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刘安心中是欣喜若狂。
看来这种情况应该很明显了,很显然的伪三角恋关系。
卫仲道喜欢蔡琰,可蔡琰不喜欢卫仲道,卫仲道的妻子卫氏又不喜欢卫仲道纳妾,届时,自己再想些办法,添点柴火,那卫仲道还想取蔡琰,白字做梦。
如果实在不行,自己就去找卫氏合作,虽然有些困难,但也尚可一试。
眼下还是去内府,求的蔡琰的原谅。
一入内府便瞧见蔡琰蹲坐在院中,玉手轻扶,宛如洁白碧玉,轻柔地拨动着琴弦。
琴弦婉转优雅,琴音绕丛林,心在颤抖声声犹如松风吼。
悠扬的琴声像一条欢快的小溪,缓缓地流出来。
琴声再次响起,亦扬亦挫,深沉,婉转而不失激昂。
蔡琰的双手缓缓的落下,平复了波动了琴弦。
刘安刚欲上前去,那小兰儿便一脸怒气地走了过去。
“小姐!”
刘安立马躲在柱子之后。
蔡琰没有说话,似乎是已经知道了小兰儿的想法,静静地坐在石凳上,望着院中的梧桐大树上褐色树叶随风招展,露出了微笑样子。
望着蔡琰那微笑的神情,刘安感觉到自己宛如陷入了魔障,幻想着自己栖息在一片花海之中,双手托着蔡琰的玉腰,双宿双飞的模样。
陶醉万分,微风迷情。
“小姐,你说那刘安也太不是东西了,咱们好心好意将他救了起来,他不反倒不报恩,居然还惹出大祸……”
小兰儿气愤地说道:“今天在主厅之上,那家伙竟然怒斥卫夫人,怒斥在场的所有人皆为土鸡瓦狗,我看他才是土鸡瓦狗,小姐,你是没看到,那卫夫人气得直接脸都绿了,依照我看,杀了他活该……”
蔡琰嗔怪地看了小兰儿一眼,道:“小兰儿,平日说说也就算了,切记,这些可不能拿出去说,再者,是我们将他留着这里,我们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不能在背后议论他人。”
“还是文姬对我好……”刘安傻笑不出声,静静地看着。
小兰儿冷哼一声:“小姐,我们承担什么责任,我们自从住进卫家,给了那卷书信之后,是……卫家主的确收留了你,但那也是看在你的美貌,难道小姐岂会不知?”
蔡琰叹了一口气,一脸幽怨地看着小兰儿,喃喃道:“我又岂会不只,可能这便是宿命……”
“宿命什么啊宿命!”小兰儿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模样,看着蔡琰,道:“小姐,难道你忘了那刘安便是刘平,只不过他现在傻乎乎的,失忆之后,一点都没有传闻中的那般沉着,冷重。”
此刻,刘安心中猛地一震,刘平,刘安,刘平,刘安。
原来刘平便是刘安,刘安便是刘平,两者是同一人。
越往深处想,刘安便是脑海中便如针扎一般巨痛无比,好似想起了什么,又一闪即逝,痛楚接连不断。
蔡琰连忙捂住小兰儿的嘴,慌张往四周看去。
“唔唔……”
好在刘安的那根柱子够粗,刚好挡住了她的视线,随后放开了小兰儿的嘴。
“呼哧呼哧……”小兰儿连忙吸了两口气之后,说道:“小姐,你要憋死我了……”
说完此话之后,小兰儿看到蔡琰的脸上升起了怒色,便立马捂住了小嘴巴,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小兰儿,平时你话多我就没有说了,但你要明白,现在我们实在卫家,可不是在洛阳蔡府,行为举止要小心,免得给别人落了口实。”蔡琰淡淡道。
“兰儿知道了……”小兰儿一秒便从做了错事的情景中走了出来,问道:“小姐,自从等进府以来,便举步维艰,那卫夫人更是视小姐您为眼中钉,而且,我还从下人打听到,那卫夫人不喜卫家主纳妾,所以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付小姐您的……”
蔡琰叹了一口气,道:“那又如何是好,我来此河内,没有亲戚,更无父亲的门生故吏,就只认识卫家,我等还亦往何处去?”
小兰儿在一旁说道:“小姐您不必要这般做,届时只需要好好利用一番那刘安便是。”
蔡琰眉头跳了跳,利用?
在蔡琰心中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刘安,如今听到小兰儿的话后,他喃喃道:“利用吗?”
刘安躺在柱子上捂着脑袋,强忍着疼痛,不敢出声,他心中震惊道:“利用,难道文姬他要利用自己……啊……”
小兰儿点了点头道:“没错,小姐您想啊,既然卫家主和卫县令都同意留下刘安,肯定是想在今天晚上的宴会之上大震卫家家风,就凭着他的七步成诗,便可名燥一声,更别说他所做《洛神赋》。”
“《洛神赋》是我做的?”刘安自问道。
蔡琰没有说话,继续听着小兰儿的话。
“小姐难道您看不出来,那刘安看你的眼神就如同那卫家主第一眼看你的一般,想必心中已经暗生情愫,到时候,家主宴会之上,司马家一到,卫家肯定会被比下去,以刘安的性子肯定不会去,到时候小姐您主动请缨,去叫刘安赴会,肯定大放光彩,重振卫家家彩,到时候小姐在卫家的地位也是暗自升高……”
“这样好吗?”蔡琰问道。
“小姐你还想要不想活得好一点,要是你不想嫁给那卫仲道,你就听着我说的,之后你便照着做就行……”
蔡琰有些纠结,但他的确不想嫁给卫仲道,便妥协道:“好吧。”
“好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