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
“这棋也下得差不多了,臣弟向来坐不住,就先告退了……”说着,胤祥就起身作揖。
“诶……”胤禛拉住他的手,笑道,“急什么,还有一事。那回朕提起纳福晋的事儿你可有什么眉目了?”
胤祥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面色清冷疏离:“未曾。”
“既如此,朕倒是替你寻了门好亲事。”胤禛满脸笑意,不错眼地看着他。
“哦?”袖下的双手缓缓握紧,声音上却没什么起伏,“不知是谁家的千金入了四哥的眼?”
胤禛舒展了双腿,掸了掸明黄的袍子,轻轻一笑:“尚书马尔汉之女,兆佳氏。”
胤祥沉吟片刻,微微颔首:“极好,寻个日子就纳了吧……”
皇帝显然没料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只听他又说道:“这婚事本也麻烦,既然福晋纳了,臣弟就再一同纳两个侧福晋,省得日后再费周折。”
胤禛闻言皱眉打量着他,这是怎么回事?久不开花的铁树今日逢了春不成?嘴上自然依他:“这本是你房里的事,朕自然没什么意见。”
“臣弟告退。”
红罗暖帐,香囊轻垂。龙凤烛摇曳着明亮的火光,打在床榻上盖着红盖头的怡亲王嫡福晋。美人儿交错着白嫩的一双儿小手,等待着男人应酬后赐她一夜雨露恩泽。
新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钻进一阵微寒的冷风,安瑜缩了缩露在外头的手,有些发颤,不知是冻得,还是听见男人进来,心里紧张得。
只听得来人又阖上门,缓缓向她走过来,在她前方站定。安瑜低头看着下方一双黑靴,知道是她爱慕多年的那个男人,今日,她终于得偿所愿,嫁与他,成了他的福晋……
胤祥一手揭开了红盖头,安瑜红着一张脸抬眸看向他,男人却并没有看她,目光只落在手里的红盖头上。
安瑜见他久久不曾动作,忍羞开口:“王爷,我们……先把和卺酒喝了吧……”
胤祥听着女人娇娇软软又含羞带怯的嗓音,如梦初醒,拿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也不看他这新纳的福晋,转身就出了门。
安瑜拿着酒杯,呆坐了许久,不知不觉就湿了眼眶。是啊,他今日一同纳了三个女人,怕是对自己不喜吧……新婚之夜,丈夫却去了别的女人房里,这样的痛,以后怕是少不了的,可这不是自己进门前就知晓的吗……他不是一般的男儿,没有独宠,甚至没有对自己一分半点的爱。
安瑜静静坐了许久,起身摘去了头上的事物,净了面,吹灭了一室的红烛,掀开大红锦被的一角悄悄睡下……她知道,这定是个不眠夜,王爷此刻说不准正在别的房里翻云覆雨……不能再想,她告诉自己。
良久,新房的门再次被推开,安瑜下意识坐起,心头一阵狂跳,是他吗?
男人轻轻关上门,摸黑走到床榻前,脱下了外衫,上了床。安瑜看着黑暗中熟悉的挺拔身影,喜极而泣,也顾不得什么矜持,紧紧拥住了男人宽厚的脊背。
男人身体一僵,而后又动作起来,右手探了下去,解开彼此的亵裤,匆匆闯了进去。身下是女人吃痛的呜咽,上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床榻霎时地动山摇起来,安瑜只能抱着男人,上下起伏,一声声求他:“爷,轻些……妾身……受不住……”
男人闻言只入得更猛,直到销魂蚀骨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抵着女人的花心不停pēn_shè着精浆……
……
安瑜醒来时,身旁早已不见男人的身影。昨晚的云雨仿佛一场梦,只有下身一阵阵抽痛提醒自己,他昨晚是多么疯狂。
女人红了脸,有些吃力地掀开了被褥,下方雪白的元帕上是一抹醒目的嫣红,还夹杂着干枯的精痕……
外头伺候的丫鬟听见房里的动静赶紧推门进来,快步走到床前:“福晋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安瑜点点头,边收拾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王爷是什么时辰起的身?”
那小丫鬟有些为难,嗫嚅着开口:“回福晋,这奴婢的确不知。今早守在门口起,就不见王爷出来,奴婢以为王爷也尚未起身……”
女人闻言皱了皱眉,也不为难这丫头。心下想着,他怕是有什么要事吧……
“朕不是允了你几日假吗?”胤禛有些不理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出言劝他,“这女人还是要宠一宠的,你们正当新婚,自该多多陪陪你那福晋。”
胤祥不悦地看向皇帝:“四哥,臣弟已经依着你娶了她,前日不是说不过问臣弟房里的事吗?如今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