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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妈妈……怎么……怎么……要是你爸爸发现怎么办?”
林徽音身体颤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儿子说的没错,前夫是前夫,儿子是儿子,可她能同时爱上他们父子俩吗?离婚十几年了,自己一直不肯原谅前夫梁儒康,可是,为什么这两年却又可以原谅前夫甚至可以再次从容相见了呢?
不正是这两年开始对龙儿有点疼爱到溺爱,甚至逐渐有点暧昧,有点禁忌的刺激吗?
难道自己这两年之所以看淡恩怨情仇,之所以接受与前夫梁儒康再见,其实是为了配自己与龙儿的暧昧禁忌刺激吗?
自己为什么会悄悄喜欢上这虚假的游戏呢?而那游戏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我为了自己ròu_tǐ的满足而接受这荒唐的事情还是自己的内心真的需要儿子抚慰呢?”
林徽音一阵迷茫。
林徽音想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她痛恨自己。以前每晚空虚寂寞之时,她都想象着能躺在前夫梁儒康宽厚的胸膛,可后来的对象怎么变成儿子了呢?是因为前夫毕竟已经是苏念慈的丈夫,还是因为看见儿子那壮硕的男根才让自己想入非非呢?如果是因为缺少男根的安慰而和儿子玩这种暧昧的游戏,她不是dàng_fù是什么?如果真的那么需要男根,完全可以去外面的男人,医院不是很多男医生日日夜夜都想把你弄上床吗?
林徽音陷入了如此的一种迷茫和混乱,她想摆脱,却摆脱不了。虽然和儿子的暧昧刚发生不久,那暧昧禁忌的感觉已经深入她的骨髓。
“妈妈,我刚看了,爸爸在沙发上睡着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去侦查了敌情,然后快速返回。儿子又贴了上来,双手直接攀在她的胸前上,开始不老实起来。
“龙儿,我们真不能这样,我们对不起你爸爸、还有你姐姐。”
林徽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嘴里抗拒着,可身体自然而然靠在儿子的胸膛上。林徽音感觉身体又变得酥软,在前夫梁儒康的身边,在儿子的揉搓挤弄下,这种偷情的快感更加的强烈,更加的刺激,更让人心跳。正是这种感觉,如毒品般毒害她的皮肤,毒害她的器官,毒害她的骨髓,最后毒害她的灵魂。
蕾丝内裤再度被肉穴涌出的汁水渗透。前夫回来前,在厨房里被儿子一番挑逗下,她下面就湿的一塌糊涂。前夫回来后,她燥热的身体才逐渐冷淡下来,可那缓缓伸出的汁水却继续润透着内裤。现在又被儿子这样挑逗抚弄,蓄势待发的汁水如缺堤的水库汹涌而出。
林徽音燥热的胴体被情欲所支配着,扭摆的配儿子的揉摸挤弄。有多久没被男人这样抚摸过,她已经忘记了。十几年了吧?好像只有和前夫梁儒康大学初恋体之后那段时间,前夫梁儒康对她的身体十分的好奇和着迷时,在做爱前才会抚摸她的身体。可那感觉远没现在那样的强烈,手法也没有儿子那样的纯熟她忍不住的哼了一声,把身后的亲身儿子刺激的更加兴奋。尽管她已经沉迷在儿子的逗弄抚摸中,但她心中还有一丝的理智和清醒。她秀美的耳朵微张着,不时接收来自客厅的异响。
儿子的手掌愈发放肆,不停地在她胴体上来回游走,抚摸。突然,她感到儿子的大手掀开她的裙子,按在她润透的蕾丝内裤上。林徽音头脑一个激灵,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拍掉儿子的侵犯私处的大手:“龙儿,那……那里……那里不可以……”
她允许儿子有限制的放肆,允许儿子抚摸她rǔ_fáng,甚至用ròu_bàng隔着内裤磨蹭她的屁股,但她不是没有底线的。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永远只能让最亲密的男人看见抚摸和使用,虽然自己已经和梁儒康离婚十几年了,确切说自己目前还没有最亲密的男人,而儿子暂时还不是她最亲密的男人,更何况儿子是从那个地方生出来的。
“妈妈,我就想摸一下……”
儿子被拍掉的手又倔强的按在她yīn_fù上。
“再这样……妈妈就生气了……”
林徽音再次拍掉儿子的魔手,她羞恼成怒地推开儿子,不让儿子贴着她的身体。
“妈妈……”
林天龙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刚才在yù_wàng的燃烧下,他逐渐失去了理智,未经妈妈的允许,竟然侵犯妈妈的最隐私地方。这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林天龙想弥补,可妈妈接下来的话,让她无法说出口来。
“我洗完了,一起出去吧。”
林徽音快速地把剩下的碗碟冲洗一遍,稍稍整理了头发,扯了扯被儿子挤乱的裙子就出了厨房。
前夫梁儒康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难怪儿子刚才如此胆大。”
林徽音拍了拍前夫的肩膀,叫醒了前夫。前夫梁儒康擦了擦眼睛,还一会儿才明白自己是在前妻家里。
“先去洗个澡,人精神点。”
她心疼地对前夫说。看来前夫确实是累了,想到他没日没夜的工作,女儿出国留学他也曾经出资赞助,算是为了这个家庭出了一份力,减轻了她肩上过重的压力,自己却和儿子在厨房做那种事情。她有些羞愧低下了头。
“嗯……嗯,我先洗个澡。”
梁儒康坐了起来,进了浴室。回头对着前妻试探性的说道:“徽音,可以麻烦你帮我找套睡衣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