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
感受到了来自后头队霸盲僧般的脚力在椅背上踹了一下之后弹起来的钢炮默默噤声,生怕再多逼逼一句就会立刻被赶下车,谁让这车都是人家的。
晚上每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外卖几个队员拉着冠军不放,非得赛场失意酒场得意一番,好在几个人还是小年轻,酒量都不是太好,怎么着也喝不过fate几根老油条,醉成一团被阿爽打电话叫人统统送回基地的时候,陈业彻他们还只是稍有醉意。
舒星喝了两杯之后手边的酒杯就被陈业彻换成了饮料,之后过来劝酒的一一被他当下,几杯酒下肚之后盯着舒星看的眼神越发灼热,似乎眼里只剩她,能将人灼穿。
陈业彻喝醉了乍一看和平时面无表情的样子没什么区别,依旧是一副凶巴巴的队霸模样,只有舒星知道他喜欢靠着自己,越近越好,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温热的气息全数洒在敏感的脖颈处,可是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喜欢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似乎熟悉的气息入鼻之后就能减淡沉沉的醉意,令人心安。
一群人回了基地之后也没立刻进房洗澡睡觉,长久的作息已经养成习惯,哪怕刚刚结束春季赛迎来了小假期,睡前不再打几局rank也睡不踏实。
陈业彻牵着舒星的手最后进门,全程不管不顾地拉着她便往要往二楼卧室走,几步走上楼梯之后顿了顿,想到什么似的站在高处回身冲客厅里头几个瘫软在沙发上的兄弟一本正经地叮嘱:“晚上别上二楼,听见什么动静都别来打扰。”
“??????”众人先是一脸懵逼,再看到舒星红着脸伸手使劲掐他腰部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卧槽,这他妈,同样都是拿了春季赛冠军的,凭什么就他有礼物。”
“奖金都给你,老子一分不要,赶紧闭嘴。”霸气地说完便立刻拉着自家脸红成小番茄的女朋友上楼接受惩罚。
“啧啧啧,我终于理解春宵一刻值千金到底是什么意思了。”钢炮默默抱着手上五百万奖金牌子不舍得撒手。
“什么春宵?啥意思啊?”唤唤一脸懵逼地凑到钢炮身旁,见他满脸暧昧却闭口不答便自行掏出手机查询中华名族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
默不作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许久的猴哥睁开眼站起身,路过阿本身边的时候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上分走不走?”
“成。”撇下两个智障在客厅抱着五百万,阿本跟着猴哥回到训练室里开机打rank,春季赛选手带出了许多新版本英雄的骚套路,今晚刚刚结束决赛,排位里各种妖魔鬼怪层出不穷,相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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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陈业彻带着酒劲把她死死折腾到了后半夜,美名其曰惩罚奖励一起讨回来,抱着她从浴室洗手台到浴缸,从浴缸再到床上,最后再一次来到浴缸里又弄了两次之后重新回到床上,舒星含着眼泪哑着嗓子哭着求着说了一大堆面红耳赤的好听话之后才被允许抱着被子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刚一睁眼又被男人压着继续,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昨晚的是惩罚,今天早上的是春季赛冠军的奖励,说辞一套又一套,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快到傍晚,期间陈业彻端了好多好吃的上来想要将她叫醒填填肚子,无奈床上的小姑娘哭着张脸死死抱着被子不松手也愿意起床,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任她继续睡。
睁开眼的一瞬间觉得甚至觉得自己昨晚是不是被货车碾过,浑身像散架般酸痛,连脚指头都难以幸免于难,狠狠瞪了几眼守在一旁的罪魁祸首之后忍着酸痛裹紧大被子,一蹦一蹦地跑进洗手间上锁换衣服,期间拒绝他一切伸手帮忙的想法。
兼职以来第一次旷工,还是因为某种不可说原因,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心虚地都不敢抬头。
一到客厅就看到几个放假的闲人大剌剌瘫在沙发上玩手机刷宫斗剧,见她下楼了纷纷抬眼用满是暧昧的眼神盯着她看个不停。
“啧啧啧,我说怎么彻哥难得不嫌弃外卖,一口气给我们点了一桌呢。”,钢炮装模作样地抬手看了看手腕上并不存在的手表,咂咂到“北京时间下午四点三十七分,我的妈呀,战况激烈,不愧是我彻哥,偶像啊。”
“……”舒星随手就是一个抱枕丢过去,砸中钢炮才稍稍解气。
“晚上想吃什么?”她转头询问阿爽唤唤,快到饭点,也该准备准备了。
后者相视交换过眼神,又撇了撇一旁冷眼盯着的彻哥,异口同声地回答她:“不用做,我们想再吃几顿外卖,彻哥点的又贵又好吃。”
“……没出息。”
钢炮背靠在阿本身上,脚翘得老高,搭在沙发背上悠闲自在地刷着手机里的八卦,不时开口给大家添油加醋地分享几句,看到精彩就直接转发进微信群里。
“哎,最近好像要出新版本了啊?中单削了挺多的,小老弟要注意了。”他随意拿脚顶了顶唤唤的后背提醒到,自己又继续往下看新消息。
“感觉版本变动还挺大的,过几天开黑试几场看看。”
“嘶,我刚刚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