得上是什么重客,叶女佛不用出门修理面容也能简单的秒杀整群。
有些庆幸,也有些好奇。反正现在,只求有人加入进来,哪怕是只苍蝇也好。
“心静自然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浮躁乃浮云、叶家乃浮云、我心如磐石不动稳如山、求佛主渡化、求佛主带我离开这囚笼。写的都是些什么鬼,佛主才不会渡爱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人。”
黄木大桌的正坐面,我继续埋头刻苦的练着毛笔字静心。黄木大桌的侧边,某茶桌边端正坐着的老头。满目不快的拿着我写好的字,一边批判着字体的如何不美,一边吐槽着上边的内容。
真想糊他一脸墨水,但也只敢想想作罢。
“你自己说说,你有哪点好的?偏要让那谁,跟鬼迷了心窍似的。”
默了一阵,洁白的纸上,又多出了几个大字,人美声甜,然后朝一边放过去。
老头喝了一口茶,又将纸给抽走,扬声讥讽,“哼,人美声甜,我怎么没看见。”
我不回话,又是写了一张纸过去。
老头哼哼的,又拿过去看,“不承认我人美声甜,不想开口说话。真是有够厚脸皮的,哪有人自己说自己美的。你以为用这次意外拿乔,我就会同意吗。我胸口还堵着气呢,谁来给我缓解一下。”
依旧是不答话,却继续下笔写着。
他继续端着不悦的,又拿过去看,“与其坐等被人赶出去,不如自带尊严离开。”
看罢这句,他果然忍不了的重重放下了茶杯,“我没赶你走,是你自己离开的。”
我瘪了瘪嘴,依旧写字作答。
“那是因为你已经不想要我了。”他哽住一瞬,又怒恨的喊开,“我没有不想要你,是你自己偏要走的!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做长辈的,哭着拉着不给吗。是你做错了事,败坏了我叶家家风……”
“您能很平静的将我舍弃,我却做不到将您割舍。因为不想去恨,所以只能离开……”他念出这句之后默了,气息略有起伏又极快的归于平静,然后又抓过我写的新一张字。
那上边只有一句恳求,让我离开吧,大家好聚好散,回头再聊不难。不论怎样,这样的话总得说出来的。为了让语气看起来不那么刺激,还在字迹的末尾处,画上幅可笑的奶狗图案。
只求他能善心大发的让我离开,免得两人日日都相见眼红的互看不顺眼。
因这沉默抬头撇去一眼,发现这老头正一瞬不转移的望定着我。
怎么,正在心底衡量,或是又在憋什么大招?
正预备竖起全身的戒备抵挡时,大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救神。
“爸。”回来的人是叶斐,一声招呼过后,就朝我们走来。
老头脚边趴着的狗,即时起身摇着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