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蓝斯洛,微张着诱人红唇,泪眼婆娑的瞅着库鲁斯曼。
“啊……真是诱人……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填满酒,端起酒杯,库鲁斯曼悠闲的坐在床前,欣赏着蓝斯洛的媚态。
“主人……你……”蓝斯洛蹭到床边,修长的腿摩挲着库鲁斯曼的腿。
“呵呵……你越来越了解怎么挑起我的欲火……”压抑住小腹窜起的欲火,库鲁斯曼双眼微眯,伸手握住蓝斯洛的脚踝,顺势拉扯开他的腿,露出茂密丛林中那颤巍巍直立的玉茎。“好可爱……”库鲁斯曼邪邪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然后坏心眼的把杯中酒倒了下来。
“啊……”酒精一接触皮肤,蓝斯洛被激的浑身一颤,玉茎绷的更挺,呻吟的声音越加柔媚。
“我的小奴隶,告诉你的主人我,想不想得到解脱……”伸手把玩着蓝斯洛的玉茎,库鲁斯曼抬眼瞅着眉宇间尽是惑人风情他。
“我要……主人我要……求你……抱我……”蓝斯洛忍不住再度哀求道。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不来和我商量,总要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库鲁斯曼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条绸缎,技巧的把颤抖的玉茎绑上。
“我……”闻言蓝斯洛神智一清,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色彩,然后幽幽的回答道。“我是长子,我从懂事起受的教育告诉我,任何责任都要一个人抗起来,一个人面对,没有人能够帮我,因为未来还有无数的人要仰仗着我而活……所以我不能够说不……”
“……现在你不再是一个人……你有我……”库鲁斯曼俯下身细细的浅吻,避开蓝斯洛的唇,落在他的眼敛、鼻尖、面颊、下颚、玉颈……然后,津津有味的啃咬着坚硬、饱满的相思豆。
“啊……你是北之大陆的王……日理万机……唔……而我一个小小的、卑微的亡国之奴……嗯……实在不敢事事烦劳您啊……唔啊……”蓝斯洛的自嘲在库鲁斯曼加重的齿咬变成痛呼,当然除了痛外还有着难以压抑的酥麻。
“哼哼……尊贵的贝亚尼迪皇太子殿下,你的卑微可真是要让无数人羡慕啊……就连我在你那个年龄时,也还没有你那么的风光啊……”库鲁斯曼支起身体,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我、我少时的风光,也不如陛下您现在的成就……”神智有些混乱的蓝斯洛,渴求的盯着库鲁斯曼赤裸的胸膛,努力的压制自己心底的渴望。
“你应该知道,我最恨别人欺骗我,而你,是我最宠信的人,却也是欺骗我最久的人。我一直在给你机会坦白,可是你一次一次的让我失望……”库鲁斯曼在蓝斯洛腰下垫了软绵绵的枕头,露出他那粉红色的幽穴。
“……那是因为……我想彻底的忘却……过去的一切……无论是身份、姓氏……甚至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蓝斯洛感觉到,库鲁斯曼的手指一点一点的侵入自己的身体,麻痹的刺激感让他身体轻轻颤抖着。“不、不知道,主人,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库鲁斯曼突然抽出手站起身走下床,后庭变得空虚的蓝斯洛,忍不住发出不满的轻哼,蓝斯洛用得不到满足,可怜兮兮的目光瞅着随风飘动着的垂幔。库鲁斯曼再度走了进来,把手中的信展开来让蓝斯洛自己看。
蓝斯洛努力张大双眸,瞅着眼前折痕很深的书信,可以看出来经常被人拆开观赏。不过神智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他,实在无法把它看得更清楚,只是觉得字体似乎很熟悉……
“还是,我给你说说大概的意思吧……”库鲁斯曼收起信,再度试探的把的手指送入蓝斯洛的幽穴中。“这封信是席露斯在大婚前,派仆人快马送去的警告信。可惜,总是晚了一步,连着两次都没送到,结果后来落到我的手上。本来我也只是好奇,却没想到会得到如此惊人的消息。信上的席露斯称你为大哥,并一再叮嘱薇微拉要她谨慎言行。我很奇怪一直很坦率的席露斯,居然在信中都如此遮遮掩掩,更是说明其中有些什么!因此我动了好奇心。你的身份,在经历了不止一次主人更替,实在是很难确认你的过去。我只好调查席露斯和薇微拉,还好他们的比较单纯,确认了他们的出身地。以他们的气质绝对不会是普通家庭出身,所以我很容易的查出一切。而且在亚夕皇室密室里那幅全家福,更说明了一切,亚夕长公主和二皇子,他们的身份确认了,那你的身份岂不就呼之欲出了吗?!”
“嗯啊……既然,您早已知道为什么还要一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唔……啊……”库鲁斯曼解开蓝斯洛手上的绸缎,翻过蓝斯洛的身体,手指努力的扩宽眼前窄穴。
“我一直在等你露出破绽,可是你太聪明了,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