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之后,不紧不慢地收拾好自己,两个人吃过早餐,出发去机场和同事汇合。
前段时间,温景梵出现在盛远酒店接她下班之后,她是“皇亲国戚”的身份已经不胫而走。同事的反应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虽然意外,但总得来说还是非常欢欣的。
打那天以后,温景梵每次来接她下班也不再是隔着一条马路等她了。通常时间还早的话直接去她的办公室,这样高频率的出现,盛远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完全见怪不怪了。
于是,今天随安然和温景梵姗姗来迟的时候,同行的几位还有胆子开两个人的玩笑。
温景梵弯唇笑了笑,从善如流地笑纳了。
离登机还有时间,温景梵再一次和她确认了时间,地点。聊了一会,还是有些不放心:“有事给我打电话,最近胃口不好,在外面别吃太油腻的,容易坏肚子。”
随安然点头点头再点头,对他昨晚已经交代了一遍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始终笑盈盈的听着。
尝过默默暗恋的苦涩之后,才会更懂得珍惜。那种只有一个人一座城的时候渴望的,如今拥有了,她一点一滴也舍不得错过。
清晨的飞机似乎还带着睡意慵懒,机舱里安安静静的。同行的是客户部一组的经理,平日和安然的关系还算不错,飞机起飞后有些紧张,便和她说话分散注意力。
聊着聊着,话题就转移到了温景梵上。
“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随安然想了想,回答:“五年前就认识了,不是在a市,在l市。”
“原来早就认识了啊,我说呢……运气真好啊。”她笑了笑。
随安然也弯唇笑了起来,没有一点障碍地点头应下:“是的啊,我的运气真的挺好。”
能够在那个时候遇见他,现在还能够和他在一起。
很多女人对于婚姻的定义更多的是绑定在男人的身上,而一段婚姻是否成功通常是从这个男人的硬件出发。
温景梵的硬件可以说完全没得挑,至于他点点滴滴的好,随安然更是体会其中。只是她对自己的好运气定义,并非在温景梵的硬件上。
只因为他,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人,而恰好的这个人,又很优秀。
她的运气的确很好,这么不早不晚的,正好遇见了他。
交流会很成功,交流会在前三天就工作经验方面早就正式落幕。接下来的便是一些活动和游玩,随安然原本还想提前回a市的,晚上正要订机票的时候,接到安歆的电话,临时便改了主意,回了一趟l市。
随经国回去找安歆了,在随安然婚礼的问题上有些意见不合,闹了不愉快。随安然反正离l市近,和温景梵商量了一下便跑了一趟。
在l市待了几天,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软硬兼施地磨了安歆请了个长假,一起回的a市。
市的航班不多,为了不耽误时间,随安然订的是晚上夜航的机票,早上到的a市。
温景梵来接机,见她脸色不太好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好像是没睡好,有些累。”说着,随安然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地挽住他的手:“我回去先睡一觉好不好?下午要出发的时候你再叫醒我。”
温景梵又看了她几眼,眉头始终皱着。
随安然在回去的路上便睡着了,靠在副驾的椅背上,把他的外套一直罩到了下巴处,显得整个人都有些瘦小。
他回忆起这段时间她的反常,眉头微拧,心里有种蠢蠢欲动的情绪在不断萌芽。
下午原本是要去公司的,只是她午饭也没吃,他始终有些不放心,便干脆留了下来。倒是随母,早上略作休息之后,便和辛姨出去了。
随安然睡到下午三点的时候终于醒了过来,醒来看见温景梵靠在床头看书的时候还有些迷茫地放空了一会。
温景梵抱她起来喂了点水,等她神智清明了,这才开门见山地问道:“安然,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对?”
随安然“嗯?”了一声,有些不太理解:“我怎么了?”
温景梵沉吟道:“胃口不好,嗜睡,容易疲劳……”话未说完,他微微侧目打量了她一眼。
早上见她的时候脸上苍白得没有血色,现在刚睡醒,面上红润润的,眉目如画,只不过……这么几天不见,下巴好像尖了一些。
他抬手碰了碰她的脸,脸上的温度有些烫。他倾身靠过去,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试了温度才退开些,垂眸看着她:“自己没有感觉?”
随安然原本还有几分笑意的唇角一下子就抿了起来,表情也凝重了几分:“你的意思是……”
温景梵微瞌了一下眼算是默认,并未直接说破:“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准备出门了。明天请一天的假,我们去医院看看。”
随安然的表情更凝重了,隐隐有几分要哭了的样子:“我十天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而且那个……已经推迟一个星期没来了。我是有想